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刘群我们几人正围坐在茶几填大坑,张剑就回来了。
进门,来到我身旁,张剑笑道:
“文哥,事办完了。”
“中,那你别回去了,折腾,直接去楼上睡吧。”
“好。”
张剑刚要走,就被李白一把拉住:
“快来帮我整几把,我这手气太瘠薄臭了!”
见张剑一脸无奈,我笑骂道:
“别扯犊子,张剑都一天多没合眼了。”
“唉,那行吧。”
李白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张剑上楼后不久,我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见是张霖打来的,我一边看着底牌,一边随手将电话接起。
刚一接通,张霖的怒吼声便响起:
“草拟吗沈从文!是不是你派人来刺S的邱晨?!”
我将底牌合上,扔出两张蓝钞,淡笑道:
“怎么样张总,我送你的大礼,还喜欢吗?”
“行!沈从文,先砍我小弟,再打我兄弟,看来你是真想找死!”
“我给你机会了,你没要,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呢。”
“沈从文,你要真是个爷们,咱俩就真刀真q干一下子,别瘠薄净玩这狗篮子的事!”
“怎么?还不服?”
我挑眉问道。
“我服尼玛!我就问你敢不敢?!”
他咆哮道。
“你是个瘠薄啊?在这bb赖赖的!”
“有种你就过来!腿给你掐折了!”
见张霖如此嚣张,李白几人冲着话筒大骂道。
张霖沉默片刻,声音愤怒且沙哑道:
“来!甩个点!老子不把你们这几个小崽子的皮扒下来!老子不信张!”
李白几人还要骂,但被我拦了下来。
“张霖,上午这两个事,是我给你的警告。
实话跟你说,白山的房地产我没兴趣。
但你要再冥顽不灵,这事就变味了。”
面对我的警告,张霖冷笑几声,不屑道:
“变味?卧槽,你也配?
偷袭我几个弟兄,你就觉的你行了?
沈从文,牛逼你就说个地方,咱俩干一下子!”
话都说到这了,我也赖的再跟他废话:
“我就在白山,你想玩就过来,我随时奉陪。”
“行!你瘠薄等着!”
放下手机,刘群面色阴沉道:
“文哥,咋没找张剑直接把张霖废了,这他不就消停了。”
我笑了笑,解释道:
“我本意是想让张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这人还挺轴,看样子是没服咱。”
“那不行再让张剑找他‘谈谈’?”
刘群提议道。
“先不用,张霖可能只是气不过,放个狠话罢了。
就算他真来,他最得力的两个炮手子一S一伤,他也无人可用。”
刘群点点头,没再多言。
“来,咱继续玩。”
“还玩啊文哥?”
“咋不玩呢,我这把牌嘎嘎好。”
“那来吧。”
一直玩到下午一点,我们一个个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于是驱车来到华清宫吃饭。
刚到包房落座,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来了。
接通。
另一头传来一个陌生又带着些许谄媚的声音:
“您好,是文哥吗?”
“请问你是?”
“文哥您好!我是秦志远的父亲--秦怀!”
短暂的沉默,我失笑道:
“秦叔,志远我俩是兄弟,您叫我小文就中。”
“小文?这可不行!志远那孩子不懂事,我不能不懂事!
您帮我家解决这么大的难题,叫您一声文哥是应该的。”
他连忙拒绝道。
“这...行吧,秦叔,那您有啥事,直接说就行。”
我见他如此坚持,倒也没再继续劝。
“文哥,您现在有空吗,我方便请您吃顿饭吗?”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空,秦叔,那我派人去接您,我正好在华清宫吃饭呢。”
“害,接啥接,我直接自己就过去了。”
“中,叔,那你来吧。”
“好!”
见秦怀要来,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我特意让后厨等他来再上菜。
约莫十分钟左右,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
门一开,走进一位西装革履,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
他戴着一副眼镜,身材不胖不瘦,留着老一辈独有的背头,身上带着一种有钱人独有的气质。
见我打量他,他环视一圈,冲我笑问道:
“您是文哥?”
我站起身,礼貌问道:
“您是秦叔?”
“对!文哥您好!”
秦怀来到我面前,与我握了握手。
“秦叔您快坐。”
“好。”
他落座时,不忘冲李白等人微笑示意。
一番介绍后,菜也陆续上来。
我端起酒杯,冲秦怀笑道:
“秦叔,您是长辈,按理说我早该请您吃顿饭。
可最近这段时间太忙,对不住。
来,我敬您一杯。”
“文哥,是我招待不周,没尽上地主之谊,干!”
一杯酒下肚,李白几人又敬了秦怀一杯后,我笑问道:
“秦叔,我们和志远都是兄弟,您有啥麻烦就说,咱都一家人,不用外道。”
秦怀放下酒杯,面颊微红道:
“文哥,那我就说说?”
“呵呵,您说。”
秦怀点点头,说道:
“文哥,白山都知道我有您的帮衬,所以我倒没啥事。
但我在白山待了几十年,认识不少朋友,他们最近过的挺憋屈。
他们听说我认识您,所以想让我帮忙搭个桥,认识您一下。”
说完,他怕我不高兴,又连忙补充道:
“当然,文哥,这帮您可帮可不帮,千万不要为难,我就是提一嘴。”
我笑了笑,说道:
“啥忙,秦叔你说说。”
“是这样,我这帮朋友都是做生意的,原来孙山和臧老大没S的时候。
他们都是按月交‘清洁费’,可这俩人一没,白山就乱套了。
抢地盘就不说了,主要是臧老大的儿子--臧龙,做的确实有点太过火了。”
“咋个过火法?”
“之前臧老大看管的场子,都是抽四成。
现在臧龙一坐上他爹的位置,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疯了,竟然抽六成!
这不把人往死里逼吗。”
秦怀苦笑道。
“所以秦叔你是想让我帮忙跟臧龙说和说和?”
“对,当然,文哥您要是能亲自罩着他们,那就更好了。”
见我沉默不语,他又道:
“文哥您放心,不管咋的,该孝敬您的钱都一分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