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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歌沉默,她的确只跟摄政王说过,自己是断袖的事情。

但是也太奇怪了,摄政王想对付她,还用折损一个人吗?

思考的功夫,小东悠悠转醒。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沈楠歌后,连忙下床跪在大公子面前,“大公子惩罚奴吧!奴无言面对大公子。”

沈楠歌沉着一张脸:“先说说你想自杀这回事,你是不是想我白花银子?”

“大公子我没有。”小东紧张起来,“我……”

“没有?”沈楠歌冷笑,目光凌厉:“你自己看看你的额头,如果不是我让人制止,你是想给我留一具尸体吗?你记住,你命是我的,你无权结束自己的命!我不想再看到今日之事发生!”

小东低下头,“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沈楠歌呼出一口浊气,只希望这个理由,最起码能让小东短暂放弃轻生。

接下来就是问心结了,“你为何突然跪地磕头?”

小东抿了抿唇,双手握拳,感受到指甲扎入手心中的疼痛,才艰难开口:“我遇到了曾经的客人。”

“他说……”小东声音越发哽咽,头埋得极低,身体发颤:“他说还记得我的滋味,还怀疑我跟公子不清白。”

“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死亡能还公子清白,我……死而无憾。”

沈楠歌起身,把小东扶了起来,“你这想法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如果有心人认为你死亡是因为心虚,说我为了名声让你自缢的,我会百口莫辩。”

小东微微睁大双眸,慌张解释:“大公子,小东没想到,小东不是故意的。”

“下不为例就好。”沈楠歌拿出一个手帕递给他,语气温柔,“其实,把你从南风馆赎回来,我就做好了准备。”

“你是自小被卖到南风馆的,你无力与命运抗争,这不是你的错,你既然已经逃出牢笼,为何还惩罚现在的自己?”

小东攥紧双拳,过去的确是他无法抹除的痛。

他犹记得第一次接客,是在被打的遍体鳞伤时,扔到了客人床上。

他无力反抗,奄奄一息。

他因此自卑,觉得自己肮脏,逼着自己成为堕入风尘的行尸走肉。

但大公子却告诉他,该放下了?过去已经过去,不要惩罚现在的自己,他能做到吗?

真的想试试。

沈楠歌看着他眼中恢复了些神采,继续劝道:“其实你这次的事情也算帮了我,修容馆因祸得福,被更多的人知道,亦有了公主的青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我真的帮了公子?”小东不敢置信,他添了这么大乱子,还帮了公子?

沈楠歌肯定的点头,“不信你这两日问问掌柜收益。”

小东擦了擦眼泪,露出第一个笑容:“能帮到公子就好。”

“不过,小东你以后一定难免听到人们议论的声音,或嘲笑、或鄙视、或污言秽语,你能行吗?”沈楠歌提前给小东打了个预防针。

小东咬了咬唇,“我能行!”

“这样就好。”沈楠歌掏出一颗奶糖,放小东手中,“生活苦就吃点甜的,总会迎来新生。”

“小东,我知道听到别人贬低瞧不起的话,很难不影响心情,但是要学着调节自己。”

沈楠歌拍了拍小东的肩膀,站起身往外走:“就像我能对摄政王坦言有断袖之癖,我无愧于心,只是世人看不穿。”

小东看着大公子的背影,久久不语。

为什么大公子能如此不在意人言?

大公子的背影好伟岸……

他有点羡慕清冷哥了……

——

沈楠歌走出房间,看向凤雏,“把服毒那人放马车里,与我一起送到摄政王府。”

凤雏应是,马车很快准备好。

沈楠歌没有进入马车,而是跟在马车旁边往外走。

迎面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清冷,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继续往前走。

清冷连忙追上楠歌,“大公子,你听我解释,我……”

“清冷,不要口不择言。”沈楠歌打断清冷的话,看着面前美男急得眼圈都红了,想了想:“我要去摄政王府,一起吧。”

江行简面色一变,“大公子,我能不能不去?”

“那你自己反思。”沈楠歌不再耽误时间,抬脚往前走。

眉心不自觉皱起,为何清冷对去摄政王府十分抗拒?

不会是老摄政王的私生子吧?

这样想,摄政王的眉眼和清冷好像有点像。

她捏了捏眉心,这猜测真的让她有点崩溃。

看样还是得问问清冷的身世。

行至摄政王府,她给门童塞了个荷包:“劳烦小哥跟江二爷说一声,木南求见。”

门童颠了颠荷包的重量,应了一声,往府里走。

江行简换回摄政王的身份,装作出府办事,看到木南脚步顿住问:“你怎么来了?”

沈楠歌行了一礼,“摄政王,实不相瞒,在下的店铺今日出了点事,马车内的人说是您派来的。”

她一五一十的把今日之事说了出来,并表明态度,“在下不相信摄政王会做此事,来此只是想跟您提个醒。”

她从兜里掏出两张修容馆年卡,“听说摄政王带公主光顾小店,解了小店燃眉之急,小小心意,希望摄政王能收下。”

江行简“嗯”了一声,当着楠歌的面道:“孤江,把这两张卡送给公主。”

江繁此时赶了过来,“木南兄,你怎么来了?”

江行简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孤江,你把木南所说之事告诉江繁,木南你若有事,先离开吧。”

沈楠歌应是,转身离开,看样真不是摄政王做的,那会是谁?

江行简盯着马车,也在想是谁做的,这人也太可恶了!离间他与楠歌的感情!

江繁表情复杂的看了哥一眼,低声道:“哥,我对木南兄真没有别的心思,你能不能别阻止我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