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紫晶帝国,有健全的律法,可以保护,所有劳动者的利益不被侵犯。
紫晶帝国,可以带给天华星人,吃不完的食物,不用为衣食而担忧,这有错吗?
只是需要天华星人,提供一些紫晶帝国,看得上眼的资源而已。
自古以来,文明想要跳跃式发展,都是这样来的!
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拒绝要反抗,还害死了自己的女友。
还摧毁了自己的战舰!
明明自己,是来给天华星世界,带来光明的,却和这里的土着,成了生死仇敌。
不过有3-2b,这艘战舰的拖延,其余战舰已经,安全返回了太空。
最终战舰的自爆,以胡汐沅的境界,倒是没什么事。
只是苦了,一众金丹期弟子,被冲击波刮的七荤八素。
“我们有救了!”元火宗的一位金丹修士说道。
他站在护宗大阵的最前沿,因为家园被毁,他非常仇恨神族。
所以对于神族的傀儡,他是见之杀之。
本来这场战斗打到现在,他自己都不抱有,生还的希望了,古月宗的结局,元火宗已经全部知道了。
元火宗全宗上下一致决定,如果护宗大阵失守,就先一步,将宗门的一切资料、资源,全部销毁。
宁愿毁掉也不能便宜了敌人!
刚刚打着打着,他就感知到五行聚火大阵,竟然慢慢变得平稳了。
要知道,五行聚火大阵本来就已经不稳了,这些神族对于能量的运用,确实有些本事。
一直卡在防护阵的极限值左右,这让元火宗的修士,放弃也不是,死守也难受,真是生死抉择。
后面发现防护阵,竟然又变得稳定起来了,仔细往外面一看。
外面竟然多了几百个,五颜六色的人影,凝神发现,原来是五灵宗的修士。
他们虽然人数不是太多,但是个个却能,在这些钢铁傀儡之中,杀进杀出!
“是啊!我还以为我们,就要步古月宗的后尘了。”另一位师弟喃喃说道。
语气之中,道不尽的感慨,全是对生命的留恋,及未来的憧憬。
一边感慨一边也不忘,控制自己的一个锤子法器,给正对着自己的,钢铁傀儡一锤。
然后机器人一个踉跄,不过很快就再次站稳了。
不过这是因为,他境界不够,一锤子下去这机器人,也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这就是元火宗,之前需要的结果,不需要你,一击击杀一台机器人。
只要打乱了,这些机器人的进攻频率就行,只要他们的进攻频率变了,能量无法统一了,元火宗才能支撑的更久。
(参考共振原理。同样的力,有节奏与没有节奏,产生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之前有些修士,还认为这样的坚持,是没有意义,因为在强的坚持,也逃不过,事后的毁灭。
还不如现在,先将宗门内的产业,先销毁了再说,省的到时候时间不够,便宜了外星人。
不过许多时候,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做这件事有没有结果,或者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但是你就是要去做,因为你的信念在支撑着你,哪怕大多时候,都是无用功。
但是,今天元火宗的坚持,让元火宗得到了救援。
大家都知道五灵宗修士,身上的那套所谓的,绑定好的“机甲”装备,可是对付神族的利器。
有这套机甲的加持,筑基期的五灵宗修士,发挥出来的作用,比其它宗门,金丹期修士还要大。
甚至移动速度上,连出窍期修士都望尘莫及。
“还好,呵呵。”一位师弟傻笑道。
他从小就被接到元火宗生活,元火宗就是他的家,他不求元火宗有多强大,但是他也希望,没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所以在元火宗遭难后,他都是不离不弃,本来他已经,抱着必死之心,要与元火宗共存亡。
如今忽然生出了希望,怎么能不高兴的忘乎所以?
“师叔我们杀出去吧。”一位维持阵法的元火宗弟子喊道。
这是看见天空有一会,没有落下能量流束,这位弟子想到,毕竟这些机器人,活动对比修士来说,还是有些迟缓。
“小江,现在还不能确定,神族还在不在我们头顶。假如他们就,等着我们出去呢?”一位中年修士说道。
作为师叔的他,自然更加了解,场上的变化。
可惜云层之外的神族,自己根本感知不到,如果不是有攻击落下,他都要以为上元火宗空,空空如也了。
“好吧~我只是感觉,我们现在可以冲出去,砸掉这些铁圪塔了。”这位弟子说道。
这些铁圪塔也是怪异,防御不算强,但是攻击确实不弱,而且一般还不容易被躲闪。
唯一庆幸的就是,它们的攻击不像修士的法术,可以追踪敌人的,要不然怕是要无敌了。
就如同五灵宗的修士,只要是穿上了机甲,同阶之间无人能敌。
为何?
还不就是他们速度快,防御强吗?
再加上他们能够释放法术,比这些铁疙瘩,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质变。
只是机器人的攻击,速度非常之快,修士想要躲避,都需要仔细感知,对方身体的动作,然后提前躲避。
如果等对方攻击你,哪怕是出窍期修士,也躲避不了。
“再等等吧。我们先将阵法守住。至于其它的事,赤龙云枫两位老祖,自然会处理好的。”这位师叔说道。
他自己内心也好奇,但是他也只是,一元婴中期修士而已,元火宗还有,两位出窍期修士,自然轮不到他做主。
“是!”众弟子应道。
终于,在胡汐沅带队,冲进战舰之中时。
一直元神出窍的赤龙道人,马上传讯给元火宗的,当代宗主陆浩灵。
让他命令元火宗所有修士,主动出阵迎击神族的钢铁傀儡。
配合五灵宗修士,将五灵聚火阵周围的机器人,一次性解决了。
因为他感知到了,空中的恶意,正在缓缓减弱,甚至可以说,几乎就等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