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上一次木曾山脉一战结束后。
时间匆匆流逝,眨眼间又过去了半月之数,那曾经让人望而却步、地势险要的木曾山脉,对于士气高昂的明军来说竟如履平地一般轻松。
他们毫不费力地越过了,这座曾经被视为天堑的山脉,朝着目标地挺进。
如今。
大明开国皇帝陈一羊,亲率九万雄师已抵达大清皇都——东京。
放眼望去。
城外旌旗蔽日,刀枪林立。
那场面真是壮观至极,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听闻明军到来的大清国的臣民们,一个个的都提心吊胆起来,此刻的大清的京都内,到处都是慌不择路的倭人。
“大家都跑啊!大明军队来啦!”
“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
就在这一片慌乱之中,大清皇宫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大清皇帝贺清面色冷淡地坐在龙椅之上。
周围的臣子们也都噤若寒蝉。
这时,一位福田家族的老者站了出来,大声说道:“陛下,臣愿领一支精兵出城迎战,就算死也要扞卫我大清之尊严!”
然而还没等贺清开口。
就有人反驳道:“不可啊陛下,明军势大,此时出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臣以为还是求和为主。”
“哼~安培家的懦夫。”
“你……”
贺清终于抬手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够了,你们二人不必再争。”
她目光扫向下方的众人,缓缓说道:“朕意已决,战则必亡,求和尚有一线生机。”
福田家族的老者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甘:“陛下,怎能如此轻易言败。”
贺清却闭上眼,似是不想再多看一眼这满朝文武。“传朕旨意,准备求和之事吧。”
消息一出,大清国内更是人心惶惶。
而在明军大阵中,陈一羊听闻大清欲求和之意,他冷笑一声道:“朕要的可不只大清这块地方,亦不是这里的财富!”
随后他下了一道命令,命大军继续向前推进。明军压阵东京城外,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贺清得到消息后,她是真没想到陈一羊竟然如此强硬,一时间她有些心慌,还乱了阵脚。
“怎么会这样,朕可是怀了他的孩子?”
她想不通归想不通。
贺清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了,她决定亲自约陈一羊在两军阵前谈一谈。
她换上一身素服,不带任何仪仗,只带着几个亲信便出了城。
陈一羊得知贺清真的前来了,他心中也是微微诧异。
贺清见到陈一羊后。
直接表明自己怀有身孕。
陈一羊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这又如何?朕之决心岂会因一个子嗣而改变。”
贺清咬着嘴唇,眼中含泪:“你我也曾有过旧情,难道你一点不念往昔?”
陈一羊冷哼一声:“两国交战,本就无情。”
“你可曾忘了,大明那些因战争而无辜死去的百姓?不过,若是你是跪地向朕磕头,朕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和腹中胎儿一条活路。”
贺清面露绝望之色。
她深知陈一羊所说之意,他在报复自己当日暗算他之仇,面前这个臭男人当真死心眼!
看着眼前冷酷的陈一羊,
贺清她明白哀求无用,深吸一口气,说道:“朕先回去,郎君难道就不想再见你的女人?”
陈一羊见贺清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威胁他。不禁嗤笑了一声说道:“噢~你是在威胁朕吗?”
“是也不是,郎君心中有数。”
说罢,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脸漠然的陈一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那大清京都城墙之上。
人头攒动。
密密麻麻得好似蚁群一般。
数不胜数的大清士兵们如临大敌般地伫立着,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而紧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有些士兵紧紧握着手中的长矛、长矛或刀箭,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还有些士兵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喉咙滚动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显然内心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整个场面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陈一羊望着那城墙许久,而后大手一挥,示意大军后退三里扎营。
众将士们虽有疑惑,但军令如山,他们还是遵命执行。
贺清回到宫中,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暗暗发誓定不会让陈一羊得逞。
次日,陈一羊正在营帐中研究地图,突然探子来报,说大清城中有异动,像是在集结兵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心想贺清莫不是还想负隅顽抗。“这女人还想耍花招?”
而贺清这边,她召集了所有忠心于她的力量,其中包括一些隐藏的忍者武士。
她打算趁着夜色奇袭明军营地,哪怕希望渺茫,也要拼一把。
“汝等都听好了,朕只允许成功,绝不允许失败,失败了汝等为国捐躯吧!”
“嘿~属下遵命。”
夜幕降临,丑时二刻。
负责偷袭的领头人乃是东条夏的父亲,他率领着上千人的队伍悄悄潜出城门。
然而,陈一羊早有防备设下了伏兵。
当这些人等人踏入明军营地之时,四周火把亮起,喊杀声震天。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
东条英机眼见中计,却只能咬牙战斗,他心中清楚,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但为了大清,为了女帝,他必须奋战到底。
“成功しなければ仁になる!”
“嘿~”
然而,这些忍者又岂能是明军的敌手。
未及一刻的时间,包括东条英机在内的上千名忍者,尽皆被明军斩杀,无一生还,他们切实做到了为大清帝国献出了生命。
被囚禁起来的戴费听闻了此事,也是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唉~这又何必了!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就在各方人员心神不定之时。
东京城内的展跖,却是跟个无事人一样,他依旧来回穿梭于文府与清宫之间。
这不,他此刻正待在清宫之内。
“展壮士稍微片刻,本宫这封书信还有几句就能写完。”
展跖靠着门框,提防着门外的声响。
“展某不急,娘娘写完便是,只是此时要将这封书信送给陛下,以展跖看来怕是有些困难。”
闻听此语,芭莎手中的毛笔顿了一下。
“嗯~展壮士所言甚是。”
“然,此事刻不容缓,若夫君他们未能提前防备,恐后果不堪设想啊!”
展跖也是知道芭莎口中之事。
他目光如炬,转头看着书写书信的芭莎说道:“娘娘尽管写,至于送到与送不到,此事交给展某便是。”
“展某必竭尽所能,以报陛下当初对跖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