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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之欢喜?

呵呵,也是,能抛弃新婚妻子也要去探病的人,能不是心之所向神之所往么?

许是季芷月的目光太过炙热,炙热到南溪想不发现都难,一时间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听见电光火石的噼啪声。

南溪自然知晓季芷月的敌意来自何处,可是那件事根本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估计就连季芷月自己都不知道毁了她新婚夜的罪魁祸首正是如今在宫中跟她称姐道妹的尹月裳。

季芷月,尹月裳,这两人还真是有缘分,都有一个月字,月者皎兮,只是这两人没有一个配得上这份清冷高洁,一个伪善的就差骗过自己了,一个绵里藏针口蜜腹剑,真是天生一对。

季芷月看着南溪目光坦荡根本没有半分愧疚无措,心中怒火中烧,可是基于中宫之主的身份不允许她毁坏多年来经营的形象,不然她是真的想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给碎尸万段都难解心头之恨新婚之辱!

南溪无视季芷月那虎视眈眈的目光,自顾自的端起杯盏浅抿一口,这时身后一个小宫女端着香茶一点点靠近南溪,当看到南溪正喝酒时小宫女眸光银光一闪,脚步加快只听一声惊呼,

“啊~ ”

眼见那盛着热茶的碗盏就要朝着南溪飞来,这声音引了众人的注意都闻声看来。

只见上一刻还没有反应的南溪抬手就将手中的酒盏抛了出去,两只白玉盏在半空交锋化作一声清悦的玉碎,瞬间空气的酒香混合了茶香化作了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南溪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凝视那个摔倒在地的小宫女。

宴会上的丝竹声还在继续可是众人早就没了声响,就像之前的觥筹交错只是一场幻境,南曜最先反应过来,拉过南溪紧张的询问,“受伤了么?”

南溪见祖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沉寂的像是窥不见底深渊,她知道此时的祖父已经快到暴怒的边缘了,不止南溪感觉到南曜那骇人的戾气,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从南老将军身上冒出的凛冽之气,本来就是冬天这下更冷了~

南曜虽然出身行伍但是不代表他不通深宅的阴私,相反军营出身的他对危险的直觉异常敏感,亏着小溪儿出手快若是被那一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溅到脸上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洒在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一滩残迹,南曜一双虎目危险的眯了眯,就算只是一碗茶水,洒在地上还能有如此高的温度若是洒在肌肤之上无疑于毁容!

好恶毒的手段,这小宫女身后若是无人指使他都不信!

跪在地上抖如筛子的小宫女可怜兮兮的凄然求饶,“奴婢有罪,奴婢有罪,一时失手冲撞了南小姐,求南小姐饶了奴婢吧!”

说着就给声泪俱下的给南溪磕头,而南溪就那样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表演,那样子就像在睥睨一只卑微的蝼蚁一样。

未等南溪说话,上首的井昊早就沉不住气了,狠狠将杯盏拍在桌上,那声突兀的声响彷如砸在所有人的心上,只听他怒喝道:“一时失手?本侯竟不知道这宫中何时出了这么没有规矩的侍女!”

“既然不懂规矩那就好好学学,瞿霖!”

“奴才在。”

一直陪在井昊身边瞿霖早就看见这个小宫女的蹊跷,只是在她即将出手的时候稍稍‘帮了她一把’,想来这样大张旗鼓的效果应该更让人满意。

瞿霖心中腹诽万千可是常年冰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然茶杯都端不稳,那就给本侯带到你那去喝杯茶吧。”

瞿霖闻言殷红的唇角微微勾起甚是愉悦的样子,“那感情好,奴才那儿正好缺个奉茶侍女。”

“如此就多谢君侯赏赐了。”

瞿霖声音阴柔在小宫女听来就是恶魔的召唤,不行!她不能被这人带走,这井国谁人不知瞿霖的手段,若是犯到他手里就是不死也要被抽筋扒骨,那她还有活路吗!

“君侯,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一时不察差点绊倒这才将手里的茶盏给摔了,绝对没有旁的心思,请君侯明鉴啊!”

小宫女那莺啼婉转的声音倒是一把好嗓子,若不是场合不对倒真能引得男人心生怜爱之心,南溪莲步轻移长裙曳地,慢慢走了过去,小宫女只顾着磕头请罪根本没注意有人正在靠近自己,直到头顶蒙上一层巨大的阴影,紧接着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你的上的茶还真是特殊,就是不知道是人手一份还是只有我南溪才有的殊荣啊。”

小宫女闻言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缩一下,惊恐的抬头,哆哆嗦嗦的解释,“南小姐误会了,奴婢只是奉茶的侍女。”

南溪眼底一丝狠厉划过,看来这身后之人找的还不是个蠢货,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摔倒的,但是这里面的东西若是沾上一点那都是后患无穷。

“哦,那看来是我冤枉你了?”

南溪又往前走了两步,行动间裙摆上的金丝熠熠生辉,举手投足就间贵气尽显,

“奴婢不敢,奴婢摔倒时尽力避开了南小姐,奴婢知道小姐心地善良,请您看在奴婢将功折罪的份儿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南溪闻言一怔,随后红唇微勾,“这话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告饶,却没有一句说的不是本小姐以势压人,心善要善给该善的人,而不是一个随时都有威胁的隐患,你说是或不是。”

小宫女低着头浑身颤抖,嘴里还是一个劲儿的说着,“小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冲撞贵人了,小姐饶命啊~”

只是没人看见垂着头的小宫女眼里的阴狠,本来计划好好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这脚下一滑就让自己功亏一篑,这样也就罢了,这女人不也没受什么伤么,为何就这样揪着不放,她就不怕自己的落一个戕害宫女小肚鸡肠的名声吗!

幸亏南溪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要是知道指不定早就压不住脾气将那玉盏砸在她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