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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白佐聆。”

“今天这是什么场合?你要玩女人什么时候不行,偏偏要在路家的交流会上,你这不是打路伯父的脸吗!”

“杂种就是杂种,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和你那个妈一样……垃圾。”

这样的辱骂,或许十年前白佐聆还会在意,但是现在,他连眼神都懒得动一下,“哦?你们就不好奇,那个女人是谁吗?”

门后面的林淳欢:“……”

谢谢,有你是我的福气!

林淳欢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偏偏现在还真不是她适合出来的时候,并且她还得做出哀求的模样。

做出一副求着白佐聆,不要让她出现在人前的可怜模样。

不管心里有多不屑,反正面上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做得非常到位。

林淳欢站在门后面,身上是因为慌乱而套得支离破碎的衣服,她的眼神中布满了哀求,伴随着点点欢爱后留下的潮气。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担心和害怕也控制不住的从眼睛里溢出来。

白佐聆饶有兴致的看着,心底那股刚刚才被压下去的火,腾的一下又烧了起来,脑子里全是面前这个女人刚才带着泪花求他要他的模样。

画面才刚闪过,就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白老二被问得一噎,“老子管她是谁!白佐聆,你该不会随便拉一个什么有点流量的十八线小明星,或者跟你妈一样的乱七八糟的女人出来,就可以在这种场合蒙混过关了吧?”

“哈……哈哈,别做梦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告诉爷爷,白佐聆,你完了。”

“过来。”

随着白老二的话音落下,白佐聆砰的一声,毫无征兆的把三号休息室的大门完全推开,手上稍稍用劲,直接将藏在门后的林淳欢拉到了人前。

门内门外一片寂静。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且不提白老二和刚才听了一会儿墙角的记者们,就是后面赶来的人,光是看着两人凌乱又略显狼狈的状态,脖颈胸口毫不遮掩的吻痕。

就能清清楚楚的知道,在那扇门打开之前,门里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若有似无的眼神落到白逾松身上,让他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半步,一张脸冷得要滴出水来一样。

“你不是要告诉爷爷吗?去吧,记住一定要事无巨细,交代得明明白白。”

说话时,白佐聆已经拿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扣好,一边伸出手拍了拍白老二的肩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的好二哥。”

说完这句话后,白佐聆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径直离开。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将他人留下,至于在他离开之后,林淳欢会遭受些什么。

对于白佐聆来说根本不重要。

说得难听些,人就是死了都跟他没关系。

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阴差阳错而产生的误会,药物作用下的干柴烈火做不得数,他是占了些便宜,但也成了解药工具人。

说一句互不相欠已经是他仁慈,至于要不要负责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想过,也没觉得这会是一个问题。

只有让白逾松不痛快这件事,让他觉得异常值得!

白佐聆会是这样的态度,林淳欢一点也没觉得奇怪,相反,要是那人突然怜香惜玉,突然要跟她爱得你死我活的,她才会真的觉得奇怪!

白佐聆一走,白逾松就已经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全部赶走,特别是那些记者,每一个都给了丰厚无比的封口费。

可就算是做到了这一步,大家也都很清楚,今天的场面太混乱了,消息根本就捂不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逾松双眼通红,看着林淳欢的眼神,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只等一个不满意的答案出口,就会将面前的人活生生吞进肚子里。

相对于他的愤怒,林淳欢显得淡定许多,伸出手将白逾松推远了些,这才不紧不慢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来。

荔枝口味,廉价的糖精气味淡淡的萦绕在鼻尖,甜得让人有点牙酸,“怎么回事?问问你的好弟弟啊。”

“白二爷,桥桥还在这儿呢,说谎就大可不必了吧?您看是您自己说呢,还是我替您说呢?”

白老二听到这话,下意识抬头时直接对上了白逾松的眼神,突然就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一样。

麻了一半,僵了一半,根本没法动弹。

白老二咽了口唾沫,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白逾松连连后退,“哥,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我……我今天只给路桥桥下了药。想着只要让所有人看见她被野男人睡了,是个烂货,这婚约就能不作数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人会变成大嫂!”

“对啊!路桥桥!”

白老二连忙扯住了一旁还没有平静下来的路桥桥,“对,大哥你问她!她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说不定就是他们路家的阴谋!”

“大哥.!大哥,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

路桥桥被拉扯着挣脱不开,越听越气,干脆也不挣扎了,直接一个响亮的巴掌,反手打在了白老二的脸上,半点力道也没留。

“无耻!”挨了一巴掌,白老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真是鬼迷心窍了要跟你这种人联姻,白大哥,我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件事虽然是个意外,但都和这个垃圾脱不了干系!”

白老二眼睛都绿了,直接反抓着路桥桥的手臂往上掰,“贱人,你想害死老子!”

路桥桥的嘴一张,这件事当然就有了新的版本。

“白大哥,好在欢欢姐拨通了三少的电话,无论如何三少也是白家的人,否则要是真让我欢欢姐被那个流氓欺负了,我以后也没法活了!”

路桥桥越哭越大声,吵得白逾松脑仁儿疼。

在这个版本里,林淳欢是误喝了路桥桥的酒,用最后一点理智把路桥桥推进了隔壁休息室藏起来,自己却只来得及在手机里随便拨通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