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谢同学学的是语言专业,真是可惜了呀!”
交谈几句后,王专家对着谢昭昭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惋惜。
谢同学在计算机领域展现出的敏锐洞察力和超前思维,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谢昭昭微微一愣,不明白这位专家为何会这样说。
她学语言是自己的兴趣和选择,怎么到了这位专家口中就变成了可惜呢?
“不过没关系,谢同学你在计算机方面也有着很高的天赋和潜力。
如果能够在这方面深入学习和探索,相信你一定能够取得非凡的成就。”
王专家看江淮资料的时候,扫过谢昭昭资料。
这孩子好呀,学习的好苗子。
现在年龄也不大,如果有兴趣,他可以把她弄到自己手底下学习。
谢昭昭摇头拒绝,她已经上了不少年的学,可不想再接着上了。
而且她对计算机,不算是天赋。
她只能算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王专家听了有些遗憾,但并没有勉强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和追求,不能强求别人去走自己认为正确的路。
如果他们现在没有系统,发现谢昭昭这个好苗子,即使她不乐意,王专家也要向上面汇报,把她弄到计算机行业来。
想到系统,王专家又头疼起来。
现在即使已经知道系统骗了他们,他们也毫无办法。
毕竟那么多方法试过了,都没把它弄明白。
不得已他们才用最后的办法。
他们知道找江淮有些不合适,但这也是最便捷的方法。
让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要和系统磨多久。
江淮却不一样,凭借江淮和它的解绑之事,系统必定对他印象深刻。
他们已经联络了很多的专家,只要系统一旦有情绪波动。
他们就能立刻监测到,马上在它身上打开一个口子,给他们自己留下一个通道。
这样即使以后,系统再非暴力不合作,他们的工作也能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和江淮他们详细说了。
江淮的作用就是帮他们刺激系统的情绪。
既然是装的,那就更好了,刺激起来更容易。
王专家现在觉得谢昭昭也应该去一趟。
她对系统的理解显然和他们不太一样。
如果系统能配合他们的工作,那么进度绝对会大大加快。
想到这里,王专家再次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谢昭昭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这是一个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在思考着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郑重地开口道:“谢同学,关于这个系统,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或者建议?
我们一直在尝试让它配合我们的工作,但目前来看,进展并不顺利。”
谢昭昭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我认为,系统虽然强大,但它毕竟是由我们人类创造出来的工具。
它的核心性质应该是服务性的,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完成任务而存在的。
所以,我们可以尝试从它的核心运行程序入手,找到它的‘漏洞’。
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去引导它、‘忽悠’它,让它能够认同我们的目标和理念,从而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
王专家听后眼睛一亮,觉得谢昭昭的想法很有创意也很有可行性。
他决定这次不只是江淮,谢昭昭也要跟他们前去。
知道江淮的身体不适,他们特意安排了车辆前来接送人。
江淮和谢昭昭心知肚明,这种情况下推辞根本没用。
更何况,他们内心深处也渴望能够为国家尽一份力。
于是,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两人跟着王专家去到系统研究基地。
这个基地虽然临时成立,但是戒备十分森严。
谢昭昭他们所乘坐的车辆也很特别。
车内的隔板将司机位置与他们所在的空间完全隔开,谢昭昭他们完全无法看到前面的路况。
其他位置也是一片漆黑,根本无法看清窗外的景象。
无法知道迁建路线,只能感受到车子在不断地左拐右拐、停顿前行,晃晃悠悠地行驶着。
没过多久,谢昭昭就完全迷失了方向感。
终于,车辆抵达了基地的核心区域。
王专家一下车就被其他专家团团围住,他们迫不及待地继续之前的讨论。
谢昭昭和江淮被带到一间宽敞的屋子里。
江淮听了直点头。
谢昭昭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和隔壁没有墙体,只有一面墙一样大的厚厚玻璃。
隔壁房间异常宽敞且设施完备,各种高精尖的设备一应俱全。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瓶子,里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不禁好奇地凑近观察起来。
“里面就是系统。”
王专家不知何时说完话,走了进来。
谢昭昭没想到除了造型奇特,其他方面看上去很普通的瓶子,竟然能束缚住那个系统。
让它无法逃脱。
瞬间这个瓶子在她的眼里变得高大神秘起来。
没过多久,所有的专家都已经准备就绪各就各位。
江淮被带到隔壁的房间,与系统沟通。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谢昭昭听不见隔壁房间的一丁点声音。
不过,从他们的凝重的表情上可以轻易地判断出来,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
江淮和系统多次沟通,但是系统的反应都很生疏。
怪不得专家们有那样的判断。
现在江淮也想说,系统可能是真的忘记他了。
又进行了一次尝试后,江淮拆掉身上和系统连接的仪器。
他对着王专家摇摇头,王专家把情况看在眼里,本来还以为江淮可以刺激系统的情绪,没想到毫无作用。
他将江淮带到隔壁说话。
一进门,他便道:“这是什么原因?系统毫无波动?”
“不记得你了?”谢昭昭不可思议地问江淮。
江淮略有疲惫地揉揉头,“看样子是的,他给我的感觉很陌生。”
“怎么会这样?”谢昭昭还是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