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出门走在大街上,心里不禁对这次潘家园之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年头不比解放前,那些古董什么的,很多人根本不识货,有些人甚至嫌家里的老物件碍事,宁可低价卖掉。他心想,说不定自己运气好,还真能淘到个值钱的东西。
刚走到街口,正好碰上了阎埠贵。阎埠贵手里拎着个装着豆腐的布袋,老远就看见何雨棚了。“哟,何雨棚小子,这大清早的你又往哪儿去呢?”
“阎叔,我今儿去潘家园瞧瞧,听说那地方能淘点宝贝。”何雨棚笑着回道。
“潘家园?”阎埠贵一愣,随后冷笑一声,“你这小子,胆子还挺大啊!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宝贝可没那么容易碰到。倒是骗子多得很,小心别让人给涮了。”
“我知道,阎叔。”何雨棚拍拍胸口,“我不是第一次听说潘家园,也不是头一回出去淘东西了。再说,我也不会乱花钱,心里有数。”
“哼,嘴上这么说,心里真有数就好了。”阎埠贵摇了摇头,不再多说,挥手告别了何雨棚。
何雨棚一路走到潘家园,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早晨的潘家园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街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摊主们大多是些满脸沧桑的老汉,也有一些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年轻人。他们摆出各种古董、字画、瓷器,甚至还有一些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旧家具。
何雨棚站在一处摊位前,仔细端详着一尊看似古老的铜像。摊主是个穿着破旧大衣的中年人,见何雨棚有兴趣,立刻笑着介绍道:“这位小兄弟,这可是明代的老物件,保准值钱!你看这做工,雕工细腻,铜质沉稳,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何雨棚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明代的?这铜像倒是挺重,不过我怎么看着像是新铸的?”
摊主一愣,脸色微微变了变,立刻笑道:“小兄弟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实话跟你说,这虽不是明代的,可也是清末的东西,有历史底蕴啊!”
何雨棚笑了笑,摇了摇头:“清末的?我看也悬。”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准备走开。
那摊主一看何雨棚没有要买的意思,连忙又拉住他说:“兄弟兄弟,你别急着走,咱再商量商量!你要是真想要,价钱还可以再低点。”
“再低我也不买。”何雨棚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
潘家园里摊位众多,何雨棚走了一圈,也看了不少东西,但大多都是看起来有点来历,实则没有多大价值的“古董”。何雨棚心里有些失望,心想看来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正当他打算收起淘宝的念头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潘家园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老头正坐在地上,面前摆着几件破旧的物件。老头穿着灰色的棉袄,神情淡然,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是否有人会来光顾他的摊位。何雨棚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他摊位上的东西。
摊位上摆着几件看上去十分古旧的瓷器,还有一块不太显眼的玉佩。那玉佩通体泛着淡淡的光泽,虽然被岁月侵蚀得有些斑驳,但依旧能看出其材质的上乘。
何雨棚蹲下身子,拿起那块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心里微微一动。“这玉佩倒是真材实料,年代应该不算近,至少得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
老头看着何雨棚拿起玉佩,也没有多言,只是淡淡说道:“这玉佩可不是什么宝贝,不过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旧物,卖个缘分。”
何雨棚听了,心里一阵好笑,卖缘分?这话听着倒是像旧社会那些摆摊的常用套路。可他手里的这块玉佩确实不错,能看出是老物件。何雨棚沉吟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老大爷,您这玉佩打算怎么卖?”
老头抬起头,看了何雨棚一眼,神情依旧淡然:“年轻人,这玉佩我也不想开高价,五十块,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五十块?”何雨棚皱了皱眉。五十块钱在这年头可不算小数目,买这么一块看似不错的玉佩,还真是有点犹豫。他心里权衡了一番,想着不如再砍砍价。
“大爷,您这价格有点高了。”何雨棚笑着说道,“这玉佩虽不错,但毕竟是老物件,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来历,不如便宜点,三十块如何?”
老头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这玉佩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但五十块是我能开的最低价。你要是真心喜欢,就别计较这些了。”
何雨棚见老头态度坚定,心里倒是有些动摇了。他对这块玉佩确实有些喜欢,但五十块钱毕竟不少,自己要是买了,回去还得琢磨着怎么跟家里交代。不过转念一想,这玉佩要是真有价值,倒也算得上是一桩好买卖。
“好,五十块就五十块。”何雨棚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了老头。
老头接过钱,微微点了点头,把玉佩递给了何雨棚。何雨棚把玉佩揣进兜里,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既为自己淘到了好东西感到高兴,又担心这玉佩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年轻人,玉佩到你手里了,希望你能珍惜。”老头突然说道,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带着某种深意。
何雨棚听了,愣了一下,笑着回道:“放心吧,大爷,我肯定好好保管。”
说完,何雨棚转身离开了潘家园。走在回去的路上,他时不时伸手摸摸兜里的玉佩,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不知道这玉佩到底值不值五十块钱,但他隐
2\/2
何雨棚准备学习钢琴,最近很流行手风琴。
何雨棚从潘家园回来的路上,手一直时不时摸着口袋里的玉佩。虽然心里还没完全确定自己到底淘到了什么宝贝,但他的内心依然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不过,他没打算把这事儿太早告诉院子里的邻居,免得大家又是议论纷纷。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最近大院里不少人都在谈论手风琴。
手风琴,最近几年在四九城里成了时髦货。刘光天前几天还在大院里吹嘘,说他的远房表哥从南边带了一台手风琴回来,不仅能拉出欢快的曲子,还能用来办婚礼、搞集体活动,简直是百搭利器。刘光天一说,四合院的孩子们纷纷围过来,听他讲那手风琴的妙处。
“何雨棚哥,你要是有一台手风琴,那咱们院子里就热闹了!”棒梗那天听得兴奋,还跑来跟何雨棚说,“手风琴可时髦了,能让整个院子跟着热闹起来!”
何雨棚看着棒梗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里也是动了心。手风琴确实不错,但他心里有一个更大的目标,那就是钢琴。
何雨棚一直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小时候在学校听过几次广播里播放的钢琴曲,悠扬的旋律至今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可是,钢琴这东西太稀罕了,不仅贵重,还需要有地方摆放。四合院的空间本就狭小,大部分邻居都在为日常生活发愁,谁能腾出地方来放一台钢琴呢?不过何雨棚心里清楚,学钢琴是他的梦想,而梦想是值得为之努力的。
“先学点别的,再慢慢来。”何雨棚心里盘算着,心想可以从简单点的乐器学起,比如手风琴,再逐步朝着钢琴努力。
这天晚上,何雨棚躺在炕上,手里还把玩着那块玉佩。他眼睛盯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如何开口跟大家说自己要学音乐的事儿。手风琴虽然流行,但学琴毕竟不是家家户户都会理解的事情。要是让院子里的长辈们知道他有这打算,不免又得引来一番“这小子瞎折腾”的评论。
第二天一早,何雨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刚推开门,就看见阎埠贵站在院子里,嘴里叼着一根烟卷,似乎是在等谁。见何雨棚出来,阎埠贵招呼道:“哟,何雨棚小子,听说你最近琢磨着学手风琴呢?”
何雨棚愣了一下,笑着走过去:“阎叔,这消息可够快的,您怎么知道的?”
“还用问?昨天晚上听秦淮茹那边聊起的,说棒梗小子可喜欢手风琴了,缠着你跟他一起学。你说,你真打算学?”阎埠贵眯着眼睛,烟头微微亮起。
何雨棚点点头:“是有这打算,不过不光是手风琴,我更想学钢琴。”他有意无意地试探了一下。
“钢琴?!”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差点把烟卷咬掉,“你这小子脑子没毛病吧?咱这大杂院,哪里有地方放钢琴?就算你买得起,放哪儿?还学钢琴?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到阎埠贵这样的话,何雨棚早有预料。他微微一笑,淡定地说:“阎叔,我也知道这钢琴不好搞,但梦想总得有。暂时我也没打算立刻弄钢琴,先学点手风琴,积累积累经验。”
阎埠贵冷哼一声,抬手把烟卷按灭在墙边的烟灰缸里:“你这小子啊,尽折腾。学手风琴还好,倒是流行的东西。可别再提什么钢琴了,院子里的人准保要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