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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徒弟,你在玩一种很新的爱师尊 > 第123章 臭小子你别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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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出去的刹那,室内一片死寂。

萧云柯本能的护住顾亭念,十分快速的:“爹他不是故意的你别打他打我吧——我娘肯定很乐意看到你打我!”

寒鸦:“……”

“哎呀,这到底谁打谁呀!”州溟噌的一下把镶在柱子里的寒鸦刨出来,急匆匆的:“你没事吧尊上?”

“没事……”寒鸦摸了摸头,站了起来,一脸僵硬的看向顾亭念,“你这是怎么回事?”

顾亭念推开萧云柯,示意不要他挡,本能的想打手语解释,但又想到了他可能看不懂,只能叹了口气,自责的低下头。

……不过,别人都没掀飞,一个魔尊,竟然连这点都忍不了吗?

他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疑惑。

别是出什么问题了吧……顾亭念莫名想到了前世那么早就死了的寒鸦,心里有点不安起来。

“他不用仙力说不了话,”葛枯见状先忍不住了,然后温柔的朝顾亭念道,“没事嗷,别自责啊,亭亭……不是你的错。”

“是啊尊上!”闻言州溟反应过来了,立刻说,“你又忘了!少主和你说过的……”

“是啊爹!”萧云柯也扶住老魔尊,低声说:“你怎么又忘了?”

嗓音颇为咬牙切齿。

“……我也没说怪他啊!”寒鸦无奈了,拍了拍萧云柯的头,“你小子别太爱了!”

闻言顾亭念抬起头来,像竖起耳朵的兔子,忍不住开口:“真的吗?”

这一次寒鸦有准备了,没被掀飞——因为萧云柯拽着他。

但他的额头竟然还是渗出了丝丝薄汗。

萧云柯和顾亭念心有灵犀,很快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眉头一皱,却说:“爹,您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行吗?”

然而寒鸦却并不领他的情,转为看向葛枯:“你是谁?为何由你来赔偿?凤妄人如何了?”

“元玄派葛枯,幸会。”葛枯淡淡的道,“凤妄是我刻在仙缘碑上至死不渝的爱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代她赔偿?”

顾亭念呆了。

萧云柯也一愣。

——仙缘碑,那是一块特殊的玉石。只要互相喜欢,便可以在那碑上刻上两人的名字,立下誓言,代表两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会放弃对方。

但若是在碑上刻名者心思不纯,或者是假装爱意,那名字是会当着她们的面消失的,并且再也刻不上去。

这可以检验其伴侣到底是否忠贞。

而誓言成了以后,只要两人中有人背叛,那人就会当场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另一人则可以选择一起死,或者好好活着,但不能再对另外的人动心,否则也会一起死。

——背叛者死,有爱者生。

由于这些缘故,很少有人敢去这玩意上刻字……毕竟很多人都无法保证自己一生只爱一人,也不敢保证不会背叛。

所以敢去刻的都是疯子。

他们认为只有疯子才会如此疯狂的爱一个人,只有疯子才会连自己也不放过。

殿中众人显然都是听过这块石头的凶残性的,寒鸦眉头一挑,却不知是喟叹还是什么:“原来如此……柯儿,魔宫损失严重吗?”

刹那间萧云柯脑海里闪过刚才的清算出来的一切,道:“灭的及时,没有魔伤亡,只有几处宫殿着了火罢了,至于别的器物,真金不怕火炼,重新让人打几副就是了。”

魔宫许多东西都是金子做的,当然不怕火炼。

何况那凤凰虽然失控,但好像也本能的知道不能伤人……只是,不知凤妄为何会出现在这?

“没有人伤亡那就是好事,”寒鸦却说,“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赔偿,”

他看向葛枯,目光有点复杂:“不必赔了,本座的魔宫不缺这点东西……不过,来都来了,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

葛枯立刻说:“我不吃人肉。”

“……你们,真的吃人肉吗?”闻言顾亭念好像才反应过来了什么,他抬眸看向那魔尊:“不会吧?”

这一刻寒鸦好像听到了自己身体里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看向顾亭念,竭力温柔下来:“当然不是,很久以前就没吃啦……听说你要来,我还让人去人间寻了几个好厨子,你们且留下来试试吧。”

这语气让州溟瞳孔地震,瞌睡都被吓醒了,他愕然的看向寒鸦。

萧云柯表情也有点恍惚。

“你!”没等萧云柯反应过来,这片刻温情就没了——寒鸦就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感觉哪看哪不顺眼,大手一拍萧云柯的脑袋:“去把你这身洗洗!哪有少主也去救火的!他不能说话又不方便,你还带着他一起去……简直胡闹!”

萧云柯猝不及防被拍了拍头,却松了口气,“是。”

这才对啊……刚才那语气是什么鬼!!!

见状顾亭念一顿,心说我是哑巴不是瘸子,有问题我可以拽着萧云柯跑啊,这你也要打他?

他开始怀疑萧云柯在魔宫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毕竟寒鸦那一巴掌拍下去好像把他家孩子打得都抖了一下……得多疼啊。

顾亭念心疼起来。

而被这么一打岔,原本他们想问葛枯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只要人还活着,总有能问的时候。

魔宫云海殿中,浴池里热气氤氲。

这浴池比清云峰那个小浴室大得多,也华贵许多,旁边精致的三层小架上还摆了果盘美酒一类的东西。

萧云柯没让魔奴侍奉,因为不想让任何一个除他以外的人看见顾亭念的身体。

乳白的池水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气。

顾亭念褪去衣衫,踏入了池子,长发被热气氤氲得有点湿了,他只能又将背后的长发一撩,这动作使得他不小心露出了昨夜留下的青紫色吻痕。

但他一点都没察觉,只是略带思考的看向池子对面的萧云柯——

灰尘洗净后,这小子有种璞玉一般的漂亮。

萧云柯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男,虽然他的身上有肌肉,但那些肌肉的分布是恰到好处的,线条也很漂亮。

他这样半靠着浴池的时候,水珠从他滚动的喉结落下,让顾亭念有种想狠狠咬那喉结一口的冲动——

他这徒弟简直像一块诱人的糕点。

在互通心意后,美色的作用都是相互的,萧云柯会因为顾亭念无意识的动作而动情。

顾亭念也会不由自主的被萧云柯而吸引。

因此他默默的欣赏了片刻自家徒弟的美色,才满意的开口了,思考道:“我感觉……你爹好像……不太对。”

原本萧云柯是靠在浴池边的,头也半靠着身后,目光在看天花板,闻言他看向了不远处的顾亭念,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不对?他也没讨厌你呀……这是我想过最好的结局了,本来还以为我要被他打一顿呢……”

他说着拿过一旁的酒杯靠近顾亭念。

金杯里是嫣红的酒液,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顾亭念很警惕他的靠近,“……你突然过来干什么?”

“师尊……”萧云柯却倏然挨近他,将手中金杯往顾亭念嘴边一凑,“这酒……很好喝,你要尝尝吗?”

本能的摇头拒绝,顾亭念道,“不喝……”

可萧云柯却仿佛早就能猜到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师尊,你刚才看了我这么久……不想上手摸摸吗?”

他的嗓音暧昧又低沉,打在顾亭念耳畔,令他不由自主的一顿。

……居然还能注意到我在看他?

好像能猜到他在想什么,萧云柯忽然又笑了一声,“这酒真的很好喝……师尊,转过身来……看着我,好不好?”

这温柔诱哄的语调让顾亭念本能的转过头来——

萧云柯将金杯中嫣红的酒液饮了大半,剩下的顺着喉结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嫣红的酒液从上至下落到了水中——

“……想咬它吗?”他看着顾亭念,喉结动了动,“师尊……”

像在勾引。

顾亭念舔了舔唇,似乎真的想去咬那截脆弱的喉咙……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云柯一把抓住环进了怀里,紧接着便感受到了一个带着浓郁酒香的吻落了下来——

“摸摸吧,师尊,”萧云柯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腹肌,叹息一般,“我练出来就是为了勾引你的……”

“……放开,”顾亭念耳朵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红,脸色也有点烫,“……等会还要见你爹呢,别太……嘶!”

萧云柯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下,犬牙磨损着向下,身上嫣红的酒液也不可避免的沾了点在顾亭念身上——

他的师尊皮肤白,被嫣红的酒液一衬,便显得更为好看,酒液滑过白皙的肌肤时有种……柔媚的色气。

萧云柯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原本他是想倒在顾亭念身上的,可那样看起来有点折辱、把他当玩物的意思,他便只能换了个迂回的方式——

比如,自己喝。

他可不舍得顾亭念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

他喜欢顾亭念高高在上的样子,喜欢让他得到最好的一切,喜欢他从上至下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毕竟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更好,而不是将他撕扯得支离破碎后,又装作救世主的姿态把他拼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怜悯’强加给已经支离破碎的他,说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萧云柯不喜欢那样。

他想得到顾亭念的爱,有一百种、一万种方式,但他不会去选最折辱人、最满足自己兽欲的那种。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只有克制、忠诚的爱,才能让这个人的目光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停留。

不论是哪一世……都是一样的。

“……你弄到我身上了,”感受到了那冰凉的酒液,顾亭念眉头一蹙,突然开口,“好奇怪……”

“师尊不喜欢这样吗?”萧云柯在怀中人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可是……”

他的手指滑过顾亭念的胸腹,沾到了上面的一点酒液,“……我觉得你还挺喜欢的。”

他的语调越来越像心怀不轨的猎手,顾亭念敏锐的察觉到了,瞪了他一眼:“……不许在这里。”

也就是这一瞬,顾亭念突然发现这个场景和前世那一次魔丹暴动时有多么相似……

“……别发疯,”想起那个时候他的疯狂,顾亭念突然抬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掌,表情麻木道:“等会还要见你爹……说好的只是洗个澡,你再待一会儿……他们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一想起他爹,萧云柯立刻悻悻然了,叹了口气,“好吧……那下次一定要让我……狠狠的补回来,好不好?”

闻言顾亭念耳根有点发烫,目光闪躲,“……下次再说吧。”

这小子的坏心眼比他还多,凡是说什么狠狠补的……必定都很令人羞耻。

他才不要答应呢。

萧云柯闻言不干了,委屈巴巴的靠在顾亭念身上,“为什么是下次再说?为什么不是‘好’?”

他这动作挨得极近,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顾亭念噌的一下整个人都从头红到了脚……

“……师尊,”偏偏他还动了动,“……为什么不好?”

顾亭念眼尾绯红一片,却已经没有空隙回答他了……

而云海殿外,魔奴等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等到了他们出来。

“少主?你们终于出来了?”魔奴拿着衣裳,噌的一下看向相扶着的二人,随后眉头一挑,有点不解:“仙尊怎么了?是磕到脚了吗?”

怎么看起来有点腿软的样子?

“……没,”顾亭念立刻和萧云柯分开了,控制着声音说:“不小心抽筋了而已,别担心。”

萧云柯眉头一挑,心情颇好,“嗯,抽筋了……衣裳呢?拿过来,宴会要开始了吧?”

魔奴点点头,“还有一刻钟……来人,快,快给他们换上。”

魔族的衣裳大多十分注重工艺,上面珍珠、金线之类的东西弄得十分的多。

他们的头冠和腰带上甚至还有宝石,以及配套的各种金首饰、宝石手链……

之前顾亭念在清云峰时很少穿这么华丽的衣裳,如今突然穿上了,反而觉得有点厚重。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堪称华丽的墨蓝色长袍,又看了眼萧云柯身上同色不同款的衣裳,突然想起了之前寒鸦说过的话,问道——

“说起来,你爹为什么叫我‘儿婿’?”

闻言萧云柯脸色也古怪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跟我爹说……你以后不会待在魔族,他就以为我是‘入赘’吧……”

顾亭念:“……”

“说起来他好像还给我准备了一堆‘嫁妆’……”像是想起了什么,萧云柯又接口道,“听说我的婚服都在做了……”

刹那间顾亭念脑海里鬼使神差的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男装还是女装?你不是要‘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