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我只是想要弥补你,没想到说了一些蠢话,你别放在心上。”
“你知道就好,段清宇,人贵有自知之明,对于这一点,你似乎还没有修炼到家。”
“是,你教训的是,是我过于大言不惭了。”
“你倒是和你说的一样啊!我不想云市上流圈子有什么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的风言风语,现在我还不解决,是给段家一个面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拖延,希望段先生你不要让我失望啊,毕竟我这个人脾气不怎么好,等一下要是闹了一个满城风雨,段先生你可能也不想成为主角吧?”
“这个事情我会马上回去处理的,况且当初和我有关系的人不是你,希望易小姐你不要听进那一些流言蜚语。”
易葭挑眉,看来这个家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段清宇,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如果办不好这件事情,那么我自己会出手。”
男人双手紧握,知道易葭这是在敲打他,看来对方真的是特别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了:“易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
易葭看着服务员陆续把菜端进去了,她抱起女儿,瞥了一眼凌乱的男人,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段先生,再见。”
“再见!”
回答段清宇的是急促的关门声,他停留在外面看了看,没想到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叫住了:“段先生,我们总裁有请。”
“你是?”
“您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们有事和你商量就行了。”
“我凭什么要和你们走?”
来人拿了一张名片出来,递上去,段清宇看到后眼神一亮,毕竟这一种大人物他是可遇不可求的。
“还请先生您替我引荐一二。”
“走吧!”
到了易葭对面的包厢,段清宇独自一个人走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段清宇进来后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手中好像拿着一朵玫瑰花,他站在窗边,风卷积着窗帘,也给窗边的人染上了耐人寻味的神秘感。
陆时暮转身,看着面前的易葭未婚夫,忍不住打量几秒,也就这样,死皮赖脸才是他的实质。
男人收敛一点凶光,露出标志性的礼仪,伸出手:“段先生,初次见面,我是陆时暮,欢娆的亲生父亲。”
段清宇被陆时暮这样的介绍怔住了,易葭和这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可是看着陆时暮和易欢娆相似的眉眼,他越来越落寞了。
把手伸过去,对方就是礼貌性握了握,可是那一种危险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收完,段清宇不寒而栗。
“陆先生您好,我是段清宇。”
陆时暮把手收回来,毕竟是张萱不要的男人,他也是觉得没有阿瑞杰有本事,哪怕现在阿瑞杰变卖那些生意从头开始,段清宇还是不及阿瑞杰。
“段先生,我约你过来,其实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陆先生您请说。”
段清宇面目表情站着,也知道陆时暮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但是他还是想要听这一个男人有什么魅力让易葭跟他有过一段恋情。
易葭在云市说易欢娆的父亲已经死了,可是这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还保持着为数不多的侥幸心理,也许易葭和这一个男人已经结束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说自己女儿的父亲早就死透了。
“段先生,我和我妻子闹了一点矛盾,可是她是有主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觊觎的,你什么身份?葭葭什么身份,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
段清宇被陆时暮那一种不可一世的语气激怒了,大声道:“可是易葭一直单身!”
“谁说的?如果葭葭一直单身,哪里来的孩子,段先生你可不能被外面的流言蜚语给弄晕了。”
“是不是流言蜚语,我想陆先生您也清楚真真假假吧?”
陆时暮迅速收住了那一点不安的慌张,他现在是无名无分,可是他又不是没有机会:“呵,我当然知道了,毕竟是流言蜚语嘛,假的真不了,段先生你挺聪明的。”
他不等段清宇回复,接着说道:“葭葭对我有气,一个人一直带着女儿避着我,可是我是一个男人,不可能也像葭葭一样耍小性子吧?
既然葭葭喜欢这样玩,那么我陪她玩就是了,可惜了段先生,你的这一个半路出来的未婚夫身份确实打扰到我们了。
况且葭葭最讨厌碰瓷的,对待农夫和蛇这一种故事,她现在的做法就是打蛇七寸,把蛇打死才开心。”
段清宇感觉如坐针毡,农夫和蛇的故事再一次用来揭示他和易葭之间的关系,他感觉太过于生动形象了。
眼前的男人说话的语气和易葭如出一辙,冷冰冰的话就像是一根粗粝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这一种疼比当初张萱当着阿瑞杰的面拿着鞭子羞辱他还要疼,痛入骨髓。
“陆先生您真的会说笑。”
“是吗?”
陆时暮把手中把玩的玫瑰花轻轻地放在桌子上面,这一朵花可是易葭母女刚刚在医院旁边的小花坛摸过的。
他女儿那个时候想要摘,可是被易葭阻止了,说不能破坏公物,想要等一下去花店买。
“是的。”
段清宇喉结忍不住滚动几下,他知道自己一直处于下风,因为对方的气场过于强大了。
“段先生,我从来都不喜欢开玩笑,有些人不是你可以碰的,易葭是我老婆,易欢娆是我女儿,那一点礼义廉耻我想不用我教段先生你也知道的,对吧?。”
对方语气强硬,带着一种不可挑衅的威严,这让段清宇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一直在撬人墙角的无耻小人。
段清宇知道自己不能和对方硬碰硬,要不然他会是步入万劫不复的死地。
“我知道陆先生您的意思,既然是流言蜚语,那么把这一个东西清理就是了,我并没有要觊觎易葭之心。”
“你没有就好,三天后,我不想再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听到了服务员敲门的声音,陆时暮收住了戾气,而段清宇脸色有一点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