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梦雅和众人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目瞪口呆。
“你这手法挺专业啊,”伍少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过……”
“不过什么?”屈芳晴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腕,刀身发出凌厉的光,闪了一下伍少容的眼,他便赶紧闭了嘴。
“哈哈哈,我们的晴晴简直太厉害了!”杜继麟忍不住拍掌赞叹,“你居然一刀就砍下了鹅翅膀!一般人做不到。”
丁奕臣刚好走进餐厅,听到这声音,心里五味杂陈,总觉得屈芳晴这一刀似乎带有某种情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啊哈哈哈哈哈,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刚才是小试牛刀,如今才是动真格的了!”屈芳晴微微翻了个白眼,再次举刀。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日复一日的熟练练习。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鹅翅膀再次被干净利落地卸下。
“哦!真棒!”白立冬赶紧放下手里的削皮器,鼓起掌来。
屈芳晴站在铁锅旁,伍少容有些担忧她是否能胜任这道菜,于是试探着问:“你打算怎么做这道铁锅炖大鹅?”
屈芳晴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正常情况下,我会先把大鹅剁成7厘米见方的大块,泡3~4小时出血水。然后起火,放入老姜、葱、花椒、香叶、桂皮、草果、肉蔻、丁香。如果喜欢辣,还可以加入火锅底料、豆瓣酱、干辣椒等,炒出香味。再加入大鹅,翻炒至水分收干。接着加入生抽、老抽、耗油,加水漠过大鹅。炖煮两小时后,加入土豆等配菜继续煮。最后加盐、味精调味,即可出锅。”
她的话语让伍少容和白立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屈芳晴。
“那不正常的情况下呢?”蔡梦雅像只小猫一样,温柔地问道。
“嘁哩喀喳剁剁剁,劈里啪啦刀刀刀!我的鹅肉像顿河一样静悄悄。”
“有,有点吓人。”蔡梦雅哆哆嗦嗦地往杜继麟身后躲。
“看来……你真的会啊。”伍少容感叹道,“大师风范……”
“得了吧,咱谦虚点。方法嘛,我当然知道。”屈芳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但我还没有真正开始呢,就已经热得出汗了。”
白立冬也一边削着土豆皮,一边笑着说:“是啊,天气确实很热。”
伍少容关心地问道:“围裙的带子可以吗?会不会勒得慌?”
“不,刚刚好。”屈芳晴微笑着回答,“切,像我这种选手,围裙带子怎么可能影响我发挥?”
站在砧板前的屈芳晴,全身散发着专业和精神的气息。
她已经切掉了鹅翅膀、脖子和腿,现在只剩下圆滚滚的鹅身。
“你已经在周围疯狂试探,请问什么时候进军主战场?”伍少容双手叉腰,站在屈芳晴身后,“要不,我来?”
“你去!”屈芳晴一手还握着刀呢,双手便搂住了鹅身,恶狠狠地看着伍少容,“啊,宝贝,姐姐我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的。”
杜继麟偷笑道,“姐姐?她什么时候和大鹅论辈分了?”
“她是鸽子,自信放光芒啊!”蔡梦雅将屈芳晴的口头禅记得清清楚楚的。
“好吧……”伍少容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无辜道,“那你自己欺负吧。”
屈芳晴点点头,举起菜刀,口中念念有词:
“刀是什么样的刀?一把大菜刀!人是什么样的人?摆烂王厨神。”
杜继麟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似乎已经预料到她要做什么。
“无招胜有招,只要技术高,把这只大鹅切块没问题。”屈芳晴紧握刀柄,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触碰刀刃,仅有一毫米之隔,“刀工犹如艺术,刀工犹如剑术,考验的是真功夫。玩的就是心跳。”
白立冬皱起眉头,似乎对她的说法有些不解:“这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样。”
屈芳晴却没有理会他,手握菜刀,仿佛握着一把无形的宝剑。
她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看招!”她大喊一声,然后用力一刀劈向空气。
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发出“嗖”的一声锐响。
然而,就在这时——
“啊!”蔡梦雅忍不住捂住了脸,钻进了杜继麟的怀里。
白立冬眼皮跳了跳,无奈地说:“晴啊,你可握紧刀柄啊。人家手起刀落,你是手起刀飞。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杜继麟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是别玩了,我们看着都害怕。”
然而,伍少容却鼓励她:“没关系,你尽管出招。”
屈芳晴丹凤眼一眯,嘴角疯狂上扬,兴奋地连连点头。
“知我者,少容也。不对,知我者,Lion也。赖音……莱茵河畔,像诗那样美;莱茵河畔,大鹅也能飞,呐呐呐呐呐呐呐……”
说话变成唱歌,在屈芳晴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别说,她不知不觉竟然将一首歌唱的婉转动听,美声唱法都轻松拿捏了。
引得餐厅那边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远远望过来。
而就在这时,餐厅那边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远远地望着这边。
“哇,屈芳晴是歌手吧?”Jennie惊讶地问道,“无论是唱歌还是。
丁奕臣的嘴角微微下压,没有回答。
其他人也都对屈芳晴的身份感到好奇。
只有杜美娜记得丁家的经纪公司并没有屈芳晴这号人物。
然而,屈芳晴却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惊讶和好奇。
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自己的表演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她的菜刀。
突然,她感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感。
她低头一看,发现莹白色的光环再次出现,羊脂玉镯子上显示着文字:
【宿主同化率已达到20.00%】
【同化率达到50.00%将触发通道开启,将连接世界意识,进入生存游戏。】
屈芳晴的心再次被触动。
她抬头看向手腕,发现同化率的数字正在不断更新显示进度。
然而,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以前的手腕上的文字都是一闪而过,她都没在意。
这一次,只要她低头去看,文字就会一直显示在那里。
她皱眉思索着,试图理解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跑调了吗?”她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