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三十块吗?我帮刘海中给了吧,您把条子给我开了吧。”许大茂爽快的说道,就当是买个条子了。
“不行,就这点事情就要三十块,还有没有法律了,这不是惯着他吗?”田大妈摇摇头,态度坚决道。
“大茂,这个可千万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要是以后别人因为人家说几句,就狮子大开口要好几十块钱,不给就来我们这闹,我们能有多少钱给,可千万不能这样。”田大妈赶忙道。
“听说你现在是你们厂食堂主任了,你是个有本事的,你给想个办法,看看怎么让他们回去吧。”田大妈又说道。
“对,大茂,你看看,怎么让他们回来吧,东旭现在是要不到30块钱,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可是老刘到底也没做什么,哪有让老刘给他们30块钱的道理。”阎埠贵说道。
“我想想。”许大茂看着他们,无可奈何道。
“我是真愁的头都大了,你们院子里那个刘海中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做的这叫什么事,好好的,跟贾东旭一个残废了的过不去,贾东旭也是个油盐不进的,都说了让刘海中给他们家道歉和赔5块钱都不行,就非要30块,刘海中连10块钱都不会给他,还说30呢,我还能不知道刘海中那个人吗!”田大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田大妈,你们这怎么这么热闹呢!二大爷,大茂哥,你们也在这呢。”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来到了他们身旁这。
“雨水那,放假了回来!”田大妈看着何雨水,寒暄客气道。
“对,回来了。”何雨水点点头说道。
“既然你来了也好,来,赶紧劝你哥代合贾东旭回去吧,别在这闹了。”田大妈说道。
何雨水却摇摇头说道:“不,田大妈,我不是来好我哥的,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找我做什么?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了?你跟大妈说。”田大妈说道。
“是有一些困难的事情,我想跟你说说。”何雨水有些为难道。
“来,那咱们进屋里来说,大茂,老阎,你们也进来坐吧,外面冷着呢。”田大妈招呼道。
“我去跟傻柱和东旭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劝他们回去,你们聊。”阎埠贵说道,他是想去给贾东旭通风报信,告诉贾东旭这事情有转机了,只要闹下去,许大茂就得想办法解决。
“那你就去看看吧,能劝劝就劝劝,这样对你们院子的形象也不好,来,我们进屋子里,喝杯热开水。”田大妈说道。
把他们招呼到街道的屋子里了,田大妈又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点热开水。
“雨水,到底是怎么了?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田大妈问道。
何雨水环顾了一圈许大茂和阎埠贵,说道:“大茂哥和二大爷也不是外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想换个工作了,想离家里近一些。”
“怎么就要换工作呢?你现在那个工作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好?”田大妈不解道。
“主要是我这个工作太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个平时想买点东西,找个供销社都得跑五六公里外,平时那个厂的伙食也不太好,您看看,我这都成什么样了,我都打算去医院看看我这是不是营养不良了。”何雨水苦丧着个脸道。
“你这好好的,怎么就会营养不良呢,我也听说你们厂伙食不是很好,你们平时不就是做一些纺织的活儿吗?又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加上现在公家也紧张,能给你们吃的可不就是这些吗?这不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吗?其实我们街道现在吃的也都是素菜,还没有多少油水。”田大妈也是无可奈何道。
“再说了,雨水,现在调动工作哪有那么简单,这些公家厂子里,都是一个岗位一个坑,想要换工作,哪有那么容易,你看,我这里还等着安排工作的年轻人,不知道有多少呢。”田大妈叹了一口气,劝道。
本来事情就多了,今天这麻烦事,怎么还更多了,此时此刻,田大妈有种头都大了的感觉。
“我不急,我可以回头再安排工作,大不了,我以后就在家当家庭妇女了。”何雨水叹了一口气道。
许大茂忍不住问道:“田大妈,你看咱们这一片,安排工作都多数是咱们街道附近,街道怎么就给雨水安排个工作那么远呢。”
“我们是负责安排工作,肯定是就近安排工作,但是雨水是自愿请求到远一些地方工作,请求到北郊那边工作,说想为公家多出一份力,多做些辛苦活,我们当即就给她安排纺织厂的活儿,就是不想打击她这个积极,不然你以为她这个工作怎么安排这么快,三两个月就安排,别人都是要等个一年半载呢。”田大妈解释道。
“田大妈,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我可没有说过要去远一些地方工作,能天天回家谁不想天天回家吃家里饭,跑那么远我图什么呢?我在咱们这附近的厂子上班,不是一样可以做贡献吗?”何雨水骇然道。
“不对吧,你那个时候可是自己写工作求职表上,我印象特别深刻,我还让咱们街道那些想着就近安排工作年轻人多跟你学学呢。”田大妈也是吃惊道,何雨水那个表格明明就是那么写,她也不可能记错。
“田大妈,你这么说虽然我也很高兴,但是我真的没有这么说,我也记得很清楚,那个表,我让一大爷交给你的时候,是没有写那些话,我也没有说那些话。”何雨水赶忙解释道,何雨水现在感觉自己吃了好大一个亏,自己明明可以在家附近上班,谁知道,居然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那么久,自己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
“不对啊,你们一大爷来给我交表格的时候就是这么说,说你想离开家看看,想去个远点的地方看看,长长眼界这些。”田大妈眉头紧皱了起来,说道。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写过这话那,天地良心那,田大妈,我真没说过这些话,想过这些事,您没说之前,我是什么也不知道。”何雨水急忙解释道,生怕田大妈不信。
“那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可是咱们街道第一个这么说的年轻人,我记得清清楚楚,老易就是这么说,我还说给你弄个先进表彰呢,你一大爷还说不用,说你是有这个心,不是为了这个什么先进,说是为大家做贡献,这个先进就不要了。”田大妈又说道。
“呜呜呜……”听到了这个话,何雨水整个人委屈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起来了。
“孩子,咱们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哭起来了,这是怎么了!”田大妈赶忙道,说着,拿出一块帕子来给何雨水擦眼泪。
“田大妈,我真的没说那些话,我也没有写那些话,您把我之前的表格找一下出来,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水哭着道。
“好,大妈这就给你找找,你别哭。”田大妈说道,说着,就开始找了起来了,其实何雨水也是去年才参加工作,也不是太久,找起来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因为对何雨水印象深刻,她也就记得很清楚放着在那里。
“大茂哥,你说这叫什么事,我好好的工作,怎么就成了这样了。”何雨水委屈的忍不住跟许大茂抱怨了起来道。
“那你找工作的时候,填写资料什么的都是一大爷帮你解决对接的吗?”许大茂问道。
何雨水点点头,说道:“是啊,我那个时候刚毕业,什么都不懂,一大爷说帮交上去,说会帮我说说好话,让上面尽快给我安排工作,后来工作安排的不是还挺快,虽然说是有点远,但是我也早了大半年,海棠和我一块毕业,你看,多久才进了你们厂,我本来还挺高兴的呢,现在看来是我之前高兴得太早了。”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至于给你安排的那么远,你想想,你没说过那些话,田大妈却说是一大爷跟她说的,你说,这一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给你安排那么远地方工作?”许大茂盯着何雨水问道。
何雨水工作的时候,贾东旭也还没残疾呢,易中海也不至于就要傻柱养老吧,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事?
何雨水平时对一大爷还是挺尊重,她爸何大清在她七八岁的时候就扔下她和她哥傻柱,跟一个寡妇跑到了白城,是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一大爷没少照顾他们俩,这些何雨水心里都知道。
但是现在说一大爷故意坑了自己一把,何雨水心里还是不能马上接受。
“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误会吧,大茂哥,我也听说了你和一大爷之间的矛盾,一大爷应该不会这么对我的吧。”何雨水说道,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许大茂听,还是用来安慰自己。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许大茂说道,“我出去看一下二大爷和你哥他们。”说着,许大茂也站起身走了出去了。
对于何雨水这个事,许大茂心里肯定也有了答案,十有八九是易中海这个老小子在使坏。
只是,这老小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何雨水又没有得罪他。
估计这个事情,何雨水也不会善罢甘休。
许大茂走到了外面这,贾东旭总算是消停了些了,但是还是不肯走,旁边也还有工作人员在劝着他。
“二大爷,你们怎么还没有回去?”许大茂走了过来,说道。
“我们回不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这些吗!”贾东旭不满道,看到许大茂一次,他心里对许大茂的厌恶就多几分,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挨千刀,自己老娘怎么会被送到劳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里又不是你许大茂开的,用得着你管!”傻柱也没跟许大茂客气,冷哼了一声道。
“我是管不着,但是刚才田大妈让我来给你们调解调解。”许大茂说道。
“没有调解,除非你提刘海中那个老王八把30块钱给了,否则,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贾东旭斩钉截铁道。
“许大茂,你不要跟我说你昨晚瞎了眼,没看到刘海中是怎么欺负东旭哥,这种人,欺负东旭哥一个残疾人,就应该让街道好好收拾他。”傻柱也是义愤填膺道。
“你们想让街道怎么样?就惯着你们吗?刘海中只是骂了贾东旭几句,也不是把贾东旭怎么着那样,你们想让街道把刘海中给怎么了?让刘海中坐牢吗?可能吗?就为了几句吵嘴,就把人送去坐牢?你们想想可能吗?”许大茂说道。
“我不管,不然就让刘海中给我赔钱,否则这个事没完,我贾东旭就这么贱吗?要被刘海中欺负成这样!凭什么!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以后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欺负我们家呢!”贾东旭不服气道。
“回头我们让刘海中给你道歉,再给你赔偿5块钱,行不行?这样你也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许大茂说道。
“不行,凭什么!他把我羞辱成这样,想要一个赔礼道歉就完事,这是不把我们父子俩当人看!”贾东旭极其不满,激动不已道。
“贾东旭,你不用我说你心里应该也明白,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这样,你就先接受这个条件吧,回头刘海中说不定不愿意道歉或者赔偿5块钱,你再闹,这样你也有道理,现在你显然就是无理取闹,街道怎么会帮着你呢?你要有道理,人家街道才能为你说话,现在刘海中确实没有把你怎么样,街道也只能帮你争取到这么多,你得有更多理,街道才能给你争取更多,明白吗?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许大茂劝说道。
“你少在这蛊惑我,反正,刘海中这个老东西要是不给我30块钱,这个事,就绝对不可能这么算了!”贾东旭不管三七二十一,说道。
“东旭,我倒是觉得大茂说的有道理,街道也确实是只能做到这个份上,咱们这么闹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阎埠贵也说道,对啊,刘海中哪里容易这么屈服呢!到时候自己再煽风点火几句,这水只会更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