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仰赖家境,自小到大,到哪都是受人尊崇,一路平淌。
就连之前的许家许意都不敢指着他的鼻子骂,此时被许阔当众侮辱,他岂能善罢甘休?!
濒临爆发边缘的他紧攥拳头,怒不可遏道:
“许阔,别以为傍上许家你就”
“啪!”
未等聂政说完,许阔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的聂政耳膜嗡嗡作响!
待聂政稳住身子,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怒骂一声后,扬起拳头就要奔许阔砸来!
“许阔!我踏马整死你!”
“来!草泥马的!今天有一头算一头,我看谁踏马敢动我许家的人!”
就在这时,旁边的许清忽然撸起衬衫的袖子,目光渗人的看着聂政。
见聂政扬起的拳头迟迟不敢落下,许清嘴角挑起冷笑,朝许阔努努嘴:
“来,打,往死里打。”
见聂政梗着脖子还敢扬巴,许清干脆走到聂政身前,一拳砸在聂政的胸口上:
“草泥马!就这啊?你聂家在Z省混了几十年!连踏马一个带种的都没有?!”
说完,许清活动了几下关节和手腕,挑眉说道:
“不打是吧?不打我踏马可得打你了,来,把脸伸过来。”
“啪!”
“草泥马!我让你把脸伸过来没听见啊?!”
“啪!”
“草泥马!还敢跟我老弟呲牙!”
“啪!”
“草泥马!聂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Z省见着我们许家人,先踏马跪下再跟我对话!听明白没?”
聂政那恶毒的眼神像是要把许清吞了,可他属于干打雷不下雨,表情整的挺狠,可一连三个巴掌下去,连个屁都没敢放。
“兄弟。”
“咋了三哥?”
我不解的看向许清。
“来,你把q给这个b养子。”
见许清越打越上头,我善意的婉拒道:
“三哥,我气出了,这事算了吧。”
“你气是出了,我气上来了,不发泄发泄我踏马不得劲儿!”
“......好吧。”
沉默片刻,我将q扔到唐枫年面前。
许清甩了甩手腕,迈步来到唐枫年面前,半蹲下身薅起后者血汗交杂打绺的头发,笑眯眯道:
“我要没记错,你是唐家人吧?”
唐枫年无力回答,也不敢回答,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老弟吧,刚来省城,玩不太开,既然他刚才让你跪着爬出去你没同意,那咱就换个玩法。
你刚才逼我老弟朋友开了一q,这样吧,你自己拿q崩自己两q,这事咱就翻篇,你觉着咋样?”
见唐枫年闭着眼睛玩起爱咋地地那一套,许清先是一笑,然后猛然提起前者的脑袋照着大理石地面哐地一下就砸了下去!
“啊!”
顷刻间,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包房!
这一刻,唐枫年脸上最后一块‘净土’也开始血如泉涌,疼的他五官扭曲,在原地奋力挣扎。
可许清看似消瘦,实则力气极大,唐枫年一顿扑棱,可毫无卵用,依旧被许清死死的摁在地上。
许清嘴角挑着狞笑,洁白的衬衫上被溅了几滴极为妖异的血滴。
他像拎皮球般再次将唐枫年的b脸拉到面前,眯着眼问道:
“不说话啥意思?是不给我这个面子,还是不给我许家这个面子?”
自知逃脱不掉的唐枫年开始破罐子破摔,咬牙竖眼道:
“许......许疯子......有种你......你就整死我......!”
音落,许清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一般,揶揄道:
“整死你?我可是守法公民,玩命的活我可不敢。”
说到这,许清语气一顿,语调一变,将脸凑到唐枫年的面前,像是在玩弄一只随时可以掐死的蚂蚁般,淡淡道:
“不过嘛,把你引以为傲的唐家搞垮,我应该还是能做到的,你信吗?”
音落,在场众人同时心中一凛,唐枫年则是像疯了一般,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许疯子!你踏马为了一个外人要搞我?!”
“外人?”
许清不屑一笑,拍了拍唐枫年的b脸,一字一顿道:
“对我来说,你踏马才是外人,懂吗?”
说完,许清像扔垃圾一般一脸厌恶的将唐青年扔在地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纸巾,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边下达最后通帖:
“赶紧的,选一个,我没那么多功夫在这陪你玩。”
音落,整个包房的气氛彻底将至冰点。
每个人都一脸同情的看向唐枫年,他们想劝,但又不敢劝。
唐枫年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这道劫,无计可施的他最终还是向聂政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令他失望的是,聂政像是没看见一般,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许清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的消失殆尽,他将纸巾摔在唐枫年的脸上,点头说道:
“行,既然你想玩,那咱们的游戏就”
“许阔。”
未等许清说完,一道声音突然将他打断。
我侧目看去,只见秦荣面容复杂的注视着许阔,低声说道:
“许阔,咱俩同学一场,能给我个面子,放唐枫年一马吗?”
“放他一马?”
许阔挑眉问道。
“对。”
秦荣避开许阔的目光,底气不是很足的回道。
“秦荣,你说我啥也不是的时候都瘠薄瞧不起你,现在我站起来了,你在我这有面子吗?”
秦荣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沉默片刻,他攥着拳头回道:
“许阔,圈子没你这么混的,照你这么玩下去,你快了。”
“诶我曹,md,老子在省城混了这么多年,还真第一次有人教我咋混圈子的。”
许清说完,迈步来到秦荣面前,冷笑道:
“我还真不知道圈子咋混,不行你教教我?”
见秦荣低着头沉默不语,许清向前一步,猛然薅起前者的脖领子:
“教教我啊!草泥马的!”
“啪!”
“啪!”
“啪!”
许清骂着骂着,一手拽住秦荣的脖领子,另一只手啪啪就是三个大耳雷子!
打完后,他略微整理下褶皱的衬衫,指着屋内噤若寒蝉的众人,掷地有声道:
“都踏马给我摆清自己的位置!在Z省,我许家给你们吃的,你们就给我消停吃!不给你们吃的,谁踏马敢伸一根手指头,我踏马连人带手都瘠薄给你们剁了!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