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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把你口吃这个毛病要戒掉呗?”

“对啊。”

“那非常简单,我帮你出个招啊,这个招肯定见效,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呢,磕巴一回我就给你扣五十块钱,磕巴一回我就扣五十块钱,那肯定治好。”

“这……不行,我这一个月工资一天就得扣溜干净,不行。”

“不是,你真想改掉这个毛病呗?”

“对啊,有没有什么方法。灵丹妙药啥的。”

“最简单的练口条的一个方法就是多说绕口令。”

“绕口令我会。”

“就你这里口条还绕口令,我听听来。”

“桥上吊刀……刀……刀……”

“你那叫绕口令啊,桥上吊刀刀刀,那叫绕口令啊?”

“宁宁是一把刀,我给说成五把刀。”

“班长管班干部,这都多练练啊。”

“你慢点儿,什么玩意儿?”

“班长,管,班干部,班长管班干部。”

“班长管班干部。”

“你看这不挺清晰吗。”

“班长管班干部,班长管班干部。”

“我再来个简单的啊。”

“就是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什么玩意儿?”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黑化肥发灰会挥花,黑化肥发灰会挥花。”

“整不来,还花花花,行了你。”

“有点儿快,黑化肥发灰会挥花。”

“我慢点儿,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挺好,挺好,你就多练点儿吧,多练点儿,我这边把合同弄完你再来找我啊。”

“你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更难点儿的。

“高难的啊?”

“这俩我会了,太过于……太……太简单了。”

“那行,来,听着啊,这样,我教你个比较难点儿的。”

“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什么玩意儿,野……野喔爷野喔爷的。”

“没听明白?”

“慢点儿。”

“我慢点儿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等一下,等一下,还是太快了,就是一句一句教,慢点儿。”

“我慢点儿说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这个野喔爷是啥玩意儿?”

“不是,野喔爷就是一种动物。”

“是猫科的还是哺乳科的?”

“啥科的……跟啥科有啥关系,它就是一种动物,你就记着野喔爷是一种动物就完了。”

“就别管它是啥了,反正就是动物。”

“对,第一句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为啥是单从南边来啊,别的地方限行啊?”

“限什么行,从中间来也行,但咱们这个绕口令就是从南边来。”

张中维教绕口令教得差点儿被宋晓峰逼死,绕口令不好好学,净问你一些有的没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而在家练惊雷的赵四被媳妇儿赶出来了,到花圃之后呢又被自己儿子嫌弃,说什么花也是有生命的,只能听轻快的音乐。

“二哥。”

“咋的了这是?”

“呀,大哥三弟来了。”

“你写这么多叉干啥呀?”

“不写着玩儿的吗。”

“你写着玩儿,你临摹点儿书法。你别整这玩意儿啊,些……你是疯了啊这是啊。”

“没有。”

“还说没有,睡眠咋样啊?”

“挺好。”

“那就行,睡眠还行。”

“每天都能保证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

“我天啊,二哥,你这不失眠了吗,我等会儿给你拿点儿安眠药吧。”

“安眠药不行,安眠药有依赖性。”

“没事儿,两个小时睡眠足够了。”

“你瞅瞅,还说足够呢,说话都跑偏,你看那眼神,游历,就一点儿精神头没有。”

“就好像雨中小狗忧郁的眼神似的,男人应该拿出狼人的性格,瞅人就得像我这么精神,瞅人叭咔,瞅人精神一瞅,别人感觉这小伙儿精神的。”

“你说你蔫的,你看我啥时候瞅你这样式儿的,属于那种没睡醒,精精神神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以前那小伙儿那精神头都没了呢?”

“大哥,我现在心态挺好的,特别平和。”

“还说平和呢,你这是典型的抑郁症啊,这么整下去你不废了吗,拿个小笔穿个唐装,好像文人墨客似的你说你。”

“你大哥我就心态挺好,你得向我学习啊,你说就拿你失恋的事儿跟我磕巴的事儿比,这是啥呀?”

“我一磕巴别人哈哈笑,这是一种对我心灵的创伤,无所谓,不在乎,我挺过来了,我现在正扳着呢。”

“一磕巴别人就打我嘴巴子,一磕巴就给我打嘴巴子,我不磕巴那天我就是一个完美的一个男人了,知道吗。”

“我刚才磕巴你就应该打我一下子,你咋没打呢?”

“咱喝点儿茶呀。”

“不是,我说打我嘴巴子的事儿,你怎么整茶上去了呢?”

“我去沏点儿茶啊。”

“我说……”

“哎呀。”

“看没看出来这里边的含义?”

“啥含义,他不是在这儿画叉呢吗。”

“这是叉吗,你是啥也不明白你是啊。”

说着宋晓峰就拿毛笔沾了点儿墨在纸上画了两笔,叉变成了爽,这个时候李小男才明白,大个儿这是一直在想着小爽,可她也不明白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萎靡不振的。

两个人就想着给大个儿找个对象,可是不管想到谁好像都不太合适,这个人要超过小爽,还要单身的村儿里实在是想不到谁了,唯一的一个就是二丫,但是……好像也不太可能。

“爹啊,跟你说个事儿呗。”

“哎呀,不用说了,三句半必须得练,不练是不好使。”

“不是这事儿。”

“还有啥事儿啊?”

“我跟小蒙商量了,我俩想找一个那个家教兼保姆的。”

“咋的?钱多了?”

“话不了你给我啊,找什么家教保姆啊,我跟你妈俩不什么事儿都能做吗。”

“就想找个文化水平高点儿的,能辅导孩子作业,然后能照顾孩子饮食起居什么的,那家务活儿啥的还能帮我妈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