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一切仿佛被染上了朦胧色彩。
沈楠歌褪下他的狐狸皮,铺在床上。
双手被尾巴拉扯,沈乖被迫半趴在床上,全身被烈火焚烧,神智消失殆尽。
沈楠歌自身后抱住他,捂上他的眼睛,拉近与他的距离。
没有询问,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是她避免尴尬的方法。
洁白的狐狸皮,红衣点缀,小狐狸把两者抓皱,喘息声逐渐变大。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才安静下来,沈乖把脸埋在姐姐怀里,滚烫的热度透过肌肤传递。
沈楠歌把手插入他滑顺的发丝内,眼神已恢复清明。
她先声夺人:“沈乖,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沈乖抬起头,澄澈干净的双眸微微泛红的看着她,又低下了头,闷声闷气回答:“姐姐喜欢就好。”
“清冷不知姐姐是女儿身,可姐姐还是用清冷解了毒,当时我就有所猜想。”
“我认真的请教了南风馆里的小倌,做了两手准备。”
沈楠歌闭上了双眸,这个答案毫无破绽,还让人动容。
只是清冷就是沈乖,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给自己戴绿帽,也有被戏耍欺骗的感觉。
手自发丝挪到脖颈上,她抓住脖颈,感受着皮肤下脉搏的跳动。
指腹微微用力,轻轻拨弄着筋膜。
她轻声细语:“沈乖果然是最乖的。”
沈乖抱住楠歌的腰,任由楠歌抓着他命运的后颈。
乖巧又温顺。
筋膜被拨动,酸爽舒适的感觉袭来,他用纤长的睫毛扫着她的肌肤,时不时闷哼一声予以回应。
沈楠歌眼中皆是玩味,沈乖是如何不露馅的呢?
不是没想过多重人格,但没听说过多重人格还易容成不同模样的。
更何况情到浓时的反应与动作一模一样,她更倾向于借助了外力。
比如系统。
这也能解释了那次她明明避开了所有眼线,为何清冷还是预先知晓她的到来,让江繁藏在了床底下。
思考时,她手上的力度无意识加大。
沈乖“嘶”了一声,伸手摁住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想到奶狗人设戳楠歌的点应该是乖顺,他眼中重新聚满了泪花,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姐姐,好疼。”
沈楠歌手上的动作顿住,此时沈乖被她掐着,泪眼朦胧的喊疼,让人心软又想让他继续哭。
没想到沈乖突然重新穿上白色大氅,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戴着帽子的头埋在枕头上,整体看上去就是缩成一团的小狐狸。
只是,狐皮只到臀部,露出的地方让人眼热。
沈乖没想到,系统的第二个惩罚会在此时袭来,硬着头皮道:“姐姐,小狐狸会很乖,别掐我好不好?”
沈楠歌深吸一口气,“这是你自找的!”
……
因为要被捉奸,沈楠歌难得没起床,抱着沈乖假寐。
昨夜,她再一次揭开狐狸皮,才发现那白皙的肌肤,被染得通红。
与求她时,肌肤的颜色一样,比平时脸红的颜色深。
可能是最近疑心太重,她升起一种,是他被系统逼迫的感觉。
又不由得想起,摄政王没有抽搐的事情。
她甩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听着外面的动静。
“摄政王”和骠骑将军在公主府门前相遇,边寒暄边由下人带着往堂屋走。
江繁此时被吵醒,他分辨不出谁的声音,只听到一句:“公主和沈少爷出事了!”
他硬着头皮站起身,穿戴整齐往外走,途经一间客房时,听到了沈乖的一声尖叫。
认命的停住脚步,手指向凤雏:“那个谁,这是沈乖的声音吗?沈乖怎么了?”
凤雏冷哼一声:“还不是您做的好事?给沈乖下了药,只能靠交欢才能解的药,公主心软,就当了解药。”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江繁作势要往屋内冲,见没人拦他,这才放心的推开房门。
沈楠歌已经与沈乖穿好衣服,为了逼真,她拿被褥把两人包裹上,并把沈乖护在身后。
想到沈乖有可能是摄政王,沉声呵斥:“江二爷,沈乖已经是本宫的人,你要跟本宫抢人吗?”
江繁大脑发懵,他哥也没告诉他要不要继续喜欢沈乖啊!
他唯有难受的道了一句:“你们……”
沈楠歌打断他的话,低声安慰沈乖:“放心了吧?我就说江二爷对你用情不深。”
江行简心里“咯噔”一声,江繁要中计。
果然,江繁怒气冲冲道:“我对沈乖当然是……真心实意!”
“你这小子竟然还贼心不死!”骠骑将军火冒三丈的进入房间,直接给了江繁一拳。
江繁一脸懵的被打倒在地,他哥也没说演戏有风险啊!
看着骠骑将军还想挥拳,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不想再挨打了!
骠骑将军的拳头跟沈乖一样,疼得很。
等等……
沈乖打过他?
他哥是沈乖?
“摄政王”此时走了进来,不得不努力维持着气度开口:“骠骑将军,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对江繁动手,你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骠骑将军撸起袖子,“你弟还对我儿贼心不死,我打一拳怎么了?”
“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摄政王”努力维持镇定:“感情之事,没有对错,江繁勇敢追爱,骠骑将军不应该怪江繁。”
骠骑将军气得牙痒痒,“摄政王你既然如此说,那别怪本将以后不客气!”
他忍下怒火:“公主,先说说你跟我儿的事情,我儿都没牵过女子手,被你占了便宜,你是不是该给个名分?”
“以本将的地位,正君之位非我儿莫属。”
摄政王蹙眉:“骠骑将军,公主已经答应本王为正君!”
“那我儿最少封个侧君,还是摄政王善妒?”骠骑将军冷笑:“善妒可不配当公主正君。”
“本王没意见。”摄政王深深看了沈乖一眼,“骠骑将军以后不后悔就行。”
“你敢威胁我?”骠骑将军再次撸起袖子。
摄政王轻嗤:“骠骑将军不要误解本王的话。”
他看向沈楠歌:“看样公主没空请教本王,本王告辞。”
“摄政王,本宫可否与你单独谈谈?”沈楠歌缓缓开口。
摄政王下意识紧张起来,冷冷扔下一句:“本王心情不好,以后再谈。”立即转身离开。
沈楠歌摸了摸下巴,这紧张的小动作,跟摄政王可不一样。
她饶有兴致提醒:“摄政王,您把令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