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的沉默震耳欲聋,端起酒杯,靠喝酒让自己淡定。
默念:摄政王不是他,他不是摄政王……
沈楠歌继续添油加醋的分享八卦:“最后你猜怎么着?这两人打算找那位定亲的女子,问那名女子能不能同时把两人娶进门!”
“咳……”江行简被酒呛到了,楠歌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沈楠歌拍了拍清冷后背:“你也觉得震惊是不是?”
“我也被惊到了。”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清冷,你说,那女子会答应同时娶两个人吗?”
“要知道这两人身家不菲。”
江行简攥紧手中酒杯,垂眸掩饰心中想法,不出差错的回答:“我不知道,没听说过女子还能娶两个人的,不过倒是稀奇事情,主人认为这名女子该娶吗?”
沈楠歌踩着江行简的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仰望星空,声音微不可闻:“应该娶吧。”
“为什么要娶?”江行简内心被楠歌的忧伤渲染,呼吸带着疼痛。
“因为没有坏处。”沈楠歌又自嘲的笑了笑,再次朝着江行简倾身,手放在他的唇上缓慢下移。
指腹绕着喉结转了几圈,又轻挠了两下,眸中染了一层yu色,“清冷,人为什么要在有道德底线的同时,有七情六欲?”
江行简垂眸,把酒杯倒满,低声回答:“对我来说,道德远没有主人开心重要。”
所以他只添加了亲亲和do能赚钱的程序,却没有指定跟谁。
他会尽全力争取,但是若楠歌喜欢上别人,他也会退出并祝福。
若楠歌真的不会动心,享受流连花丛的生活,那他愿意成为她花园里的一朵花,直到爱意消失。
沈楠歌眸色微深,忽而笑了起来,掐了一下他的脸,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旋即直接拿起酒壶含了一口酒,渡给清冷。
她玩味地勾唇,荡漾着痞气,“好喝吗?”
“极品佳酿。”江行简语气极淡,仿佛真的只是在点评酒。
沈楠歌又含了一口,把酒渡给他,却没像上次渡完就分开,而是开.疆扩土,长.须直.入。
月光倾泻,沈楠歌掐住清冷的腰,把他抱到窗台上。
顾不得酒水在窗台洒落,把他抵在窗框上,加深了这个吻。
看着清冷眼底也染上绯色,把手伸进他的衣衫,摩挲着他的腰肢。
江行简心跳越来越剧烈,热气上涌,沉醉在楠歌的吻里。
面对楠歌的进攻,他屏住呼吸,完全接纳,缴械投降。
酒意因缺氧被放大,眩晕的头脑,想不起一切烦恼,只余沉醉。
沉醉楠歌对他的占有。
沈楠歌松开唇瓣,神情无奈,“你怎么还不会换气?”
“是我教的少了?”
江行简一本正经点头,“应该是。”
“不知为何,就是想不起来呼吸,只想着被主人拥有。”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却更显得真实。
沈楠歌唇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终是想通,连世界都不需要的道德,她为何要顾虑那么多?
她的本性就是喜欢看美男,占美男便宜。
某音里的女德测试,她从来都不及格。
想通后,她跳下窗台,牵上他的手,“夜晚风凉,咱们进屋继续喝。”
江行简看着自己已经变得凌乱的衣衫,眼中溢满笑意,所以说刚刚楠歌是被他勾引,才顾不得太多,急切的想亲他?
楠歌是否有一点喜欢上他了?
沈楠歌坐到椅子上,把玩着清冷骨节分明的手指。
这男模手真的长进了她的心坎里。
她好似随意的问:“你会做面点吗?”
“主人喜欢,我就去学。”江行简毫不犹豫回答。
“喜欢,我等你学会,我想看着你揉面团,揉出一只好看的小兔子,放在掌心,举给我看。”沈楠歌想想那幅画面,就觉得赏心悦目。
到时候她再送他几个戒指!
“好,主人什么时候看?”
“过些日子吧,最近我要弄清一件事。”沈楠歌松开清冷的手,敲了敲酒杯。
江行简姿势优雅的把酒斟满,与楠歌对饮。
房间安静下来,沈楠歌微微眯眸,回忆着今日在摄政王府发生的事情。
虽然与清冷说摄政王默认了此事,但是她内心并不这样认为。
面对她调戏耳朵会红的男子,她不太信会玩的那么花。
所以不是因为荒谬不屑于解释,就是对她的算计。
看样明日还得去一趟摄政王府演一场戏。
她必须得把摄政王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才能减轻老爹老娘的压力。
正思考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沈楠歌抬眸望去,见酒杯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江行简下意识弯腰,用手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喝醉。
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瓷片刺破指尖,渗出点点血迹。
“哎!你捡它干什么!快扔了!”沈楠歌惊了一下,迅速站起身,却没想到头会如此眩晕,手支撑在椅子上缓了缓,这才去拿药箱。
江行简看着楠歌摇晃的身姿,也连忙站起身想去扶。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喝了一日酒的他,比楠歌醉的更厉害,眼前阵阵发黑。
走了几步腿就软了下来。
脑中的意识也所剩无几。
沈楠歌回眸就见清冷要倒在地上,连忙去把人抱住。
江行简靠在楠歌肩膀上,与楠歌相拥。
他醉得再也维持不了清冷的模样,低声道:“主人,我愿意叫你一辈子主人,你能不能多在意在意我?”
酒精放大情绪,温热的泪水滴在楠歌脖颈上,他声音哽咽,诉说着自己隐藏深处的担心:“主人,我好怕回去,你会疏远我。”
“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