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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所有的努力皆已成为徒劳之举。

因为李汐的意志力坚如磐石,任凭外界如何冲击,始终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她体内的灵力更是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逐渐汇聚成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把那股邪恶力量一步步逼退至角落里。

眼瞅着局势已然失控,再这样僵持下去,她恐怕会不惜自毁元神以求摆脱困境。

‘李汐’惊恐不已,此刻身体已不受控制,当下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匆忙之间使出浑身解数,强行从她的体内迅速剥离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那股被剥离出的力量竟然爆发出惊人的威力。一举突破了两道强大的压制之力,如闪电般朝着远方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恢复清醒的李汐见状,心中大急,连忙起身准备追上去。

可是由于刚才幽魂的突然剥离,使得她体内的气息顿时变得紊乱不堪,气血翻涌。

还没等她迈出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整个人便直直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汐汐。”秦萧林见状,心中猛地一紧,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倒在地上的李汐紧紧抱在怀里。

他焦急地呼唤着:“汐汐,你怎么样······”

······

三月初五,宜纳采、嫁娶、入宅,吉星高照,诸事皆宜。

今日乃是安王齐煜与长宁郡主孟泽兰的大喜之日。

整个京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仿佛被一层欢乐的薄雾所笼罩。

街头巷尾处处可见红色绸缎高高悬挂,随风舞动。锣鼓之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喜庆的鞭炮声更是此起彼伏,犹如一曲激昂的交响乐,奏响在人们的心弦之上。

就连那原本平淡无奇的空气,此刻也似乎被甜蜜和幸福的味道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安王府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他们皆身着华服,笑容满面地走进王府,拱手向主人家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府中的下人们忙碌地穿梭于人群之间,端茶倒水,殷勤招待着各位贵客。

此时的齐煜,身穿着一袭鲜艳夺目的喜服,更显得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他那剑眉星目之间,难以掩饰住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

只见他稳稳地骑坐在一匹高大威猛的白马上,手持缰绳,目光坚定地朝着听风院的方向缓缓前行。

而跟随在他身后的迎亲队伍,则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浩浩荡荡地行进在路上。

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啧啧称赞。

听风院内,早已是张灯结彩,喜庆非凡。

院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卉,香气扑鼻,令人心旷神怡。红绸布幔随风轻舞,为这喜庆的日子增添了几分浪漫与温馨。

“小姐,迎亲队伍到街口了!”立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喜悦。

她匆匆走进屋内,向孟泽兰禀报。

孟泽兰闻言,心中一紧,随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但看到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前几日,红缨和秦萧林带着昏迷的小汐回来,经过一番检查后发现她体内气息紊乱,但性命无忧。

这几日她一直没找出小汐昏迷的原因,也没有办法唤醒她。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看似能抓住她,但好像又抓不住。

这种感觉让孟泽兰患得患失。

红缨走了进去,劝导着她:“兰儿,你安心出嫁吧。小汐这里有我和秦公子,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回来的路上,她虽然昏迷着,但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那些添妆,她早就备好了,说是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院里摆满了嫁妆,拢共有一百八十八抬。单单李汐就给她准备了六十八台,而且价值不菲。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小汐的手道:“小汐,过两日我便回来,你一定要快点醒来。”

说罢,她起身整理凤冠霞帔,莲步轻移走向门外。

华丽的喜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她娇俏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娇艳与妩媚。

迎亲的乐声越发响亮,新郎下马踏入听风院,经过几道关卡终于进了心上人的院子。

李易代替李汐,把孟泽兰背到了门外。

他一边稳步前行,一边轻声说道:“兰姐姐,我姐她今天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背上的孟泽兰闻言,甚感欣慰:“小易,谢谢你。”

看到孟泽兰出现,齐煜的眼中瞬间亮起了光芒。

他快步上前,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与激动。

“兰儿,我来了。”齐煜轻声道,他稳稳地接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迎亲队伍启程了。

锣鼓声震耳欲聋,喜庆的氛围达到了顶点。

齐王府中,宾客们陆续有来。

他们或交头接耳,或谈笑风生,太上皇与太后则亲自在此坐镇。

作为孟泽兰的闺中密友,太后昨日命人送去了六十八抬嫁妆,为每一件都蕴含着对孟泽兰的关爱。

锣鼓声、鞭炮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为这对新人的婚礼增添了几分热闹与欢腾,

新人回府不久,皇上与皇后便莅临齐王府。

礼成之后便是喜宴,宴会上歌舞升平。

交杯酒过后,齐煜轻声说道:“兰儿,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终于等到了你。”

孟泽兰红着脸,低声接道:“我也是……只盼能与夫君携手共度此生。”

“你等我,很快便回来。”父皇他们还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强忍着不舍去了前厅。

新房内,其余侍女都被孟泽兰使唤出去招待送嫁的队伍了,只剩下她和甜甜两人。

孟泽兰:“甜甜,我有些渴了,帮我煮壶花茶。”

甜甜闻言,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孟泽兰在屏风后换下繁重的婚服,只觉一身轻松。

正欲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却忽闻开门之声,不由得心生诧异,轻声问道:“怎么了?甜甜。”

然而,回应她的并非甜甜那熟悉的嗓音,而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麻痹。

来人竟往她面上撒了一把不知名的粉末。

瞬间,孟泽兰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