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大茂的表态,杨厂长很是满意,说道:“大茂,我对你一向也是寄予厚望,你要好好继续努力呀,要不是你的话,咱们厂也不能吃上鸡蛋和猪肉,可以说要是没有你,咱们厂的工人们的营养保障就没有了,既然你也负责管着食堂这块了,后勤的最主要的也是食堂的这些,我打算让你来当这个后勤科科长,你看怎么样?”
“这个……,还能有其他人选比我更合适的吧,也不止我一个人吧,后勤科也还是有不少有能力的同志。”许大茂谦虚道,这个后勤主任倒是不会和宣传科的那些什么一样敏感,但是最后凡是身居高位的人,好像都是要去劳动改造。
不过那时候,许大茂肯定已经在港城了。
要是自己能抓住后勤科,那以后厂子里自己也算的上是有不少大权在握。
后勤科可是掌握着不少事情,比如厂子里的采购各种物品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这里面油水自不必多说,还有这里面也有不少的那些什么关系,人脉,也未必不能为自己所用。
“大茂,你这就谦虚了,现在后勤科,一个个的都被老廖弄成什么样子了,也就只有你这个新人没有被他拉下水,其他人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就说你能不能承担这个重担吧,而且你要是管着后勤科,农场的事情就都是你说了算了,咱们厂那些大白菜大萝卜,你看看能不能就从村子里的公社给便宜收购了。”杨厂长说道。
“既然您信任我,那我肯定是责无旁贷,一定管好我们厂后勤科,肃清之前的那些歪风邪气,菜品的采购的事情,您让我想想,我现在还没了解这些东西,等我回去了解了,我给你写一份报告条陈出来,咱们再商量商量。”许大茂说道。
“好啊,年轻人就应该是敢于担当些,有你管着咱们厂后勤科,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这个任命,我还需要跟上边说一下,过几天,才能出任命,凭借你的能力和为人,也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杨厂长说道。
说着,杨厂长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说秦淮茹和李副厂长那个事,到底是利益交换你情我愿,还是李副厂长非礼了人家呢?现在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了是李副厂长非礼,说他以工作原因为由来到仓库里面,想要对她耍流氓威胁她。”
“李副厂长当然也是坚持咬定两个人是你情我愿,要是李副厂长真的是耍流氓,那可就不只是乱搞男女关系这种私德有亏的行为,而是要犯法了。”
“我虽然和贾家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但是我对他们家的了解不是很多,我和他们家也不是很熟,您上次来不是也看到了吗,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会接济他们,而且她婆婆还指使她儿子来我家偷东西。”许大茂眉头一皱道,这当然是有利益交换和威胁,都有,李副厂长最擅长不就是软石更兼施吗?
“哼现在耍流氓,那可都是要劳动改造,凭他的那样,吃枪子都不是没可能。”杨厂长冷哼了一声道。
“现在真相到底怎么样,也只有他们俩最清楚,但是他们双方现在都各执一词,一个说是你情我愿,一个说是非礼耍流氓,可这两个人,我都觉得信不过。”杨厂长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说道。
他是希望能把这个事情尽快定案,免得夜长梦。
“杨厂长,这个事情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还是交给组织来处理吧。”许大茂说道,也就是杨厂长对秦淮茹了解不是很多,才会觉得秦淮茹能有被非礼耍流氓的可能。
“笃笃笃!”
此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进来。”杨厂长对着门口那的人说道。
“杨厂长,保卫科那边对秦淮茹的问话,有了最新的事情线索了。”杨厂长的秘书一边走着进来就说道。
“哦?怎么了?”杨厂长问道。
“您看。”秘书道,说着就把一个密封袋递给了杨厂长了。
杨厂长快速地接过来打开,拿出里面的那些纸张,杨厂长只是看了一分钟,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了起来。
“禽兽!”
“不是人!太不是人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怎么一点良知都没有了,这么多年居然做了这些事,真是好大一个禽兽就在咱们厂,要是这些事兜出去,咱们厂的名声可就真的是臭大街了。”杨厂长恨恨的咬牙切齿,激动不已道。
“杨厂长到底是怎么了?”许大茂不解道,难道还有什么惊天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吗?
“你自己看看吧,岂有此理,怎么会这么欺负人!这以后让别人还怎么看我们厂!”杨厂长怒气冲天道,直接把那个密封文件袋和纸张都狠狠摔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拿起被摔在桌子上那些纸,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大概的扫了几眼后,心里也是很愤怒,这上面写着的都是秦淮茹供述的李副厂长这些年乱搞的那些男女关系,而且很多都是之前出现过的风言风语,甚至那些每个人都是怎么被李副厂长诱骗,或者威胁的,都写的明明白白。
许大茂都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还知道这么多,这么详细呢,许大茂其实也是低估了女人八卦的心理,只要一个女人想要八卦,到处去打听,就没有她会不知道的事情。
“你看看,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事,原来他这些年都这么放肆了,不管是咱们厂,还是其他厂,他都去祸祸,他这些事要是兜出去,就算是不去吃枪子,这辈子也就是劳改的命了,”杨厂长愤怒不已道。
许大茂也看出来了,杨厂长是真的气,因为李副厂长把厂里的名声给搅和坏了,他身为厂长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厂的厂长面前抬起头,出了这么一个色迷心窍的副厂长,还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以后别人怎么看杨厂长,会不会觉得他也是这样色迷心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