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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没再理他,而是拎着个小篮子,看到好看的蘑菇就往里捡,十分兴奋。

三人各干各的事,也没人说话,气氛却意外的和谐。

“小姐,这些蘑菇真好看。”流春压低了声音,“为何在宫里还有公主府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蘑菇?应该上贡才对呀。”

温妤忍俊不禁:“大傻春,因为好看的蘑菇都有毒,越好看越有毒。”

流春:……

她低头看着满满一篮子的美丽有毒蘑菇,突然觉得这些蘑菇不再好看,而是张牙舞爪起来。

“啊?那为什么还采呀?”

温妤道:“你采过蘑菇吗?”

流春摇头:“没。”

“现在你采过了,不是很好玩吗?”

流春闻言道:“对啊,小姐,这篮满了,我再回去拿个篮子,我们多采一点,以后就没机会了。”

一旁的燕岸看了她们一眼,有些震撼,采个蘑菇这么兴奋……

这时,流春又道:“算了小姐,我不放心您一个人在山里。”

燕岸抹了抹头上的汗:“我不是人吗?”

“就是不放心你,你可是飞贼。”

燕岸道:“不放心我什么?我要是对姑娘做什么,我娘能把我腿打断,我难不成还能把姑娘绑去当压寨夫人?”

而不久前的李大娘家,门被敲响。

“可见过这位女子?”

李大娘看着画像上的温妤,心里一惊,又去看为首之人,然后继续一惊,这相貌……

她摸不清是个什么情况,心想难道姑娘是在被追杀?

而她的思考,如何能逃过宁玄衍的眼睛。

他眸光一紧,眼眶微红,语调都有些颤抖:“你见过她?她还好吗?受伤了没有?”

李大娘吓了一跳,听见都是关切之语,她不由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你先回答我,她还好吗?”

宁玄衍的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李大娘微微后退一步,没回答,而是再次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宁玄衍压下心头的因为庆幸欢欣所导致的鼓噪,沉声道:“我是她的夫君……不,她是我的夫人。”

他不是温妤唯一的男人,但温妤却是他唯一的夫人。

李大娘:?

这话不是一个意思吗?

但她心中已然松了口气,如此长相的公子与姑娘还真是绝配啊。

其实她家臭小子也不错,只是被大胡子耽误了罢了。

只可惜姑娘已经有了如此优秀的夫君。

见宁玄衍眼中的担忧关切着急不是假的,她心中已有了定数,她正要说出温妤在哪,不远处突然传来流春的声音。

“翠心?!”

宁玄衍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微微一怔。

下一秒,他的指尖抖了抖,缓缓转身看向身后。

正是刚从山上下来的流春。

可她的身旁没有他心心念念之人。

宁玄衍闭了闭眼,似乎在确定眼前的一幕是否是他的幻觉。

既然流春看上去很好,温妤也绝不会有事。

他微红的眼眶骤然湿润,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眼中的血丝红的更为明显。

宁玄衍喉结动了动,声音哑的不像话,甚至抖的不成一条线:“她在哪?”

流春道:“小姐在山上采蘑菇呢。”

宁玄衍:……

他额角跳了跳,然后轻笑一声:“还有心思采蘑菇……挺好的。”

他交代下属候在附近,身形一闪,便朝着山上飞身而去。

他一秒也等不了。

而此时的温妤正在看燕岸砍树。

“砰”地一声,大树倒地,燕岸将树木锯成三节。

“给你戴个小工帽,头发剃掉,脸再丑点,腿再短点粗点,身高再矮点,人再胖点,眼睛再小点,鼻子再塌点,嘴唇再厚点……”

燕岸停下动作,一只脚踩在木头上,歪了歪脑袋:“姑娘,你喜欢这种的?”

“挺喜欢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燕岸:?

“他叫光头强,跟你一样,也是个伐木工,整天喊着臭狗熊,后来觉得说脏话不好,变成了整天喊着小熊熊。”

燕岸:……

他挠了挠头,却不再是憨厚,而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有些割裂:“姑娘的夫君难道就是你口中的样子?”

温妤微微一笑:“谁也不能侮辱我选男人的眼光。”

这时,一道破风声响起。

温妤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揽入了怀中,紧紧箍住。

下一秒,她的唇被含住,紧接着便是排山倒海似的汲取与搜刮。

热烈濡湿的气息与触感瞬间笼罩住了温妤。

她虽然没看清身影,却也知道是谁,于是胳膊直接攀上了他的脖颈,探出舌尖主动回应起来。

纠缠嬉戏,宁玄衍托着温妤的后脑,吻的极其深入,似乎要掠夺她的所有呼吸,占为己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二人吻着吻着,靠在了树上。

唇齿间的声音在山中更为明显。

燕岸:……

他手中的锯子落在地上,又立马回过神来,无事一般的捡起,然后转身离去。

他随手拽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双臂枕着后脑,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朝着山下走去。

燕岸啊燕岸,你是个飞贼,飞贼挺好。

他加快脚步,脸上的笑容依然维持着,弧度未有丝毫改变。

温妤吻累了,微微退开些,却又立马被宁玄衍的唇追上。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捏住了他的下巴:“找的还算快,勉强合格。”

宁玄衍直勾勾地盯着温妤,眼眶通红,一言不发。

温妤指尖向下,抚过他的喉结,最后停留,勾起唇角,语气带着蛊惑:“宁玄衍,做不做?”

他盯着温妤,眸光深沉,指尖摩挲着她的腰际,哑声道:“在这里?”

温妤挑眉:“怎么?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