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明听着金招弟的话,脸色不由的一红,原本超市里买的鲜肉是由招弟老公朱明亮家供应的,不管是陈冬在,还是陈玉芳在的时候,都是由朱明亮家的肉铺供应。
后来陈玉芳被陈冬调到首都去之后,超市里的事情就由陈夏来管理,也是一样由朱明亮供应,可是陈夏怀孕后,就被张大明来管理后,他就不用朱明亮家提供的猪肉,而是用了他母亲娘家亲戚送来的猪肉。
本来按着招弟的性格,这事肯定是要让陈冬知道,可是被朱明亮给按下来了,不让她去和陈冬说,也不让她去和金虎说这个事情。
毕竟现在朱明亮的肉铺生意也做的非常好,他听了陈冬的建议,在县里连着开了好几家的肉铺,把这个市场占领后,也开始做自己的品牌猪肉。
他和陈冬的大舅哥合作的也是非常的愉快。谁都知道他们家卖的肉新鲜,肉质也好。
所以对于朱明亮来说,他还真不差陈冬这个超市这么一点的生意。
陈冬也就一直被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陈冬突然从首都回来,才发现这超市都快变成了,他们张家的超市了,想想这也就算了,可是超市里给弄的一团乱,就让陈冬很生气了。
原本陈玉芳和他说,县里超市的经营出现了问题,他还以为是因为超市的经营对手多了,可是现在看来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啊。
张大明毕晚竟也是自己的三姐夫,有这样一层的关系,他处理这件事情就不得不照顾一下,他三姐陈夏的面子和情绪了。
毕竟他三姐也大着肚子呢。可是昨天去了他们张家,看到他们张家母子的那个嘴脸,陈冬才意识到,自己三姐的生活,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让人放心啊。
三姐在张家过的真的有些让人觉得憋屈。果然人是不能有钱的,一有钱原本的本性就这么暴露出来了。
陈夏听到张大明来了,脸不由的沉了一些,她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和张大明的日子,真的是没有办法再过下去了。
只是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这让她想要离婚的心,真的开始犹豫了。总不能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让他没有爸爸了吧。
可是她真是一天也不想跟张大明过下去了。这会听到招弟在嘲讽张大明,就让她觉得十分的解气。
招弟会忍着张大明也是因为自己好友陈夏,虽然今天陈冬什么也没和她说,可是她看到陈夏一脸憔悴的出现在陈冬家里,很显然是昨晚就住在这里的,她就明白这两口子肯定是吵架了。
她才不管他们两个是因为什么吵架,也不管谁对谁错,她都站在自己好友这一边。
“金招弟,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让陈夏出来,我来接她回家。”
大早上的时候,张母就把还在睡觉的张大明给叫了起来,让他赶紧的去陈冬家,把陈夏给接回来。
毕竟陈夏的肚子里,还怀着他们张家的种呢。这可是他们老两口盼了多年,才有了这么一个抱大孙的机会。
张大明心里实在是害怕陈冬,心里本来就不想去。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老娘一直在他耳边催来催去的。他也只能叹一口气,没好气的来陈冬家里找人。
可他心里怨气很大,尤其是在门口又被金招弟给堵门,对着他就是一顿冷嘲热讽。让他觉得自己在村子里人的面前,再一次的丢了大脸。
他直接伸手将挡在门口的金招弟给推开,对着门里没好气的大吼了起来。
“陈夏,你快点给我出来,我来接你回家算是给你面子,你要是不跟我回去,你就不要回去了。”
这本来是金虎办婚事的一天,来陈冬家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是生怕给人家触了霉头。
可张大明这样子,实在是和喜气洋洋沾不上一点边。
倒像是来找晦气吵架的。
“大明哥,怎么这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招弟看着张大明那嘴脸就生气,刚要上去说他几句,就被自己弟弟给拉到了身后。
金虎黑着一张脸,对着张大明瞪了过去。
陈冬也听到声音,跟着一起走出来。看到张大明的那个样子,就像一个还没有睡醒的酒鬼一样。
他都不知道以前那个总是护着他们的大明哥去了哪里,难道人性真的是一但有了钱,就变了吗?
陈冬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烂摊子还是要自己来收拾啊。
“虎子,你和招弟姐去忙吧,我和大明哥说两句话。”
原本是一家人,金虎办婚宴家里的人都来帮忙了。就连小薇的大哥二姐都过来了。
可是张大明自己这个三姐夫,就现在这个熊样的站在自己面前。别说自己三姐陈夏那要强的性格能看上他,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在村人的面前都觉得十分的丢脸。
“走吧,大明哥,咱们去旁边的屋子里聊一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张大明眼里的小弟弟已经变的很强大,很有气场了。
自己在他的面前,反倒像是他的一个小跟班一样。
张大明原本是想在陈冬的面前,摆摆他三姐夫的威风。可是被陈冬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弄的什么气势也没有了。
他跟着陈冬去了旁边的屋子里。跟着陈冬一起坐在那里,这会他的酒还没有醒,头也跟着昏沉沉的。
“大明哥,日子不是像你这样过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当初我三姐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说过要好好的对她,现在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看看你现在对她的态度。真的很让她伤心。”
陈冬也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如今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子了。不过毕竟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们之间的情谊真的难得,他也不想这情谊就这么的断在这里。
可是自己三姐是嫁到他们家没有错,可也不是他们家生孩子的工具,不是让他们家可以随意轻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