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魁地奇球场中央直径大约两英尺的小圆圈内,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两名追球手正不断练习起跳和飞起,这两名冉冉升起的魁地奇新星可是万众瞩目的,必须得经历刻苦的训练才能为格兰芬多出征,拿下魁地奇杯。中央的另一端站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长玛琳·麦金农,她正和击球手亚历克斯·唐交谈关于下任队长的人选。
“我还记得你是四年级委任魁地奇队队长的,那时候我们两个还为谁当队长打赌。很显然,我的一枚金加隆属于你。”亚历克斯输给玛琳,甘拜下风。
谁能够比一位时时刻刻训练,不畏艰难的专业魁地奇球员还要能担当队长呢。
玛琳一贯的严格训练风格,也是秉承了她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不仅是先天的天赋,还要有过人的顽强意志和艰苦的训练。她一直相信,她热爱的魁地奇是她一生追求的事物。只不过她要升为六年级的学生,学业上分不出时间。像上届追球手德赫亚·约翰逊学长,她是时候将重心放在学业上了。而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也需要新的领袖,新鲜血液是他们的希望。
玛琳欣然接受亚历克斯的夸赞,转而说道:“我们需要筹备下一学年的魁地奇选拔赛,包括耐力比拼、灵巧度.......”
詹姆斯握住光轮往上一跃,跃的太快导致他找不到鬼飞球去了哪。他迷糊地往上方看去,却捕捉不到一丝红色身影。詹姆斯这一尴尬瞬间被眼尖的玛琳抓到,“詹姆斯·波特,你连红色都分辨不了了吗!噢梅林!你在上方找一颗不能自行移动的皮革球?”玛琳无奈到拍头,很是接受不了。
亚历克斯好心提醒玛琳,詹姆斯和维斯从早上训练到傍晚,已经很久了。有时候筋疲力尽,注意力不集中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玛琳说道:“我当然知道啊,毕竟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日日夜夜的训练,我们都挺过来了。我相信,他们比我们更出色。”
等我们练习完起跳和飞起,就开始了环绕场地的长途飞行。完成了最后几圈的交互式投球和战术演练,我和詹姆斯终于结束了训练。
“谢天谢地谢梅林,噢不,玛琳。终于能够喘口气了,我都快累死了维斯兄弟。”浑身湿透的詹姆斯妄图用我的金发马尾擦干他的汗水,我快速地拍掉他万恶的蹄子,恐吓他再凑近一点就让他“门牙赛大棒”。
骑着飞天扫帚十分顺滑降落的奥布莱恩·沃克斯走近我们,健康帅气的脸庞绽开笑容。他把刚捕捉到的金色飞贼塞进詹姆斯的手里,“送给你了,我们的新星。”
然而詹姆斯还没握住这颗炙手可热的金色飞贼就被玛琳喊了过去,玛琳训话的时候把金色飞贼拿走了,以为是詹姆斯在模拟实战的时候抓走了金色飞贼。魁地奇中很明确的一条规则就是:追球手不能用手触碰\/抓住金色飞贼。玛琳罚詹姆斯回去把魁地奇规则倒背如流,詹姆斯的狡辩无法击败玛琳的置若罔闻。
“说起来金色飞贼和肯特郡有不解之缘呢。”奥布莱恩双手撑在他的光轮手柄处,将脸颊侧方贴上手背时,眨了眨薄荷绿色的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仿佛在向我招手,自然的,我接过这个魁地奇万人迷的话头。“不错。不过我可不喜欢巴伯鲁·布雷格,即使他是1269年的巫师议会议长,也不妨碍他是一个伤害金飞侠的混蛋。”【1】
金飞侠很小,速度很快,还能瞬间改变飞行方向。这一挑战使得抓到金飞侠的巫师可以名声鹊起。魁地奇球场上发生了极具趣味性却不理想的一幕:球员们完全忘记了比赛,所有人都在捕捉金飞侠,而观众们则在用驱避咒迫使想逃走的金飞侠回到球场上。
由于布雷格推动了赛场上捕杀金飞侠,导致魁地奇的流行使得金飞侠的数量急剧下降。不过有幸的是,在14世纪中期,金飞侠终于被艾丽达·克拉格领导的巫师议会宣布为保护物种,金飞侠也不能再在魁地奇比赛中使用。
“说的不错,他就是个混蛋。”
我装作当时观众讽刺的表情,冷冰冰说道:“嗨咯,我是捕猎布雷格的hunter。”【2】
奥布莱恩大笑起来,额间的汗水顺着他的鬓角,阳光的气息在风吹过的那一刻更加浓郁。“我从来没听过你这么称呼一个人,布雷格太有殊荣了。150金加隆应该赏给每一个能给他一扫帚的选手。”说着我们两个击掌,很是认同对方。
关于是否礼貌用语,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以一个不太礼貌的称呼批判一个以150金加隆要价金飞侠生命的混蛋。我将毛巾叠成三明治的模样,用一角擦拭我脸颊的汗水。
三明治,酥酥软软的口感。嗯,想的我都饿了。
论是哪一位魁地奇队队员在高强度训练完,都会想饱餐一顿。距离晚餐结束还有十分钟,奥布莱恩和亚历克斯盛情邀请我加入他们的赛跑行列,我强颜欢笑的拒绝了。魁地奇离礼堂的距离远不止十分钟,如果能够骑飞天扫帚的话,一分钟不在话下。可这样行不通的,能飞的前提是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们在霍格沃茨城堡上空飞行。
好想要韦斯莱家的会飞的福特安格里亚车,有个隐身功能的好伙伴那就方便很多了,至少它比詹姆斯的隐形衣还要能装。
我索性把看起来不诱人的毛巾展开,把美食的渴望咽下肚内,转化为强装的轻松。等到詹姆斯回来之后,我们回到休息室将身上的护甲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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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小厨房
礼堂的门逐渐关闭,最后几个用完餐的学生说笑着往公共休息室回去。渐渐的,弹奏声随着最后一根弦的幅度渐小而消失。大厅墙壁上的油画中男人将乐器放在脚侧,抚摸着身边的山羊睡去。暖黄的烛火摇晃,将蜡烛的身影映在富有历史感的墙壁上。角落的阴影处探出了几个人,他们噤声前行,一路屈身来到一幅巨大的画像下。
画像上摆满了芳香馥郁的水果,仅仅是静态的一幕,也富有动态的吸引力。打头的詹姆斯和西里斯让我先站在一旁,看他们怎么进入小厨房。詹姆斯像是会见老友一样,轻车熟路地用手轻挠水果画像上的梨。梨子因为挠痒而笑弯了腰,然后变成了一个门把手。
詹姆斯效仿西里斯夸张地做绅士礼,邀请我进入小厨房。
但我问道,“为什么不是苹果?”
礼堂周围的旋转楼梯出现了级长的身影,巡逻的警钟敲到了我们的屁股上,催促我们快些躲进小厨房。詹姆斯推我的后背,在我身后小声说道:“苹果要是会咯吱咯吱笑,我就再也不吃苹果了。”
西里斯在后方观察的时候接上,“或者说苹果变成门把手的话,葡萄和香蕉不服气,那就整幅画像变成门把手的家了。那么,到时候哪个是正确的门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