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一个木人之术也没什么,毕竟是柱间之外的人施展。
可能钟离一个岩雨就能劈碎。
但,无论是神之眼,还是靶向微生物,都打破了柱间细胞的限制,这是划时代的进步。
试想一下,两军对垒,势均力敌,大伙吐火吐水吐痰,两边排排站好,旗鼓相当。
这时候对面的出生忽然大喊一声“大威天龙!”然后一群海拔几十米的高达站起来了。
这还打个什么?
搞事派的带土在心中呐喊:一个月,一个月内我要看到这个东西在木叶列装,人手一个高达!
木叶要是早有这玩意,还打什么忍界大战,忍界自古以来就只有一个木叶。
大蛇丸奇怪地看了带土一眼,不知道这小子在yy什么。
派蒙也不知道大蛇丸在叽里咕噜说啥,听半天只听懂了大蛇丸手搓神之眼和木遁小药水。
绿色的小药水是让人掌握木遁的,那蓝的呢?
好学的乖宝宝派蒙就问了:“蓝色的药水又是什么?让人掌握水元素吗?”
大蛇丸摇头,“不是,水元素没有开发的必要——这个用神之眼就能解决。”
“带土在我来之前用虚空终端给我看了眼枫丹的问题,我夜里去枫丹走了一圈。”
“啊?”带土懵了,“你昨天还在蒙德吧?哪怕骑万蛇来都不会那么快到吧?”
“我就不能用传送锚点了?”
荧也很惊讶,“大蛇丸叔……阿……算了,大蛇丸老师,你是怎么用的传送锚点?”
大蛇丸又炫了一个生蛋,“我帮你改造口袋锚点的时候就会了,了解传送机制之后就知道怎么用了。”
“这都不重要,不用继续讨论。”大蛇丸把装有蓝色液体小瓶子拿起来,“先说结论,枫丹人并非纯粹的人类,我研究生物与元素力关系的时候遇到过不少类似的生物。”
“他们给我的感觉,像是水元素生物经过某种方式拟态成了人,具体是哪种生物我就不清楚了,我在蒙德时只接触过水史莱姆。”
带土眉头紧皱,“难不成枫丹里的人全是魔物变的?那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呢?”
派蒙十分震惊,一想到这几天在枫丹逛街时买的小蛋糕是史莱姆做的,她就……馋。
糖霜史莱姆端着蛋糕给自己,想想就爽。
“这我就不清楚了,原先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不过枫丹人本身就让我很感兴趣了。”
大蛇丸久违地伸出舌头从西半脸舔到东半脸,引起派蒙一阵不适。
“蟒蛇阿姨好可怕……你不会要抓一只枫丹人吃掉吧?”
“一只……”荧无语地看了一眼派蒙。
还没下定论呢,量词怎么都变了。
“我又不是什么恶魔,”大蛇丸摇摇头,“不是什么针对人类的研究都像那个愚蠢博士那样惨无人道的,我就不需要。”
带土不做评价,就这么看着他。
“起码现在不需要,”大蛇丸补充了一句,“这一瓶里就是我从一个枫丹人身上抽出的‘血样’。”
水门啧啧称奇,“这居然是血吗……”
带土看了蓝色血样一阵,从冒险家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同样是蓝色液体,与血样不能说没有区别,只能说完全一样。
大蛇丸愣了一下,“你也找枫丹人抽血了?你早说啊,我昨晚在枫丹还打晕了医院的医生,冒充他抽了急诊患者的血。”
带土:“那你给人家治病了吗?”
“我包有素质的。”
“怎么说?”
“送急诊的那个人是被遗迹守卫袭击的普通人,送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啊?然后呢?”
“我抽完血之后把他秽土转生了。”
“……”
带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继续纠结这个。
“那你顶替急诊医生值班对被遗迹守卫袭击的人来说也算一件好事——你也没白抽,我这个不是枫丹人的血样。”
“不是吗?”大蛇丸接过带土手中的蓝色液体,扭开瓶塞闻了闻,“气味都一样啊,而且看上去没有区别。”
“这就是我在虚空终端跟你说的,会融化枫丹人的胎海水。”
“哦?”大蛇丸更好奇了,直接抿了一口,眼睛一眯。
“和血样是同一种东西,元素力充沛,而且还咸。”
派蒙嫌弃地往一边躲了躲,“你不会也尝过血样吧?”
“毕竟没有仪器,我总得分析分析。”
派蒙表示不信,“你用嘴能分析个什么出来?”
“那可多了,”大蛇丸露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这个胎海水和血样一模一样:都有用于运输氧气的细胞,都蕴含了维持生命必须的营养物质,都咸。”
“唔……”派蒙都快晕了,“我总感觉你在胡扯……但你都是大蛇丸了,我就不纠结了吧……”
大蛇丸实在有些绷不住,“骗你的,仪器这种东西用卷轴带着不就好了。”
“喂!”派蒙气急败坏,“你怎么凭空胡诌欺骗我单纯的心灵?”
大蛇丸无视了派蒙的指控,一百八十度转头看向带土,“总之血样和胎海水我都拿到了,如果你们不着急,就等我研发出能改变枫丹人现状的药剂。”
带土表示没问题,“需要多久?”
“一天。”
众人:“夺久?”
“要不你把刚才那句‘如果你们不着急’收回去呢?”
“不收,走了。”
大蛇丸不多bb,直接离开带土家,用门口的传送锚点离开了尘歌壶。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荧还没给尘歌壶开灯的时候,带土在准备早饭,做着做着身后突然来了一句“多煎俩蛋。”
给带土虚化都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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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人甩甩刘海十分洒脱地走了,留下的人面面相觑。
“那……”水门试探着问,“监狱的话,我们还要去吗?”
“去啊,”带土点头,“使用药剂是下下策,我们要尝试的是从根源解决问题。”
荧对此表示认可,“对,胎海水不可能彭的一下就在那了,我们还没有弄清枫丹诅咒的始末。”
于是计划照常,几人稍后就准备出发。
仆人全程安静聆听,芙宁娜全程无响应。
什么?诅咒?他们怎么知道诅咒的?他们怎么知道枫丹人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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