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才刚到七点,唐艳玲还没起床。
何雨柱便出了门,发现门口还真多了一盆绿植,还摆放得挺对称的。
傻成,那三弟还是靠谱的。
骑上自行车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酒楼。
这么早过来。就两件事情。
一件是昨晚洗的面沉淀好了,要做成凉皮。
还有一件事就是面粉大米等主食没了。
正好在平台上下单,连食材一起下了,还有调料也不多了,顺道的事情。
随即掏出一百块钱,充值比例一比一千。
等他购买好这些东西,整齐的堆放在仓库里面。
在仓库看了看,该买的都买了,便转身去了后厨。
打开了火。
开始制作凉皮。
何雨柱是大厨,加上自己的记忆,制作凉皮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时煤球烧了起来,水烧开。
等蒸笼上汽的时候,于莉来了,她负责开门。
马华也来了,他人实在,又管着后厨不得把煤球烧起来。
他俩一看酒楼门没锁,以为招贼了,便寻着动静来到了后厨。
见何雨柱正往托盘上倒入洗好的米浆。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马华好奇,师父有段时间不下厨了,今天大清早的就上手了?
还好不是一根筋或者缺根弦,不然怎么也得把何雨柱绑起来驱邪。
“柱子,这不是我昨天洗好的面粉吗?”
于莉好奇,跟水一样的面粉,能弄出什么吃的?
“你们两个好好看着,看我是如何操作的。
尤其是你马华,这活以后还得靠你啊!”
昨天教了于莉洗面,正好让她下班前弄好,蒸凉皮的活还得靠马华。
至于他,生孩子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照看酒楼。
要不是顾着这么多人的生计问题,早就躺平,到处浪!
凉皮这东西不仅仅拿去给小当摆摊,酒楼也可以卖。
“诶!成面饼了,还挺薄的。”
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凉皮都蒸好了,何雨柱从蒸笼拿出所有的凉皮。
一斤面粉出了六张。
何雨柱把调料水,油泼辣子,黄瓜丝,还有花生米,加到凉皮里面,大功告成。
“这叫凉皮,来一人吃一碗。”
马华吃了一口:“师父,这凉皮真不错,入口清爽香辣,好吃!”
“对啊!真的很好吃!”
于莉也跟着称赞起来。
“好吃就行,马华,你带着缺根弦他们跟于莉学一下洗面,今天下班前先洗二十斤面粉。
菜单上加入凉皮,定价四毛。”
酒楼不为了走量。
到时候小当摆摊肯定不能这个价钱。
轧钢厂一个二两白面馒头卖八分钱,两个吃饱得一毛六。
凉皮一份能吃饱,卖两毛差不多。
正好有酒楼的价钱在这顶着,不怕有人说贵。
..........
上午十点
饭店门口走来两个人。
一老一少。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这四个小碗最初属于德胜门、崇文门、东直门、朝阳门四家税官,后来用作了我们四位兄弟用作别称。
春明啊,你上次过来没问问这个事情。”
“问了,这家老板让我少打听。”
“行,咱进去瞧上一瞧,看看到底是何方圣神。”
老的一脸面瘫,看不出有任何表情,背着双手就进了酒楼的大门直接就喊了起来:“不知道哪位是崇阳门的老朋友。”
正在坐着抽烟的何雨柱吓了一激灵随口就喊出了出来:“爸,你还没死啊!”
接着便看到了边上的韩春明。
不对,
不是何大清。
是关于山,关大爷,韩春明的师父。
“何老板,你认错人了吧,这是我师傅关于山,关老爷子!”
韩春明赶忙过来解释,这何老板不是挺精明的人啊,怎么还认上了爸爸。
“不是,...长得跟我爸何大清一模一样啊!”
人生在世,全凭演技,关于山的东西都能开博物馆。
“你刚才说什么,你爸是何大清?之前在丰泽园炒菜的那个何大清?”
关于山心里一突,以前听他爸给他提过,上他们关家门的时候,有这么一哥哥,只不过他娘不让他俩来往。
“是啊,我爸就是何大清,不然我也不会学厨子。
我跟他快三十年没见了,你真不是我爸?”
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的眼眶红润了,估计是看到了博物馆,呸,何大清!
关于山傻眼了,还真是自己的大侄子:“我不是你爸,我是你叔叔。”
“我叔叔?我没听我爸说过有一个跟他长得跟他一样的弟弟啊!”
“傻小子,你爷爷是不是倪达洪,”
实锤了,他爸确实说过,何大清跟他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说他们兄弟两个比双胞胎还像。
“我爷爷是叫倪达洪,听我爸说,他没多大的时候,就给寡妇上门去了,那寡妇不会是.....”
“对!我跟你爸确实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接着关于山拉着何雨柱的手,给他讲起了他爷爷的事迹。
原来当年倪达洪也就是傻柱的爷爷,当年看中了寡妇,也就是关于山的妈妈。
后来就一起过了日子。
关家条件好,就不让倪达洪跟之前的孩子来往。
没多少年,关于山的妈妈挂了,倪达洪又跟一个姓蔡的寡妇跑了,后来就没了消息。
至于何大清为什么姓何不姓倪,因为倪达洪是何家的上门女婿。
“侄儿啊!这也算缘分,让咱爷俩遇到了。”
我去,合着傻柱的寡妇基因是有传统的啊,难怪这么多年就跟秦淮茹刘岚关系好。
一旁的韩春明真傻眼了。
他回去跟关于山讲起了这么个酒楼,跟这么个人。
师父就想来瞧上一瞧,不曾想,瞧成了大型认亲现场。
给师父找了一侄子!
“缘分啊,今天咱好好喝两杯。”顺着就把关于山请进了楼上包间。
这几个菜,还得他亲自来,怎么也得上谭家菜吧!
不然对不起那一屋子,呸,对不起他这叔叔。
虽然穿越过来,还没炒过谭家菜,但记忆在。
不多时菜上了桌。
“好酒,五粮液,茅台,汾酒.....”
“不过还是这散篓子带劲。”
他娘的就是个狗鼻子,何雨柱拿着酒,人还在门口就闻出味来了。
关于山喝了几杯,硬是要来什么行酒令,他加傻柱两世为人,也不会啊。
“叔,你不是为难厨子吗?你让我炒菜我拿手,至于什么令还是算了。”
没研究生的学历,你还真不会,听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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