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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闪着狡黠眸子问:“你现在是皇上,还是我夫君?”

“自然是夫君,说吧。”

姜笙抿了下嘴说:“是玄鸣居的菜,很好吃,皇上要不要尝尝?”

君烨早就猜到了,也知道肯定是墨玉送来的。

“好,菜凉了,让人去热一热我陪你吃。”

紫云和春晓进来,端盘子到小厨房去热菜。

君烨拿出方大木盒子,打开一看,耀眼夺目,是一个美轮美奂的金项圈。

“这是我让人打造的镶玉髓赤金西番花金项圈,来,我给笙儿戴上看看。”

姜笙抚摸有手指粗的金项圈,笑说:“这要是戴出去得多招人眼馋?”

君烨给她边戴边说:“怕什么?笙儿就戴出去,馋死她们。”

又看到旁边矮柜上放着九凤金步摇首饰盒,拿过来问:“笙儿难道是等着夫君来给你戴吗?”

“自然是的......”

君烨琢磨半天,在发髻右边找了一个最佳的位置插上九凤金步摇。

姜笙含羞问:“皇上,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这才哪儿跟哪儿,我要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你,再给朕一些时间……”

姜笙明白他说的是皇后宝座,趴在怀里许久,担忧道:“皇上,你把皇后关起来,英国公会不会带着朝臣闹?……”

君烨抚摸她头宽慰:“我已经暗示安亲王掣肘他,另外你新年宴会上送出去的那两个棋子,也会派上用场,至于其他朝臣明哲保身不敢多言,英国公孤掌难鸣,最终只能认命。”

姜笙思索若是能够抓住皇后做坏事的实证,那样就能把她一举拿下,做坏事的人是不会轻易收手的。

深夜,肃亲王府里,英国公说:“王爷,皇上现在独断专行,如此下去咱们这些老臣恐怕都要遭殃!”

肃亲王一脸横肉,带着酒气,说道:“皇上是个霸道的,你这个老丈人碰了一鼻子灰?皇后无所出就是最大的问题啊!本王那里倒是有个生子偏方。”

英国公还要说什么,只见从偏厅里出来两个艳丽妖娆的美人,正是娥皇和女英,扭着杨柳细腰一左一右拥着肃亲王,娇声说:“王爷,陪我们去玩嘛!”

肃亲王喜得一手搂娥皇,一手搂女英。

英国公说道:“当初,王爷最不满皇上登基,为何如今一点英气都没了?”

肃清亲王笑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国公你也一把岁数了,还是要学着本王这样好好享受才是啊!”

英国公气愤的甩着衣袖离开了肃清王府。

翌日,养心殿里,午膳时。

玉柳带人端上来膳食,姜笙一看,“这菜不是御膳房做的?”

玉柳说:“启禀贵妃娘娘,这是皇上让人连夜从玄鸣居调来的厨子,您尝尝是那个味道不?”

姜笙夹了一块松鼠桂鱼,点头说:“现做的果然更好吃。”

当君烨以为自己已经大度到不会吃醋时,发现大错特错。

晌午,从南四所处理完公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后殿找姜笙。

到花厅,看到她靠在贵妃椅上,孕肚在锦裙下映衬的初显滚圆,正端着玉碟,像小仓鼠一样忘情的吃东西。

刚走近,姜笙慌的一下子把玉碟放在身后。

“皇上怎么来了?”

君烨问:“笙儿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

姜笙不给,二人抢了半天,君烨从她身后拿出玉碟。

一看,问道:“甜酸角?”

姜笙撇嘴道:“是酸角,比甜酸角更酸。”

君烨尝了一口,确实酸甜生津,猜想若是玉柳准备的,她干嘛要藏?还这么慌张。

“又是墨玉送来的?”

姜笙起身,纤纤玉手搂他脖子,忽闪大眼睛问:“你现在是皇上,还是我夫君?”

君烨啄了一下樱唇,道:“是夫君,笙儿实话实说。”

姜笙嘿嘿笑说:“是齐郡王让人送来的,但是我没见他,真的。”

君烨内心的火焰燃烧起来,假装平静说:“不就是酸角吗?我马上让人去采购最好的给你吃。谁知道他送来的干不干净?你有身孕能随便乱吃吗?”

非常嫌弃的把玉碟甩在了远处的檀木柜架上。

姜笙看着酸角直流口水,嘀咕道:“市面上都是甜酸角,正宗的酸角只有云南有。”

君烨一听更生气,思索永齐哪来的酸角?他是故意早早的就从云南买回来酸角给姜笙吗?

“笙儿,我立刻让人快马从云南采购回来给你吃。”

姜笙从他怀里挣脱,气呼呼说:“快马来回也得十来天呢!我现在就想吃,很想吃这个味道…….”

越说越伤心,眼眸中晶莹的泪珠眼看就要滚出来。

君烨赶紧从柜子上取回玉碟,塞在她手里,说:“吃吧,别哭了。”

姜笙抽泣吃了两口,委屈地把玉碟扔到地上,说:“变味道了,不吃了!嘤嘤嘤………呜呜呜…….皇上为什么总是这样!……”

哭得伤心欲绝,悔得君烨恨不得把扔到地上的酸角捡起来洗洗给她吃。

“来人。”

玉柳进来,君烨吩咐道:“多找些酸甜的东西给贵妃解馋,快去。”

姜笙忍住哭腔说:“酸角还有呢,再来一盘吧。”

玉柳说:“是,齐郡王送来一大盒酸角,奴婢全部都查验过没有问题,这就马上去再装一盘过来。”

点她鼻尖,没好气道:“既然还有存货,你哭什么呢?”

姜笙极不情愿被他捞在怀中,用龙袍擦了一下眼泪鼻子,不服气说:“我就是想欺负皇上,想看皇上着急……谁让皇上不讲理的?”

一颗心瞬间被融化,低头含住唇瓣,轻舔慢咬,先是浅尝辄止,到控制不住的越来越炽热。

细碎的吻划过脸颊,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深吻低语:“坏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姜笙粉莹莹的脸上带着娇媚,问:“那皇上拿我没办法的期限是多久啊?”

手捧着她的脸,眸光温柔,“当然是一辈子,永远……”唇瓣重新贴合,继而包裹缠绕。

这日,晌午,养心殿后殿。

御前宫人进来禀告:“贵妃娘娘,毓嫔主子和琳嫔主子求见,您看是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