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缘啊!
这种高层次的人,如果不是来这里做任务的话,她一个村姑哪里有机会接触到。
机会就在眼前,张明珠心下发誓要好好把握住。
心里正畅想的她此刻没有注意到,因为激动她的脚已经踩空了。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头了。
她抬眼看过去,是一个憨厚的男子。
这类型的男人她见多了,她微微皱了眉头就挣脱开他的怀抱,跳了下来。
此刻并没有对这人产生任何的涟漪,甚至以后也不会对这类人产生涟漪。
可偏偏就是这个人,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却成为了她的第一任丈夫。
此刻的她,心神在屋内的人里面,所以没有发现,那个刚刚抱着她的男人眼神里头的火热。
张明珠有了目标人物之后,开始隔三差五的往山田村跑。
好几个月过去了,却丝毫进展都没有,没有进展不说,她每次进村还有个男人总是跟在后面烦她。
本来就没什么机会接近屋子的那人,又多了个小尾巴,她想要偷偷接近的机会更少了。
烦人的不仅仅是这些事。
还有张家人时不时要求她相看人家。正常人家都是父母点头同意就行,但张家父母疼她,每次都让她偷偷见男方一面。
在已有目标的情况下,这些人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可张家父母着急啊。
朝廷规定,女子十三岁方可嫁人,二十岁之前没嫁就得纳税了。
纳完税之后,这婚事就不是他们这些当父母的能插手了,而是有官媒来接手。
就是说二十岁之后还没嫁出去,官府发放个丈夫给你。
今年的张明珠十八岁了,开年就十九岁了。
这个岁数在十里八方中都算是老姑娘了。她再不嫁,张家人面对外人的议论压力,也很快抵挡不住了。
于是,过年前后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来过山田村。
一直到过了三月她才再次来到那儿。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来了吧,之前她过来时一直缠着她的那个叫林安详的男人这次没有出现在她的周围。
好事成双,当她来到那座青砖瓦房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只有男主人在里头。
张明珠整理了下衣物,从墙上下来,直蹦男人的怀里。
边跑的时候她边把衣裳往肩膀下拉。
她想着,等下她大声喊,外人一进来见到她衣裳凌乱的样子,就知道她被眼前的男人给轻薄了。
这样一来,男人不负责任都不行。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她只是把衣裳往下拉了拉,声音还没有发出,就被那个强而有力的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在她晕乎乎的状态下,二人进行了一场酱酱酿酿。(ps:请自行脑补画面。)
她以为这男人像别人说的戏曲里头那样,被人下了药才会这样子。
可事后,她看那人的眼神清明,知道他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才这样的。且,在她离开之时,他让她等她。
“半年后我来接你,乖乖的,别给我招惹其他的男人。”
这是两人分别时,那男人说的话。
想到那男人的身份,张明珠把这话 听进去了,打算回家后就消停下来。
计划总是被意外给打破的。
打算回家后不出门的她,在两个月都没来月事的时候终于慌了。
想想最近的症状,不需要找大夫她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怀孕了!
晴天霹雳。
知道怀孕后,她就待不住了,立马跑到山田村去。
还是那个屋子,可里面的人却不一样了。
虽然他们外表看起来很像,但是张明珠就是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原来的那个。她可是见过那男人真面目的。
她不死心的进去屋子询问那男人的下落,却被屋子的女主人给打了出去。
还骂她不要脸,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她狼狈逃走,然后遇到了那个一直缠着她的男人,那个叫林安详的男人。
然后,不知自己是因为被打了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怀孕影响,在林安详的安慰下,她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她。
“别怕,我娶你。”
听完她的叙述,林安详说了这样一句话。
张明珠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她想要嫁的,也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她还能选择吗?
未婚先孕,那可是会浸猪笼的。
眼前这个男人她不介意自己不是处子之身,还说会想办法帮自己隐瞒......
张明珠咽了咽口水,最后点了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去告知了父母后,婚事就定了下来,且很快就完成了成亲流程。
外人觉得这婚结得太快了,在背后议论纷纷。
可只要出现有人疑惑或者是说张明珠坏话的时候,林安详就会站出来对大家说,是因为自己害怕那么漂亮的媳妇被人截胡了,这才着急快点成亲的。
这个理由,只要见过张明珠的人都是相信的。毕竟人家那是真的漂亮。
婚后不久,夫妻二人就把张明珠怀孕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按照二人的计划,是先把消息传出去,然后再弄个意外把孩子给流了,然后再怀自己的孩子。
明明是二人早就商量好的事情,可到了该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张明珠却不执行。
“会很痛!”
“我害怕,怎么办?”
这是张明珠每次推脱时所说的话。配上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爱她到骨子里头的林安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他以为张氏是真的害怕,还去外头寻了大夫有没有不痛的法子。
却不知他的妻子只是还心存幻想。幻想着那个男人会来接自己,幻想自己成为贵夫人的一天。
因为是有着身子嫁过来的,所以成亲许久张明珠和丈夫还没圆房。
没有圆房,那她就不算是招惹其他男人,还是清清白白的,想必那人会原谅自己嫁了人的。
带着这种念想,她用各种理由逃避丈夫的劝说。
这一避就是半年。
已经过了半年之期了,那男人还是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