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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女客院落的众位新娘才知道昨晚宫家竟然发生这般大事,一个个唏嘘不已。

上官浅和云为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云为衫大为震惊,上官浅则嘴角扯出一抹淡笑。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本来还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嫁给宫尚角,没想到这宫唤羽如此不中用,竟死于一个小小的刺客之手,倒也不用我动过手了。”

云为衫可就难过了,她的任务是嫁给少主,可现在少主一死,宫尚角已经继位,而这宫尚角是上官浅的目标,她也争不过上官浅,那么这次的任务注定就是失败。

这样想着云为衫心里闪过一抹不甘,虽面上不显,但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上官浅见此嗤笑一声道:“姐姐任务既然已经注定是失败了,那又何必垂死挣扎呢?”

云为衫垂眸挣扎,似乎是已经放弃坦然接受了这次失败。

上官浅见此轻微一笑,随即离开了云为衫的房间。

沐晴正和众喜娘在讨论昨晚执刃和少主的死因,便见上官浅从云为衫的房间里出来,面上还带有一丝得意。

心下便知道这上官浅以为自己是又有了希望,所以这般喜形于色。

眼波流转间,沐晴在心中暗暗想到,这宫尚角可是这宫门之中的智慧担当,怎么可能被你所骗,再加上宫尚角从荼蘼那儿得到的消息,更加不会信你。

唉~说到荼蘼,沐晴完全没想到,这傀儡出去虽说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沐晴也没有想到荼蘼胆子竟然那么大,居然都快混成宫尚角的长辈了,真的是牛。

既然已经如此了,那荼蘼还是放宫门里面来以备不时之需吧,话说这宫远徵所修好像与荼蘼甚是相似,干脆让荼蘼去教宫远徵,提升一下宫远徵的战斗力。

想到就要去做,心神一动,沐晴联系了荼蘼赶回宫门内,让其潜伏起来,顺带教宫远徵武功。

那边荼蘼一接到沐晴的命令便立即出发赶往宫门。

众新娘正讨论的热火朝天,金复带着一众侍卫来到了女客院落请云为衫和上官浅前往执刃殿。

众新娘一见云为衫和上官浅被带去了执刃殿,纷纷议论:“她们被带去执刃殿?不会是执刃选了她们做新娘吧?”

“不会吧,不可能吧?”

“选新娘不是所有人一起么?”

“怎么这次单单带了她们过去?”

众新娘的议论云为衫和上官浅并不知晓,甚至她们自己也以为是宫尚角要选夫人。

而昨晚被宫远徵一通骂的沮丧的宫子羽正出来散心,扭头就看见金复带着一众侍卫拥着云为衫往大殿而去。

心下被宫远徵骂熄的那股火瞬间再度涌了出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私自捉拿新娘吗?谁给你的胆子?”

金复听着宫子羽的话心下一阵无语,他什么时候说云为衫和上官浅是被捉过去的了?

但也没办法,只好开口解释:“是执刃大人请云为衫小姐和上官浅小姐去执刃殿的,具体何事属下也不清楚。”

宫子羽一听更加语无伦次:“无缘无故找新娘去执刃殿?是想污了两位小姐清白吗?还是说现在宫门是他宫尚角的了?”

宫子羽一边说还一遍往云为衫身边靠,等到了云为衫身边后立刻转身安抚:“云小姐,你放心,今天只要我宫子羽在这里他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一旁的云为衫都被宫子羽这一番操作给整懵了,身旁的上官浅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顺便还递给云为衫一个你这也太厉害了的表情。

正当众人一众人吃瓜掐架时,一道嘲讽的声音从宫子羽身后传来:“呦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您羽公子啊。”

“怎么,这一天天没事干,尽给自己找事是吗?”

说罢,来人还顺带打量了宫子羽和其身后的云为衫几眼,随后更加不耐烦的开口:“哟,原来是羽公子您这相思病又犯了,我说怎么这么大声呢。”

听着宫远徵嘲讽的语气,宫子羽气的脸通红。

“你!你.......”

“你什么你,都一个成年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这难怪老执刃说你是个废物呢。”

宫子羽话还没说出口,便立即被宫远徵堵了回去。

看着宫子羽成功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宫远徵心情大好,随即吩咐金复:“今天这天气这般好,金复,你怎么还在这里,哥哥还在等着你呢,还不赶快带人过去了?”

“是,徵公子。”听了宫远徵的话,金复立马行礼称是,领着一众侍卫带着云为衫和上官浅便往执刃殿赶。

宫子羽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云为衫被金复带走。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这副模样心下越发不喜:“身为羽宫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你就是这幅德行?为了一介女子要死要活哦?枉负老执刃的教导?”

宫子羽红了眼眶,随即朝着宫远徵怒吼:“你什么也不懂!老执刃从始至终都没看重过我,你与宫尚角从小便被老执刃寄予厚望,自然不懂我这不被重视之人的心思。”

听着宫子羽这智障一般的发言,宫远徵也不惯着他:“ 你从小便觉得自己受委屈,可谁又来理解我和哥哥受的委屈!”

“你从小无忧无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可我和尚角哥哥呢?自从十年前那场大难,角宫徵宫两宫基本上被屠戮殆尽。在我和角哥哥挑起一宫重担之时你在哪儿?”

“你说老执刃重视我和哥哥,那不过是因为我与哥哥小小年纪便要承担起一宫之主的担子罢了。我和哥哥为宫门流血流泪的时候,您羽公子又在哪儿呢?”

“你说你没有存在感,可每次发生什么事情,三位长老基本上都是站在你的那一边,我和尚角哥哥呢?谁又来心疼我们?”

“凭什么你宫子羽能够什么都不付出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偏爱?难道就凭借你能记住宫门内所有人的名字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你在记住别人的名字时,我和尚角哥哥又在干什么?”

“甚至于你现在身上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尚角哥哥花钱从外面赚回来的?你凭什么不付出就能享受这一切!”

“宫子羽你该长大了!”

一大段发自内心的话说出来,让宫远徵内心压抑已久的不满稍稍发泄了一通,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而一旁的宫子羽听着宫远徵这一番话陷入了沉思,整个人看上去又颓废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