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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渣渣自从上次跟云莲花分开逃难后,又幸运的遇见了他的妹妹。

史语诗被云莲花父兄卖去花楼后,凭借姿色,攀上了一个富家王老爷。

战乱起,王老爷丢下了结发妻子,带上了史语诗逃了。

他们逃到上京后,幸运的进了城。

王家在京城也算富户,史语诗倒是没有怎么受苦,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从此,史语诗母凭子贵,又因为能拢住男人的心,在内宅里混得风生水起。

史渣渣历尽艰辛到了上京,因为右手毁了,不能抄书赚钱,也做不了账房先生,还干不了重活。

他每天蓬头垢面,与乞丐一起讨饭。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了史语诗,还想办法取得了联系。

史语诗对她这哥哥是真的好,不仅买了宅院给他住着,买了店铺给他经营。

高祥耀与云欢喜秘密进入京城,云欢喜很快就得知了史渣渣的消息。

渣男把原主害死了,想在世上安逸的享受,那是不可能的。

夜晚,云欢喜趁高祥耀出去办事时,她也偷偷溜了出去。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欢喜悄无声息的进入史渣渣的商铺。

她把商铺里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又去了史渣渣住的地方,把史渣渣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收取了。

她还发现了那几家店铺的契书,也让她一股脑收了,包括史渣渣住的这个小院的房契。

只是收取了这些东西,有他妹妹史语诗帮助,治标不治本。

她又悄悄地翻墙进入史语诗夫家,进去后发现不对劲。

王家算是富户,家里除了看门的小厮,还有护家的家丁。

此时,院子里却十分安静,安静得仿佛是座死宅。

她刚想翻墙出去,还是等下次再来。

“欢喜。”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谁。

“高祥耀,你怎么在这里?”

高祥耀小声说:“里面的人全都被我弄昏迷了,你想要干什么就赶紧去。”

高祥耀既然没有说自己来干什么的,他也就没有去追问。

云欢喜悄无声息地进入院里,找到库房。

好家伙,这王家不愧是富户,这库房里的东西简直太丰富了。

几百箱金条,几十箱珍珠,上好的锦缎,细棉布,丝绸,就是云绵都有好几匹。

最重要的,是那些庄子,店铺和良田的房契和地契都在库房里,她也全部收了。

她又去史语诗的卧室,把卧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搬空,包括那些云柜和桌椅板凳等。

就是史语诗睡的床,她也毫不客气的收了。

史语诗和她的相公王老爷,被云欢喜连同被单一起丢在了地上。

那些丫鬟小厮和家丁们的卖身契,她也搜了出来,天女散花似的撤在了院子里。

厨房里的食物,她全都搜刮的干干净净。

这王老爷抛弃结发妻子,却带上一个妓女逃回,说明这家人家风不行。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一家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把他们家东西搬完,也算是惩恶扬善了。

而云莲花,以前对云欢喜这个原身,不仅没有一点尊重,还把原身当成丫鬟使唤。

这样一个心思恶毒的渣渣,凭什么让她享受荣华富贵。

云欢喜离开时,在书房留信一封。

信里声明自己跟史语诗有仇,她就是来报仇的。

做完这些后,她又悄无声息的回到客栈里,换了衣服,清洗一番,然后躺上床睡觉。

第二天,高祥耀回来了。

云欢喜把昨晚收取的房契和地契,全都给了高翔耀,让他去处理。

她本来不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后来想了想,

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她才问高祥耀昨晚为啥去王家。

高祥耀解释道:“王家护家的家丁,有一个是江湖高手。

如果我不先去把人处理了,你就很容易被人发现。”

云欢喜很感激高祥耀为自己考虑,她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心上人愿意用心保护自己,自己就没有必要推开。

只是,以后尽量多替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有些女人总是要强,认为自己不需要靠男人,照样能干。

云欢喜就觉得这种女人有点傻,男人只有喜欢你才愿意替你想到,做到。

要是没有喜欢你,他也不可能为你做那么多。

你要一直推拒,不让他为你做事,习惯之后,慢慢的,他就把你不放在心上了。

我们既要做女汉子,也要做弱女人,这才是女人应走之道。

话说史渣渣,天亮后发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不见了。

急忙查看银钱,才发现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了,而且房契和商铺的契书都不翼而飞。

他发出凄惨的叫声,直接昏迷过去。

同样的情况也在王家上演,王老爷当晚是宿在史语诗房间的。

王老爷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他再一看,发现史语诗也一样睡在地上。

“语诗,醒醒,你快醒醒。”

王老爷惊恐地摇拽史语诗,后来干脆给了史语诗一巴掌。

史语诗本来就被摇醒了,又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

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

又环顾四周,房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两人的外套,衣服也全都不见了。

史语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披头散发的冲出门去。

门外,平时守在外面的丫鬟一个人也没看见了。

这时,管家急急来汇报说,府上的好多丫鬟家丁和小厮都走了。

“不可能,他们为什么离开?他们怎么敢离开?他们的身契还在我这里。”史语诗怒声质问。

“姨太太,他们都拿着自己的身契离开的。

府里丫鬟、小厮和家丁的身契,全部在外面院子里。

他们就捡了,拿着离开了。”

史语诗气得晕了过去,只是没有了丫鬟服侍,就这样直挺挺躺在地上。

王老爷也顾不得她了,急急忙忙去库房查看外面那些庄子和店铺,良田的房契和地契。

到了库房,发现库房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全不见了,那些房契和地契也同样的不见了。

王老爷急火攻心,一口血吐出来。

他虽然大受刺激,甚至吐血,但是内心还是挺强大的,并没有晕倒,而是跌跌撞撞地回到书房。

书房里,也同样的空空荡荡了。

唯一不同的是,地上有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