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摸了。”
“我就摸,女朋友摸摸怎么了。”
“那我也摸?”
陆时暮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没想到易葭迅速把手收回去了,这是不让他摸了。
“不许摸!”
易葭放开手,离开那一个怀,转身走了好几步远离开沙发,没想到腰上突然多出来一双强劲的手,那双手慢慢地上下抚摸。
现在她穿着一身卡其色的过膝褶连衣裙,陆时暮一双大胆的手来回摸几下腰,她感觉一阵电流传来,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
“葭葭,我不摸脸。”
“流氓,不许摸腰……嗯。”
易葭被自己那一种声音也是吓一跳,她怎么可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她不知道这一种声音在陆时暮面前就是一种同意的暗号。
后面的男人把身体靠过来,紧紧贴着易葭的后背,把头放在易葭的肩膀上,心剧烈地跳动着。
“葭葭,你好软。”
陆时暮轻轻地在易葭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对方身体好像更软了,现在他停止了作乱的手。
他就是在赌,一开始他触摸易葭的腰还是有一点犹豫的,现在易葭让他触碰了那一个柔软的地方,只能说明易葭已经在心里接受他了。
“阿暮你放开我。”
“不放,葭葭你今天没有喷香水,可是你好香啊!”
怀里的女人在心里已经接受他了,那么他接下来亲亲抱抱举高高没有什么大风险,说干就干。
“啊!”
陆时暮在易葭腰间的手忍不住多加大了一点力度,女人发出来的暧昧声音让他一时之间心猿意马。
“阿暮你别闹。”
“葭葭,你好香啊!”
男人含着女人的耳垂,及时稳住已经软下来的易葭,他的唇慢慢地往下移,舔舐着易葭的脖子。
知道不能太用力,他就慢慢轻轻地吮吸着,慢慢落下一个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他的吻继续往下,到了女人的锁骨处。
“别……阿暮你别亲那里。”
易葭反手抱着陆时暮的脖子,她现在被他撩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葭葭,我就亲一下。”
陆时暮转身,继续低头,把软得一塌糊涂的易葭控制好,把她的腿拉起来勾到了自己的腰上。
“啊,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葭葭你放心,不会摔着你的。”
女人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后,倒是和他对视上了,他一手托着对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把对方的头低下了,凑上去。
把人吻得神魂颠倒,陆时暮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远处倒是有一个沙发,可是他志存高远,怎么会在那里呢?
反正两个人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可不能退步了。
这两个月他最多就是趁着人群拥挤的时候拉拉手和搂一下,可是他还想要更加亲密的距离。
“阿暮你放我下来。”
易葭有气无力地拍了拍陆时暮的肩膀,太硬了,有一点疼。
主要是陆时暮太有心机了,在他面前,她的弱点他一抓一个准,再这样下去,她怕等一下两个人要滚在一起。
刚刚答应做他女朋友,可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扑过来,早知道先不答应了,她好像把自己卖出去了!
“葭葭,葭葭。”
“嗯。”
男人呢喃缱绻叫唤着怀里的女人,声音里面传来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
趁着易葭还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陆时暮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抱着上楼梯,打开易葭房间的门,他也不开灯,那一个东西会坏事。
把女人温柔地放在床上,陆时暮继续掐着对方腰,跨上去,掌控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成果。
“阿暮别,别过来。”
“葭葭乖,我就亲亲。”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现在有一点失控了。他接着吻,解开衣服纽扣,把易葭的手拉起来,隔着皮肤,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唔……”
他开始探索易葭的衣服,隔着衣服喘气,把手放在易葭的后腰,胡乱一扯,没想到易葭整个人本来就凌乱的衣服解开了。
陆时暮迅速低头,落下几个吻,觉得那一个衣服有一点碍事,他想要拿开,在此之前他顺着本能捏了几下,很软。
“啊!”
易葭被陆时暮大胆地手给弄清醒了,抬眸,看到了两个人此时此刻的情况:
陆时暮的上半身已经空了,胸口还有两处她刚刚不小心啃咬的痕迹,她的衣服也被他掀开了前面。
她急忙拉着衣服盖住,一把推开还在云里雾里的陆时暮,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
打开台灯,她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她的房间,而两个人是躺在她的床上。
她脸色通红,一种羞耻感从脚趾头迅速跑到了头,如果今天她反应不及时,陆时暮那一个狼崽子可能要把她给睡了!
什么清纯无辜的小白兔,陆时暮就是一条大尾巴狼,凶猛得很。
“葭葭?”
“闭嘴!”
她弄好衣服就起来,把倒在床上的陆时拉起来,气冲冲地把人推开,很快就到了门边。
“不是,葭葭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故意的。”
“大流氓,这几天你最好别碰我。”
“别,我错了,我道歉,我不应该把你抱上床,你打我吧,别生气。”
“你还敢说,滚出去!”
砰!
“葭……”
陆时暮迅速退后,他的脸差一点就要被门毁了,这样以后他还要怎样勾引易葭啊!
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几处暧昧痕迹,后背好像还有一点点小刮痕,不过他喜欢。
“葭葭,你跑不了了。”
男人低声说着,忍不住勾唇笑着,毕竟一时半会不能太急了,刚刚他有一点失控了,可是易葭也失控了。
一阵清风吹来,陆时暮才意识到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在易葭的房间里面,这样他还怎么出去啊!
他敲了敲易葭房间的门,没想到里面传来了一点点生气的声音。
“葭葭!”
“滚!再不滚你要出局,终身出局!”
听到易葭这么说,陆时暮再也不敢敲门了,可能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她见到自己可能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