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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之折花 > 第55章 神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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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能想起来的记忆尽是天上的仙法,对这三瓣梅花刺身毫无印象。

唐周下了山后多是在各处捉妖,未曾真正经历江湖的三教九流,自然也未曾听说过梅花刺身之事。

好在颜淡天生就是个爱凑热闹的,又喜欢搜集各种小道消息,帮助自己将戏折子写得更好,见两人一脸茫然,当下便得意地朝他们挤了挤眉毛,得意道:“你们啊,就是江湖经验太浅,不知道也不出奇。”

她驱散了用仙力凝成的图案,领着人往厨房的方向走,边走边解释道:“这江湖中有一神秘组织,名唤神霄宫。这神霄宫呢,无人知道它在何处,也无人知道它的宫主是谁,宫中弟子均为神出鬼没之辈。”

方多病了然道:“所以这梅花刺身,便是神霄宫弟子标志?”

颜淡点了点头。

唐周瞥了眼腰间的葫芦,又问:“既然无人知道神霄宫在何处,那我们要从何寻起?”

说话间三人已是走到了厨房,颜淡从一旁的柜子上方找到了昨日喝剩的雄黄酒,揭了封后低头闻了闻,又从底下翻出了残留的药材。

她捏着其中一样根茎模样的药材,转过身来,“看。”

方多病将其接过来,低头闻了闻,仔细分辨了一番,忽的想到了还在铘澜山时看过的《百草图志》。

“这是……狭叶蒲根?”

颜淡点了点头,解释道:“你看,今日我们虽说起得早了些,但都在外头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见余墨醒来,我半夜过去寻你时,唐周也没醒,这可不寻常,可见昨夜的雄黄酒不是普通的酒。我刚刚闻了一下,发觉里头有一股异香,想来是被下了蒙汗药。这狭叶蒲根,应当就是蒙汗药的材料之一。”

“仔细想想,那老妇人昨夜也有些不自然,劝酒也劝得太硬了,尤其是在余墨喝了酒后。想来她应当是知道了余墨妖王的身份,以为他不能喝这雄黄酒,这样你们便不得不为我们两个挡酒。”

只是她没想到,余墨虽说是铘澜山的万妖之王,但因着她的花瓣,两人虽说没了天界仙神之力以支撑修炼,却也不曾沦落为妖。

她解释完后忍不住瞥了方多病一眼,讥讽道:“亏你还是吞天犬呢,竟连蒙汗药都没闻出来。”

方多病听见吞天犬三字忍不住动了动耳朵,不过如今丢脸的还是自己没闻出蒙汗药的事。

他摸了摸脑袋,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知道蒙汗药的配方,只以为这异香是雄黄酒本身就有的。”

毕竟他也没有喝雄黄酒的记忆,哪里知道雄黄酒该是什么味道,再者这蒙汗药进了身体之后总得起些作用吧?可不知是因为他本是上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雄黄酒里的蒙汗药显然对他不起什么作用。

想到这,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侧头看向唐周,疑惑道:“也不对啊,昨日唐周也不像是中了蒙汗药,明明就只是醉酒的模样。”

否则早就睡过去了,还能迷迷糊糊地被他欺负半天?

他尚且能说是因为仙体,可唐周不过是肉体凡胎,怎么受得住蒙汗药的?

颜淡也不免疑惑,毕竟余墨这个九鳍都中招了,唐周这个肉体凡胎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唐周也跟着疑惑地扫了眼自己的身体,道:“昨夜……我似乎未曾感觉到什么蒙汗药。”

否则也不至于结结实实地喝了那么多酒才醉倒。

雄黄酒本就烈性,他酒力只是寻常,昨夜却跟余墨一起喝了大半坛子,将这雄黄酒喝得只剩个底。

三人正是疑惑间,一颗球型法器却突然从唐周胸膛中跑了出来,猛地钻进了方多病体内。

感受到自己的仙神之力又开始上涨,方多病露出有些被噎住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但也因为七曜神玉突然冒出来,他们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唐周能抗住蒙汗药了。

神玉有灵,被唐周炼化之后不仅帮着修复了仙衣,连带着帮他化解了体内的蒙汗药。

而同样被他炼化的理尘跟天坤却并不似七曜神玉这般活跃,想来也有七曜神玉是方多病赠予,而另外两大神器却是因为主人陨落后遗落人间的缘故。

三人找到了狭叶蒲根这条线索,折返回后院弄醒了还睡着的余墨后,一行人便前往了朱翠山所在的朱翠镇。

狭叶蒲根无法在朱翠山之外的地方存活,所以价格向来高昂,药铺中管辖甚严,向来只作配药用,不单独出售,神霄宫要用狭叶蒲根,不可能从外购置,只可能是在朱翠山里采的原料。

他们以此来推断神霄宫应当就在朱翠镇跟朱翠山周边,可惜神霄宫弟子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只能在坊间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颜淡便提议到舞坊查探消息。

唐周有些不太情愿,毕竟舞坊虽非青楼,却也是鱼龙混杂之地,他总归是有些看不惯。

方多病自然不会逼着他,便跟颜淡余墨两人兵分两路,他们去别处打探消息,等下午再汇合了交换情报。

只可惜两人在周围打探了一个上午,也就一个小混混在听到神霄宫后露出极大的反应,只可惜这小混混也不知道神霄宫究竟在何处,只是从前遇到过神霄宫杀人的场面,才一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便瑟瑟发抖。

倒是颜淡跟余墨在尽欢坊里察觉到几分古怪之处。

如此方多病跟唐周两人,也不得不跟着一起进了尽欢坊。

颜淡他们觉得有些奇怪的,正是住在尽欢坊中的一名男子,名叫柳维扬。

巧合的是,他们才跟坊中的管事商量着要在此留宿几日,结果便在被领去后院住处的路上,正面碰上了这位柳维扬。

他身着一身玄衣,身形颇为高大,面上挂着抹笑,鬓角垂散着两缕鬓发,瞧着颇有几分浪荡子的不羁潇洒。

只是两边才一见面,方多病便忍不住动了动鼻子,拧起了眉地给另外几人传音:“他身上的气息,并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