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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逢春正吃着,却想起来当时跟着冬藏的似乎还有另一个姑娘,但是除了那次打了个照面,似乎就再也没见过了。

难不成是生病了?

苏逢春停止了拒绝,问道,“那个,秋姑娘。”苏逢春绞尽脑汁却想不起来那姑娘叫做什么名字,只记得那姑娘的惊鸿一瞥,当是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苏逢春当时整个人还诚惶诚恐呢,更不用说去留意两个人的名字了,况且冬藏和薄秋这名字听起来虽然诗情画意,但可惜苏逢春实在不算是风雅之人,自然也是记不住的。

能对薄秋的长相有个粗略的印象,苏逢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当然,这大概也要归功于这薄秋实在是风华绝代。

不过虽是这样想,在苏逢春心里却比不上赵令璋和钟琢鸢,苏逢春总觉得薄秋虽然瞧着温顺,但是却不像是个好相处的人物。苏逢春对于为人处世并不熟练,许多事情不过也是靠着直觉而已,大抵也因为后天的判断不太行,所以苏逢春的直觉倒一直还算准确。

这薄秋低眉顺眼的时候,却仍然让苏逢春觉得自己在被翻白眼...尽管薄秋压根就没怎么正眼瞧过自己,不过比起藏冬的稳重体贴,薄秋却真的让苏逢春觉得有些萧瑟的滋味在。

大抵是因为这姑娘性子偏冷,不善与人相处,所以才得了个‘秋’字?

仔细想想,薄秋可不丝秋天一样,带着一股子冷淡的气质,前面刚刚接过剩下的热情,又要准备冬天的沉淀,秋天在苏逢春的心中就格外不同。一年四季,秋天在苏逢春心中却没有那样如诗歌中所唱的‘一年好景君需记,正是橙黄橘绿时。’

苏逢春身在药灵山,每年秋天山上倒是硕果累累,大师兄和大师姐也经常带着苏逢春去打些野果,或者是去摘些野生栗子,翠绿色的野生栗子带着尖锐的针刺,用手几乎拿不住,通常都是大师兄爬上树用一根长长的杆子把树上的栗子打下来,苏逢春和大师姐在下面用一张大大的布兜网住。

好吧,虽然栗子清甜可口,苏逢春每次都要吃上一小箩筐,但是大大咧咧的苏逢春在秋天的时候望着湛蓝而高原的天空,上面没有白色的云彩点缀,只有几只飞回来过冬的大雁偶尔划过,倒是让苏逢春觉得有一丝孤独。

特别是山中的许多生灵已经准备过冬,原本夏天葱郁热闹的大山便渐渐的静寂起来,等待着冬雪的降临。

唔,至于苏逢春为什么对于冬天没有这样多愁善感的想法呢。

那大概是因为冬天苏逢春压根就不会出门,只会窝在房间里,盖上厚厚的棉被,手里捧着大师兄刚烤好的红薯,呲牙咧嘴的剥开表皮,露出来里面鲜红滚烫的果实来。

一口下去,那叫一个美味。

况且,冬天因为气候原因,再加上药灵山许多药草只在春夏生长,冬天是要给他们缓冲的时间,不如一年四季都去采撷,若是薅秃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嘛,冬天的时候苏逢春出门采药的次数也少了,倒是休养生息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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