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沐饶握住楠歌的手,亲了一下楠歌刚才亲过的位置。
薄唇染上粉色,笑得躁动又惹眼。
“那我走了,皇太女记得想我。”
沈楠歌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真是好烧的一人,也配让我看上?”
一刻钟后,系统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宿主,出任务了!晚上悄悄去沐府拜访,并与沐饶抱一下,奖励一百两。】
【因为是系统指定人物,摸抱亲do会与之前一样的奖励。】
[系统,我不想去,我不想碰脏了的人。]沈楠歌唇角微勾:[除非加钱!]
【宿主你真的……】系统无奈:【加五十两,不能再多了。】
[行。]沈楠歌更肯定沐饶就是摄政王,毕竟要她亲密接触,还有摸抱亲do的奖励。
她刚才故意说沐饶的坏话,就是想看看系统会不会有任务。
她一直怀疑,之前系统许久没有任务,是因为她有了纳三人入府的想法。
——
话分两头。
甄千金并未答应周锦母亲的邀约,而是直接把周锦约到了酒楼里。
她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周锦送她的玉佩问:“周公子想要回去吗?”
周锦面色刹那间惨白:“我可以不要吗?”
他默默摁住放荷包的地方,好似只要不松手,就不会结束这场缘。
“周公子,这些日子我认真想了一下。”甄千金故意顿了顿,才继续开口:“虽然我觉得你的行为奇怪,但是并不厌恶。”
“可你如何保证,只喜欢我的脚?不会是别人的?”
周锦闭了闭眸,“没想到大小姐会清楚我的情况,实不相瞒,我小时候的确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但是这么多年已经能控制住自己。”
“尤其遇到大小姐后。”
“大小姐说我猥.琐也罢,每当我晚上因为想你而……,然后就会好几日不用控制自己,也不会在意别人的脚。”
甄千金因为如此直白的话脸颊微微泛红,她学着楠歌的样子,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你说得情况,我需要考察,但我要先确定,是否真能接受你的特殊。”
“上次我太心慌,没有仔细观察,这次你会让我仔细观察吗?”
周锦心跳加速,目光落在甄千金玉足上,呼吸急促:“大小姐想如何观察?”
甄千金抬了抬下巴:“把裤子脱了。”
周锦瞪大双眸,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不愿?”甄千金冷笑:“不愿就罢了。”
“我……我愿意。”周锦解开腰带,一点点的褪去裤子。
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千金的表情:“我……我的有点大,大小姐别害怕。”
甄千金羞得脸色涨红,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脱了鞋袜命令:“睁开眼睛!”
周锦睁开双眼,刹那雄姿英发。
甄千金把脚伸到周锦腿上,轻轻挠了一下,耳边听着周锦呼吸的变化,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些兴奋。
她想到楠歌告诉她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忍着羞涩:“你现在可以抓我的脚。”
周锦浑身一震,再也按捺不住,如捧着稀世之宝般,双手抓住。
甄千金问:“想亲吗?”
周锦呼吸加重,微微的喘:“想。”
“允了。”
声音如璀璨烟花,在周锦脑海里绽放,他跪在地上,虔诚的弯腰,落上一吻。
甄千金试探的趁机用脚掐了一下他。
周锦根本受不住,如吃了春药般,眼底布满yu望。
甄千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我不看,这只脚就当借你的,完事之后,我会安排人观察你。”
“好。”周锦的声音异常沙哑,目光却没有一直落在甄千金的脚上。
他是真心喜欢千金,喜欢她侃侃而谈,喜欢她善良却不可欺,喜欢她时而如扬帆,时而如娇花的性格。
yu望满足,爱意更浓,他不断暗示自己,一定要对得起千金的信任。
不知为何,他从小就认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状态才是正常的,男子纳妾是错误的。
所以,甄千金能不歧视他,他感动又感激。
他其实被下人暗地里嘲笑过,也被周家庶子讽刺过,他本打算一直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
可他遇到了千金。
他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再加上他真怕皇太女看上他,索性撕开伤疤。
当然,他并不怕韩赏知道,因为韩赏的秘密与他相似。
甄千金收回了自己的脚,穿上鞋袜。
只是道了一句:“玉佩我就先不还你了,天色不早,我该回了。”
离开房间,她的脸仍然滚烫的厉害。
脑海里不由得回想刚刚的感觉。
其实她没忍住睁眼了。
看着周锦拜服在她的脚下,强忍着用脚踩他的冲动。
可能她也不正常?
但无论如何,周锦不会用异样眼光,看待她迎风流泪,甚至明知道她是因风落泪,还是会心疼。
就这一点,胜过千万人。
她想嫁了。
哪怕嫁错人,还有那道册封公主圣旨,做她后路!
——
沈楠歌正在看摄政王府送来的,批阅好的奏折。
凤雏敲响房门:“皇太女,江繁来了。”
“请他进来。”
江繁进入书房,行礼后迫不及待的拿出一块绿松石,“皇太女,我愿赌服输,以后不会去为难沈乖。”
沈楠歌把绿松石推了回去,只字不提关于沈乖的赌约:“本宫实话实说,让你去刑部的确有私心,这绿松石就当本宫和你合捐的第一笔善款。”
她把之前跟户部二人商定出的章程拿了出来,“本宫希望你能掌管慈善部,你把这个章程拿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本宫等你答复。”
江繁不敢轻易答应,“嗯”了一声,告辞离开。
可目光总不受控制的去看章程,心早就动摇。
他回到府中,让暗卫帮他问问哥的意见。
江行简换成摄政王装扮,来到江繁面前,直入正题:“江繁,我对你去慈善部没有意见,但是有一点,严格按照章程执行,若遇到章程不合理的,先问皇太女。”
“为什么?”江繁扫了一眼章程,真的许多不合理。
明明都是生病的可怜人,为何要先帮助孩童?老人的命不是命吗?
为何要先帮助战士的家眷,再帮助其余家眷?
为何要专门拨款培养女大夫?给女子义诊,男子不配吗?
慈善是善意之举,为何要把人分三六九等?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