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暴雷了,不死也得掉层皮。
“那他怎么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特意给你端了鸡汤。”
“妈,傻爸那不是打小跟我亲嘛!现在他房子还没收拾好,吃住在我那里,哪能让我看着。”
槐花也明白了过来,她妈完全是瞎猜,虽然她把一血给了傻爸,但肯定不能承认。
“哎哟,你傻爸跟你亲,你就忘记了你妈是吧,你就不能劝劝他,光顾着自己!”
秦淮茹气坏了,自己这么精明,这么会算计,怎么就生了个傻女儿。
“妈,傻爸都有媳妇了,你看,要不还是放弃了吧。”
傻爸娶了嫂子,她要跟傻爸生孩子,她妈还想着傻爸。
这不是乱套了吗?
所以槐花难得的鼓起勇气劝起了秦淮茹。
“你这丫头,竟然还管起你妈来了......”
秦淮茹对着槐花念叨了几句,见女儿有些不耐烦,看着何家的方向叹了口气,端着碗筷走了。
槐花见状,抱着盆子晃着双马尾回了东屋看电视去了。
等傻爸娶了嫂子过门,电视又没得看了。
电视瘾又上来了。
不行!
都跟了傻爸。
得让他给自己买一台。
..........
“咕咕咕....”
第二天早晨,不知道谁家的鸡叫唤了起来。
“槐花,你怎么不在睡会。”
何雨柱帮槐花,穿好了秋裤天冷别着凉了。
这丫头,为了台电视也是够拼的,竟然主动把他给推倒了。
“嗯......”
这一次槐花倒是没那么疲惫不堪就是没休息好有点犯困。
又叮嘱了槐花几句,答应给她买台电视,见人闭上眼睛休息,他掀开门帘出了门。
..........
“柱子,你来了。”
唐家人也盼着明天的酒席,没想到何雨柱一大早就过来了,唐老三赶忙把他迎进了屋子。
“姐夫,我姐还在被窝里没起来了。”
唐牛在轧钢厂食堂,现在把自己当成了何雨柱的人,一进门就告起了状。
“你这小崽子,还不赶紧上班去,你别仗着姐夫是你领导就想着翘班。”
唐老三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唐牛就是一脚,接着又对何雨柱解释了起来:“不是明天就要出嫁了嘛,她妈舍不得,拉着艳玲聊了半晚上。”
这女婿除了年纪大点,其他的都没得说,现在他在厂里,车间主任都对他客气了许多。
“不打紧,让她多睡会儿。”
唐母,赶紧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面:“明天接亲,那今天下午就得忙活了,老唐,你等会儿把你那几个兄弟都喊过来帮忙。”
不像何雨柱自己徒弟多,自家办酒都得靠家门兄弟撑起场面。
“今天晚上,就简单吃点,明天早上办酒,把亲戚,跟要好的朋友都请过来,办几桌。”
嫁女一般都是早上吃席,然后男方接走再到男方家办酒。
听着唐母的话,何雨柱顿了顿开口说道:“既然都打算办酒了,要不就多办几桌,就办十桌吧,钱我来出。”
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丈母娘,“妈”是叫不出口。
“啊!十桌?”
唐母在心里嘀咕了起来,十桌,不得上百人吃席,这可是大场面。
“老何,这会不会太费钱了,我们家虽然有一万多,可往后还要过日子可不得省着点花。”
唐艳玲听到自己男人过来,赶忙穿衣服起床,刚从房间出来,就听到何雨柱要出钱办十桌。
“柱子,你有这么多钱啊!”
唐母傻眼了,她知道女婿做食堂主任条件好,但没想到有这么好。
“也没多少钱,就这样定了,办十桌,钱我这边出了。”
何雨柱掏了钱,把这事情拍板了,地位自然是蹭蹭往上涨。
接着在唐家又商量起接亲的细节,唐老三则去招呼起兄弟帮忙。
午饭过后,呆在这里又不能跟唐艳玲娱乐,他就离开了。
.........
“艳玲,你家柱子存了这么多钱啊!”
唐母这会儿倒是拉起女儿说起了悄悄话。
“嗯!之前棒梗就说老何有钱,后来看了他的存折才知道......”
两本存折她看过,一万多块,在唐母面前也没什么隐瞒。
“真有这么多啊!那往后的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啊!
你弟弟到轧钢厂上班看样子去对了。”
唐母小声嘀咕着,接着看着唐艳玲说道:“艳玲啊,柱子比你大,对事情有经验,以后你有事可得听他的。
你得把人给伺候好了,咱们家可得指望你了。”
唐母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妈,我们办酒的钱都是老何出的,你看接的礼钱该怎么算?”
唐艳玲惦记起了这个事情,老何是男人,该大方。
她以后可是何家的人,不得省点钱,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
“礼钱,你都带走,可不能让柱子把我们家小瞧了。
妈在给你陪点嫁妆。”
唐母也不是小气的人,就这么一个女儿,把准备就给未来儿媳妇的玉镯子贡献了出来。
有这么有本事的女婿,以后什么儿媳妇娶不上。
“嗯,好的!”
唐艳玲也开心了起来,不仅老何出的钱赔不了,还能落一镯子。
“你在屋里呆着,我出去看看.....”
唐母说着就出了门,现在一下就办十桌,而且是女婿出的钱,不得出去跟院子里面的大妈,显摆显摆。
..........
明天就是何雨柱办结婚喜宴的大日子。
何雨柱交代的东西也采购齐全。
一到下班时间,刘岚就跟他的徒弟们就动身将东西送到四合院。
为了明天的婚宴不出差错,他们这些厨子今晚就得忙活起来。
该的炸,该炖的要炖。
弄好这些,明天炒菜的时候也不会手忙脚乱。
“刘姐,师父是怎么勾搭上唐老三家的闺女啊!”
不灵光想了好几天都没清楚,唐老三闺女他可是听说过了,可漂亮了。
自家师父就是癞蛤蟆表舅,怎么就吃上了天鹅肉。
“我也觉得奇怪,刘姐,你就给我们说说吧!”
缺根弦也凑了过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刘岚。
“是啊,十八岁,师父怎么下得去手。”一根筋也来了精神。
“马上就到四合院了,师父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就不要再议论了......”
马华做为大师兄,把他们说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