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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便胜人间无数 > 第111章 陆牧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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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露一脚踹开那陆牧,可陆牧却像狗皮膏药一般爬行着追了上来,他见恳求姜一露无用,便开始撒泼打滚:“大家来评评理啊,我娶得媳妇跟外人跑了,现在连家都不回了啊。”

一听这家长里短的闲事,过路的人便围了过来,虽不上前但却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姜一露愤恨向前走一步,又被陆牧抱住了脚踝:“因为我家父母年事已高,你就不想照顾,弃我和孩子而去,你...”

陆牧话音未落,人群之中柳君风黑色的身影出现,她并未急着说话,而是眼神犀利盯着陆牧如何发癫。陆牧察觉到这不友善的目光,泪眼婆娑得悄悄窥探,对视上柳君风的一刹那,他松开了姜一露的脚踝。

柳君风缓步来到姜一露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俯视趴在地上颜面尽失的陆牧,语气不冷不热:“这位公子出来找人,怎么找到我家小妹身上了?”

“我...”

“若不是今日,我来得及时,我家小妹怕不是要被你拐了去?”柳君风的手划向腰间配件,陆牧看到这个手势,立刻呈跪坐状,连连道歉:“小人愚钝,认错了姑娘,实在无礼。”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唏嘘,一哄而散。见周围人散去,柳君风走向前来,狠狠踩住陆牧的手,厉声说道:“我饶你不死已经是对你的恩赐,你胆敢再招惹姜一露,我定让你尸首分家。”

“是,是。”陆牧手背红肿,用力磕着头,待柳君风挪开脚后撒腿就跑,看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巷深处,柳君风拉着姜一露回到画桌前,将买好的糕点分了谢雅一半,替姜一露收拾了工具便骑马欲返。

这段时间以来,姜一露一直是独自骑乘白马,今日坐在柳君风身前反而有些不自在,她侧过脸问道:“你刚才对陆牧说,我是你小妹?”

“难道不是吗?”柳君风暗笑,她虽目视前方,余光却在观察姜一露半嗔的脸色。

“不是。”姜一露回答。

“你说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吧。”

“谢雅,快看。”清晨,姜一露回到城内院落的画桌,她从山上摘下一捧城内难寻的野花带给谢雅,谢雅兴奋不已,折下两支分别插在二人发间。

“近日我的画功不断提升,来找我作画的人比以往更多,多亏了你。”谢雅笑着,目光盈盈注视姜一露。

姜一露温柔地回答:“是你本身就有天赋,现下你也可以琢磨自己独特的笔法,不用拘泥于我的笔法之中。”

二人铺开画纸,迎着曙光提笔,旭日将天际涂抹得绚丽,二人也将白纸点缀得多彩。鸟鸣回荡在云空之中,蔚蓝色覆盖了这片大地。

正当姜一露画完一人,收拾工具准备接待下一位客人时,三个皇家侍卫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声音严肃问道:“姜一露可在此处?”

姜一露与谢雅面面相觑,一旁等待作画的众人也没明白状况,侍卫又问了一句:“姜一露?姜一露可在此处?”

“我是姜一露。”她站起身子,直面这些侍卫,“有何事?”

“有人揭发你乃叛国贼子,请随我们接受审讯。”

谢雅连忙上前拉住那几位侍卫,语气慌忙,带有哭腔地解释:“几位行行好,你们定是认错人了,姜一露她就是平凡的民间女子,不可能是什么叛国之人啊。”

侍卫并不粗鲁,而是缓缓推开谢雅的手:“这位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事实如何,也得等审讯之后才能知晓。”说罢,三人压住姜一露的肩膀,将她从涌动的人群之中带出,姜一露听到身后有一声柳君风的呼唤,奈何无法回头,只能被迫弓着身子向前走。

三人并未将姜一露带入刑部大牢,而是蒙住她的双眼,抽走她身上的白珞,交接给了几个说话十分具有官腔的人。她被带入一座大殿内,跪在地上,摘下头套之后,一旁的宫人说道:“还不快叩拜,你面前这位便是新皇。”

姜一露看向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人,黄色华贵的镏金长袍上绣着飞龙纹样,那飞龙脚踩祥云从天而降。他目光沉稳自持,分明就是那日来自己画桌前要求作画的贵人。

“陛下,小人姜一露,叩见陛下,陛下...”姜一露没学过宫里这些规矩,支支吾吾了一通,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抬起头来。”那人声音低沉,威严无比。

姜一露直起身子,露出自己的脸,直面面前的新皇。皇上身子前倾仔细端详姜一露,发出一声疑惑,他看向两旁的人,瞳孔打转,疑问欲说还休,再度进行更加细致地观察之后,才缓缓张口:“你是那日在街上作画的女子?”

“正是,那日不知道是陛下,小女子多有得罪,还望陛下见谅。”

“孤并非因那日而寻你来,你画功了得,是难遇奇才,但有人揭发你乃叛国贼子之女,如今还有谋乱的念头。”

姜一露猛地抬头:“这简直是荒谬,小女子一介凡夫俗子,依靠作画谋生,民间认识在下的人都知道在下绝无二心,望陛下明察。”

皇上坐直了身子,浅抿一口杯中佳茗,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姜一露听:“是啊,孤也觉得你不像那叛国之人,怎会...”皇上思考些许,冲着一旁的宫人说:“去把揭发那人带上来,孤要当面询问。”

“是,陛下。”宫人说道,走出殿外,不出一会便带着一男子回来,姜一露望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陆牧。

“陆牧?”

陆牧斜视一眼姜一露,叩拜皇上又站起,皇上并未多言,抬抬下巴示意让他开始阐述自己的言论。那陆牧鞠躬双手行礼后,便挺直腰板,眼里带着些狂妄:“陛下面前这位姜一露姑娘,父母为叛军作画,多番谄媚叛军与权贵,这才被追杀双亡。”

“你胡说!”姜一露不能起身,只能抬头反驳。

“据我所知,姜姑娘头发上这支玉簪便是那亡母遗物,曾被先皇官兵收缴了去,如今怎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