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喷射而出,顷刻间所有人尖叫着往后退去,随着恶臭袭来,众人脸色难看,当街呕了起来。
“妈呀,这无锋的刺客yue~太恶心了!”
“无锋表忠心都,都要yue~喷屎吗?”
“不愧是无锋,果然变态,yue~怪不得能做刺客,yue~”
此刻在众人的心里,无锋已经不仅仅是个杀手组织,更是个喜欢喷屎的变态组织。
司徒红在喷完屎后清醒了过来,回想起自己被控制后所做的一切,恨不得原地去世。
“啊!!!”她双手扒着脸惨叫出声,一张脸都扭曲了,社死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司徒红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听着周围的呕吐声,嘲笑声,她疯了一样冲向了墙壁,直接一头撞死。
秦漫漫捂脸:【(⊙x⊙;)妈呀,这是直接破防了,连活命的机会都不想争取,直接选择嘎了。】
雪重子低头看着衣襟里的兔子,他觉得自家兔兔似乎在缺德的路上越走越远。
花公子直接一句好家伙:“这无锋怕是从此以后都要声名狼藉,再无一丝尊严可言了。”
雪重子嘴角一抽,补充了一句:“恐怕往后百年都是江湖笑料。”无锋逃不掉的,毕竟几十年前的八卦到如今都没散全,更何况是无锋。
此事已经完结,司徒红的尸体被带走处理,毕竟她浑身上下都是毒,沾一点都要命。
秦兔兔心情非常美好:【大雪,宫二宫三都准备好了吧?无锋这一次肯定会派人过来调查真相,到时候可有的好戏看呢。】
雪重子摸了摸它的头,眼神宠溺:“放心吧,依照他们如今的实力,对付魍阶刺客绰绰有余。”
【那我们也去看好戏呗。】
“好。”
等人群散了后,宫门的人才迟迟赶到,可惜戏已散场,留给他们的只有百姓的鄙夷。
宫门如今就是一张沾了水的宣纸,一戳就破,自保都是问题,更别提与无锋刺客对抗。所以得知司徒红一个魍级刺客被解决了,他们是庆幸的。
宫子羽又emo了,他的红颜知己是无锋刺客。
宫鸿羽想起自己身上的反常(发疯、放屁、痔漏、秃顶和不举),认定这全是司徒红干的,一时间又发了一通脾气,顺道带人把万花楼平了,只可怜老鸨和姑娘们只能选择离开这破地方。
花长老已经彻底对羽宫父子失望,可如今宫门哪里还有主事人,不管是宫唤羽还是宫尚角和宫远徵,大半年前都已经走了,就连后山的雪宫也空了。
而就在宫门陷入低迷时,江湖上传起了无锋喜爱喷屎的消息,伴随着一句口号,粪起粪起!喷屎无锋万岁!将无锋的屎洒向江湖!
原本江湖人只以为这消息是假的,可直到那一天……
西方之魍万俟哀和北方之魍寒衣客出现在了旧尘山谷外。他们是来调查司徒红的死因和流言的出处,最重要的还是探查宫门是否真的分裂。
若宫门当真分裂,无疑是他们进攻的最好时机,无锋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而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被人盯上,旧尘山谷外早已有人在此等候。
一阵风吹来,原本还在行走的寒衣客停住了脚步,警惕的查看四周:“有杀气!”
万俟哀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几枚暗器飞来,他翻身躲了开去,而下一刻感觉到身后有危险,本能的往一侧躲开。
利刃划破手臂,鲜血涌出,万俟哀闷声一声,看着手臂上的伤势,抬头看向来人。
“你是何人?”万俟哀已经许久没被伤到过了。
宫远徵一身黑衣,额间佩戴着精致的抹额,发间的铃铛响动,悦耳极了。他手中提着刀,一滴血珠从刀尖滴落。
看着受了伤的万俟哀,宫远徵勾起唇角:“宫远徵。”
这边万俟哀被宫远徵牵制住,宫尚角便将目光放在了寒衣客上,一手死死攥紧了手中的长刀,眼神含恨,这张脸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六年前,他的娘亲和弟弟便是死在寒衣客的手里!
寒衣客认识宫尚角,见到他颇为稀奇:“宫尚角,六年过去了,怎么,你如今是来报仇的?”
听他提到至亲,宫尚角红了双眼,刀尖直指寒衣客:“我说过,终有一日会亲自手刃你,取你头颅祭奠我枉死的至亲!”
寒衣客握紧了子母弦月刀:“来的好,正好送你下去陪你的弟弟。”
两人打了起来,利刃碰撞声格外刺耳。
旧尘山谷外的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他们不敢靠得太近,都聚集在百米外驻足观看。
“那是宫门宫尚角吧?他一年前我见过,就是这模样。”有一人认出了宫尚角。
又一人啧了一声:“没听说宫尚角和宫远徵都退出宫门了吗,听说还建立了朝霞谷。前几日朝霞谷的大侠还杀了南方之魍司徒红!”
人群倒吸一口凉气:“杀了南方之魍?这朝霞谷听起来比宫门靠谱啊。”
人群中有一身着白衣的少年开口道:“那可不是,宫门出虚恭执刃可是叛徒。”
不少人想起了最近江湖上的传言:“嘶,莫非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
白衣少年大声道:“当然是真的了,真的不能再真,我亲眼所见!我跟你们说……”
树上,秦漫漫快笑劈叉了:【你真的不考虑让他去当百晓生吗?他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雪重子抱着兔兔亲了亲:“你自己去问他,不过我估摸着,他对这方面确实感兴趣。”
尤其是针对无锋,那叫一个积极。
而此时不远处的打斗已经进行的格外激烈。二十多招下来,万俟哀和寒衣客的脸色相当难看,他们明显感觉到了两方之间的实力差距,宫尚角和宫远徵一个才二十出头,一个还未及冠,为何实力如此可怖!
万俟哀的飞廉对宫远徵可没用,他的手套是秦漫漫赠予的,不仅可以抵御任何利器的伤害,上头还被他涂了剧毒。
当他捏住飞廉的那一刻,唇角缓缓上扬,让对面的万俟哀心中一咯噔,一股不妙感涌上心头。
宫远徵:“你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小就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