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指腹上移,摸了一会儿,呼吸越发炙热。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象清冷的样子。
衣衫被粗暴的撕开,后背的肌肤大片裸露。
身体被铁链缠绕,摇摇晃晃悬在空中。
而臀部……
格外方便!
“主人,我果然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这样,您满意吗?”
清冷的声音带着蛊惑,让本就处于黑暗的人,更难以自持。
沈楠歌吻落在他的肌肤上,指腹为吻探寻道路,声音含糊不清的回答:“满意。”
铁链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节奏,含着喘息。
黑暗好像能让yu望发挥到极致,也有不同的滋味。
许久,铁链声音停了下来,沈楠歌掏出火折子,让黑色染上昏黄。
火光明明灭灭,清冷在空中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带着一丝风情。
身上穿得衣服破碎不堪,与红痕辉映,迤逦又禁忌。
她连忙移开视线,张口的声音却哑的出奇:“我们上去吧,这里太过闷热。”
闷得她头脑发昏,只想沉浸在美色中。
清冷“嗯”了一声,把缠在胳膊上的铁链松开,旋即身体配合,只余手上的枷锁。
沈楠歌把钥匙扔给她,直接转身往外走。
其实,从始至终,她就没想惩罚清冷,她要表达的,只是不舍。
她要看看,在清冷眼中是身份重要,还是她的感情重要。
如今只需等待清冷的选择。
在这期间,她都会宠他。
密室门被打开,才惊觉天边已经下起了小雨。
身上黏腻,她让凤雏把热水端进来,好好的洗了澡。
然后抱着美男,进入梦乡。
翌日,雨未停,像是下了一夜。
沈楠歌亲了一下清冷的薄唇,这才起身更衣洗漱。
江行简神色呆滞地望向楠歌,不明白为何楠歌怎么就不赖床呢?
目光挪到窗外,看着黑云翻墨的天空,轻声问:“主人今日还出门吗?”
“不出去了,在屋里陪你可好?”
“随你。”江行简心思不由得活泛起来,他还有两个惩罚没完成呢!
一个是系统指定惩罚,一个是系统随机惩罚。
想到指定惩罚,他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怎么还脸红了?想什么呢?”沈楠歌轻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头,“我先去跟凤雏交代几句,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我回来跟你一起用早膳。”
“好。”江行简点了点头,把被褥抱在怀里。
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就有一种跟楠歌结婚了的感觉,她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
看着楠歌离开,他立即起身,推开窗户看着楠歌离开的方向。
大雨倾斜,楠歌的脚步依旧不急不缓。
背脊挺得笔直,厚重的蓑衣压不下去分毫。
昨夜的混乱浮于眼前,楠歌的轻声安慰,让他缴械投降。
罢了,当楠歌发现,他重新努力就是。
反正可以再开一个人设。
“爷,回神了!”孤江无奈,情之一字,让摄政王变化太多。
但他却觉得,生活比之前多了乐趣。
“什么事?”江行简被打断回忆,神情不悦。
他刚想到楠歌在黑暗中找到他,把他抱在怀里。
察觉到锁链的阻碍,用吻温柔的安抚……
孤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声音却恭恭敬敬:“爷,骠骑将军问您什么时候能回家?二爷也找您有事;礼部尚书问您皇太女册封仪式后的宫宴,您想坐在哪一桌?”
“皇太女让礼部把所有青年才俊安排在一起,包括沈乖的位置。”
“还有,暗中派去岷山的侍卫进不了城,城中百姓怕山匪袭击,关了城门,要是从山的方向绕行,得多走两日。”
“还有……”
江行简默默的听着,突然觉得被楠歌奴役挺好。
给楠歌打工,他还能得到夜晚的语音,这自己当规划者,没有原剧情为参考,他总担心自己想得不够周到。
默了默,他低声吩咐:“告诉骠骑将军,沈乖要出趟远门,让他帮忙找个不去参加宫宴的理由,告诉江繁,沈乖离京,计划暂停,让他没事多去修容馆转转,照顾一下木南的生意。”
“宫宴我要离公主近的位置。”
“至于岷山剿匪一事和后面的政事,你让二爷替我写一本奏折,呈给皇上,让皇上和公主解决。”
孤江应是,突然反应过来:“那爷您干什么?”
江行简薄唇微扬,“本王负责夺心。”
孤江默默退下,还夺心呢!心早丢了!
只是,身为属下,习惯性为主子着想,他清楚的知道,摄政王再如此下去,不一定会夺位,甚至可能在爱情中迷失,忘了老摄政王和老摄政王妃的仇恨。
他回到摄政王府,把摄政王的吩咐转达,眸光微闪问:“二爷,属下多一句嘴,如果摄政王不想报仇了,您会支持他吗?”
江繁沉默,“让我想想吧。”
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深想。
如今窗户纸被捅破,他的确该做出决断了。
——
沈楠歌回到前院书房,先把紧急的奏折处理完,又试了册封之日需穿着的蟒袍,这才让凤雏拿着剩下的奏折前去清冷院。
江行简已经穿戴整齐,看着楠歌回来,连忙让小厮去端饭菜。
二人一同用了早膳,沈楠歌就瘫在躺椅上,手拿着奏折翻开。
她想到了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刻了两个印章,一个是“阅”代表看过并赞成,一个是“o”,哪里有问题盖哪里。
江行简心里好笑,果然是楠歌,总能想出简单的办法。
只是好不容易跟楠歌能长时间同处一室,他挽起衣袖,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剥皮,想着楠歌一会儿吃着会很方便。
沈楠歌目光不受控制落在清冷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剥葡萄的动作,真是手控人的福音。
一滴汁水,落在骨节处,看着就想吻掉。
她不由得开口:“喂我。”
“好。”江行简把手中的葡萄放在楠歌唇边。
沈楠歌红唇张开,连着他的指尖一起含住,舌尖微动,这才挪开,“葡萄好吃。”
江行简耳根滚烫,指尖的灼热直接蔓延至心扉,让他心脏狂跳。
只是下一秒,楠歌就又开始看奏折,好似刚刚的调戏不复存在。
想着楠歌看得这些不是什么紧要的奏折,他产生了做系统惩罚的冲动。
他多么希望,哪怕有一次,楠歌会因他耽误工作。
更何况,这惩罚对于楠歌算是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