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眸色冷沉的睨着她,音调带着怒气:“沈澐寒,你闭嘴。”
眼眸带着雾气,勾着薄冷笑意:“怎么,恼羞成怒了。”
“可是怎么办呢?”
“这是你恼怒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守身如玉,把我想的太好了。”
“你所锁住的我,不过是浪荡的沈澐寒。”
“放我出去,不然我真的杀了你。”
如若不是蒲寒琛在外守着,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傅霆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对比她波动的情绪,他却淡然许多,宛如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你不敢,沈澐寒。”
“你如果真想杀我,昨天是你最好的时机,我不信你不知道。”
昨天的她是被推进来的,她进来没多久,就头晕目眩,后来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
她心里动了杀念,但有蒲寒琛,她动手,那出去的就是她的尸体:“要不是你的人在外守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没那么不知分寸,在太岁头上动土。
谈论他的生死,他却只似谈论家常便饭般,风轻云淡的说道:“可是怎么办,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我只会虚弱这一次,以后你没机会。”
沈澐寒今天必须出去,她跑去敲门,朝着外面大喊道:“开门,傅霆琛吐血了。”
“快点开门。”
傅霆琛霆听她装作很慌乱朝着外面大喊,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沈澐寒,你给我滚回来。”
沈澐寒充耳不闻,一直敲击着门。
“快点,他真的吐血了。”
“好多血,他要是出事,你们能负责吗?”
在她不停的拍打门中,果然管用,外面的保镖很快的打开门,她故作害怕道:“真的好多血,我不敢碰他。”
沈澐寒见他们进去,朝着外面跑去,结果被逼的后退,她没想到不是只有两个人值守,而是这层楼都被傅霆琛看守起来。
他们并未对她动手,可是却一步的逼近她,她后退时,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放我走。”
保镖只是漠然的睨着她,一言不发。
不用想,沈澐寒也知道她此刻渺小的狼狈。
在沈澐寒跌下去时,保镖定住脚步,静看着她,未催促,也未言语,像个没感情的机器。
她这瞬间她渺小的可笑,连一层楼都出不去。
她对傅霆琛的了解还只是微乎其微,他知道他地位高,别人都敬仰他,但今天她才知道那只是冰山一角。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强的可怕,也有人弱的像个笑话。
这些人的气息都跟普通人不一样。
傅霆琛只是住院,就派了那么多强的人守在这里。
一切多么现实又打脸。
这么久来,她就像个小丑在表演杂技,供他欣赏。
继续,还是结束,全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她麻木注视着这层楼的保镖,眼泪滑落而不自知。
报仇,她拿什么报仇,空有的一腔仇恨吗?
一切滑稽又可笑。
沈澐寒,这刻就是笑话。
被像小丑般的戏耍,她麻木问道:“你玩够了吗?”
“傅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