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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mb这帮b人怎么净玩这些下三滥的招呢!”

“不玩咋整?咋说咱也是自己人,真来个火拼闹的满城风雨,白叔会坐视不管吗?”

王冕、李白嘀咕完,刘群看向我说道:“文哥,我咋感觉不像是白有为派人整的事儿呢?”

“你说。”

“白有为刚给咱打完电话,后脚就有人去闹事儿,这未免太快了些。”刘群分析道。

“他可能提前就做好准备了,就等着掀桌子呢呗!”李白说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听说咱这家赌场之前是魏家的,我怕咱被有心之心利用当q使。”刘群补充道。

“有道理。”我点点头,思索片刻,冲着话筒说道:“先别管这些,保护好赌场的客人就行。”

“是!”

结束通话后,高迪皱眉担忧道:“文哥,万一真是白有为的人,他三天两头来咱这闹事儿,咱这生意怕是做不消停。”

高迪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但人家白有为是白叔的儿子,我难不成还能像对付张帅似的把他销户?

这不现实。

但任由他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想了一会儿,我冲张剑说道:“托人查查白有为这次是派谁来对付的咱。”

“好。”

我这病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下不了地,赌场还得指望李白他们看着。

为防止他们意气用事,用了敌人的奸计,我认真叮嘱道:“凡事等我出院再说,都别擅自妄动,知道吗?”

“嗯。”

......

当天傍晚,我正躺在病床上小憩着,病床的门被就人粗暴推开,紧接着李白愤怒的声音便在房间内响起:“文哥!这帮b养子玩的太踏马埋汰了!”

“咋的了?”我微微睁开眼,无奈看向怒气冲天的李白,笑问道。

“真的!咱都是在道上混的!他们在门口放q我都无话可说!可这帮b就跟盲流子似的!竟然找一帮小孩往咱赌场门口泼屎!这踏马玩的也太下三滥了!”

不光李白气的直哆嗦,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刘群都眉头深皱,脸色一片铁青。

张帅这事一出,我对整个mb的人性已经不抱有任何的期待,没有期待自然也就没了失望或者震惊。

稍作沉默后,我笑说道:“喜欢泼就泼吧,多给保洁阿姨开点钱,好好打扫一下。”

“文哥,这不是打不打扫的事儿,咱赌场刚重新开业,就指着这段时间打开名气呢,他们这一闹,那些散客谁还愿意来咱这玩啊?”李白抱怨道。

“也是这个理。”我点点头,看向张剑:“查到是谁了吗?”

“没打听到。”

“那就等找到幕后黑手再说吧。”

李白几人纵使气到了极点,但为了不被人当q使,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无奈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对面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他们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愈发的肆无忌惮,甚至派人去明抢王硕这些叠码仔好不容易喊来的客源。

散客主要是为了打开赌场的名气,而这些大主顾才是真正的财神爷。

有时一个大老板的消费抵得上几十上百个散客,这些老板一被抢走,赌场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

不过有失就有得,伴随着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幕后的黑手也终于浮出水面。

一个是白有为阵营的大哥--胡义勇。

另一个则是魏家旗下的大哥--张鑫泉。

得知真相的我倒没有太意外,魏家与白家本就是敌对,

白家目前内部斗的这么凶,魏家要不来凑凑热闹,反倒不正常。

不过老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

我目前还需要依附于白家,白家这块砖我要不垫严实了,恐怕爬不高。

所以这个张鑫泉可以先放一放,当务之急需要解决的是这个胡义勇。

此人在白有为团队中扮演的角色要比张帅重要一些。

因为张帅所涉及的领域虽然不算光彩,但在mb,赌场啥的都是合法生意。

而胡义勇则不然,他触及的领域全是些丧尽天良的买卖。

像什么ZS、FmRK等等,总之只要来钱,他百无禁忌。

当然,越黑暗的产业就意味着风险越高。

胡义勇能在这些产业中如鱼得水,能力和手段自然毋庸多言。

据张剑打探,张帅之前的小弟数量不过数十。

而在胡义勇手底下吃饭的人光明面上就不下百余人,并且全是一等一的狠茬子。

而且抛开硬实力不谈,由于常年经营h色产业,胡义勇的性格与他的名字极为不符。

如果说张帅是一头饥不择食的恶狼,那胡义勇就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之中、吐露着猩红信子的毒蛇。

谨慎、且致命!

不出意外,抢客源应该就是他对我的试探。

对付这种血腥残暴的人,武力解决不明智,而且他也不会像张帅似的给我机会。

而且就算有机会,张帅刚没,胡义勇要是再没,就算傻子恐怕也能猜到是我做的。

这与我接下来想偷偷发展势力的观念不符。

所以还得智取,那如何智取,似乎只有打蛇打七寸了。

......

傍晚。

白叔一边泡着茶,一边低眉问道:“沈从文还没有动作?”

“还没。”中年人低声回道。

白叔拿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蹙道:“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老爷,在国内叱咤风云、来mb被收拾成软脚虾的例子比比皆是,而且胡义勇可不是张帅能比的,面对他这种mb的老江湖,沈从文一时黔驴技穷倒也正常。”

白叔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也对,沈从文初来乍到,本就不适应mb的规则,而小胡又在mb混迹多年,俩人无论是实力还是经历,都相差悬殊。

不过奇怪的是,纵使赌场的生意险象环生,可沈从文却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求助,甚至就连树之他都没麻烦,这倒是个怪事。”

“年轻人嘛,心比天高,想证明自己倒也不是啥坏事儿,不过我就怕还没等他证明完自己,就被胡义勇吃抹的连渣都不剩。”中年人摇头笑道。

“嗯,有道理,小胡能力是有,就是做事太毒。”白叔说完思索片刻,然后拿起手机,笑说道:“人家小孩拉不下脸面求我,可我这个老头子不能见死不救啊。”

中年人闻言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中,白家一直都默认以‘养蛊’的方式培养下面人。

白叔主动帮下面人解围的情况倒不是没有,不过基本都是白家的精英骨干。

帮一个新来的,这还真是第一次。

不过纵使内心不解,他也不敢多问,静静俯下身帮白叔斟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