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想想,子璠对谁,或者什么事情最有印象?以前最喜欢什么?这样好帮助她恢复记忆……”
说到这里,几人陷入沉思。
说到这里,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只有那台老式时钟还在滴答作响,声音在这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杜向东盯着那台时钟,仿佛能从那指针的转动中找到答案。
他总觉得,那滴答声似乎藏着某种秘密,就像是杜家的历史与传承都在其中被娓娓道来。
那台立式时钟静静地矗立在墙角,见证了杜家数代人的变迁,玻璃面上虽然有些许瑕疵,却更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故事讲述者。
“爸,这房间是子璠最后呆过的地方吧?”杜向东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时钟的表面,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跪在时钟前面,手抚摸着玻璃上的裂纹。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回忆着与子璠共度的那些美好时光。。
“大哥,你也别太遗憾了。也不至于非要住在家里,没事把这里当做圣地一样瞻仰啊。”
杜信鸣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样的话已经说了很多遍。
但每次看到杜向东因为没能见到妹妹最后一面而难过时,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安慰他。
“好啦,二哥,你不安慰反而撒盐!”杜风龙扯了下杜信鸣的衬衫后襟。
杜济洲也叹了口气,他知道子璠的失踪对于整个家族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但他也知道,生活还要继续,他们必须坚强面对。
“现在子璠马上就找到了,我是说,大哥不用再遗憾了。”杜信鸣看着杜向东那悲伤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杜向东继续说道:“还记得璠妹那么小的一个娃娃,就喜欢黏着我和爸。没事儿就喜欢来爸爸的书房,喜欢趴在地上玩。那时候这里有一块绒毯,每一次她在其上打滚时,都咯咯笑个不停。和我们性格一点都不一样,和继麟也不一样呢。”
听到这里,杜信鸣和杜风龙都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时光,子璠的笑声和他们一起玩耍的情景历历在目。
“嗨。”杜信鸣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有一次,小丫头搬了个镇纸,哐当一声砸向了时钟的玻璃,玻璃碎了。这场意外让时钟的玻璃面留下了永久的疤痕。但爸爸并没有因此将它丢弃。相反,请了手艺精湛的工匠,用与原玻璃相同材质的新玻璃进行了修复。工匠们巧妙地将新玻璃与旧玻璃结合在一起,使得时钟看起来几乎与原来无异。”
杜向东说,“或许璠妹记得这座时钟呢。”
“有可能!”杜济洲也赞同,他知道子璠对这座时钟有着特殊的记忆,也许她真的能记得它。一定是的!
“是啊,很有可能。我记得子璠还喜欢吃辣味海杂鱼,孩子……”杜风龙也凑近看了看那座时钟,“哎?这是什么?”
他蹙着眉凑过来时,从他的角度恰好看到时钟里几道极细的棕色光芒。
“什么?”杜向东顺着杜信鸣的指引,也发现了奇怪的现象。
他们凑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几道棕色光芒竟然是几根头发。
“这好像是小璠的头发,一定是她的头发啊,我们怎么现在才发下?”杜向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爸,把钥匙借给我们一下。”
“啊?是吗?这时钟没看上一千遍,少说也有一百遍了,竟然有漏网之鱼?!”
杜济洲也激动起来,他赶紧推开椅子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那几根头发时,眼中闪过一抹泪光。
他知道这是子璠留给他们的一份礼物,也是她与这个书房、与这个家族真实的联系。
杜向东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钟的后盖,取出了那几根头发。他们数了数正好有六根!
杜信鸣也意识到了,这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预兆,告诉他们不能放弃寻找子璠的希望。
这与他们家族的人数相吻合:杜济洲、兀离、杜向东、杜信鸣、杜风龙以及杜继麟正好是六个人!
“正好是六根啊,爸!”杜信鸣瞧着桌上透明袋里装的头发,忽然灵光一现,“你,妈,大哥,我,三弟,继麟,这不正好是六个人?!”
“还真是!你别卖关子,到底想说什么啊?”杜向东蹙着眉,向来不喜欢杜信鸣说话故作神秘的风格。
“这就是信息!我们能找到她!这就是这个意思。六个人,六根头发,预兆着我们不能放弃,我们马上就会找到!”
杜向东则蹙着眉,陷入沉思。
杜风龙则不以为然,“大哥,别想得太简单了。说不定这六根头发只是巧合,或者是预示着子璠现在的名字是三个字,比如:杜子璠屈芳晴。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能马上找到她啊。”
“那为什么不是在六公里外,或者是目前吉祥如意?或者是别的什么信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