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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火之光朝人迎面迸射而来。

我咬紧了牙关,直接竖起夜火,将对方的划空癫火给劈斩开来,而后,同样燃起了熔焰之火,朝着对方快步冲了过去。

见状,老翁眼眸里的火光更甚一层,下一秒,癫火便疯狂地朝我倾泻而来。

祷告——难耐癫火?!

我赶忙使出了猎犬步伐,往侧边大幅度拉开,而对方也是立刻抬起了头,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叫火光往四周溅射,叫我一时间难以近身。

那就用我的火焰与风暴,来开路吧!

战技——烈火暴风斩。

强烈的飓风带着灼热的烈火,犹如一条长龙朝对手飞了过去。

老翁见状,也只能往边上拉开。

但飞鸟从他的背后展开了翅膀,米莉森手中的长刀就要对着他挥舞而下。

“啊啊啊啊——”突然间,那家伙咆哮嘶吼起来,他身上,癫火的狂热气焰更是随着刺耳的声波振荡而开。

祷告——夏玻利利的嘶吼。

就算隔开了三四米远,那股火热依旧灼烧到人心里发闷,而且那激烈的声调也是吵得人大脑发疼。

但米莉森还是义无反顾地直接落刀,砍向了那癫火之徒,强行打断了对方的咆哮。

老翁避闪开来,可趁着米莉森因为夏玻利利的嘶吼而稍微陷入那么一恍惚的机会,便如同猛虎一般张开了怀抱,就朝着米莉森扑了过去。

该不会是祷告——发狂扩散吧?!

“米莉森,往我这边来!”我赶忙上前,大声吼道。

而米莉森也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了我,立刻朝我声音的方向扑翻而来,从而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见状,老翁又是提起了武士长刀尸山血海,红光飘现,便对着米莉森的后背直接一招“尸横遍野”。

我不甘示弱,将米莉森护到了身后。

战技——鲜血斩击!

砰——得一声巨响,两柄刀刃相互斩击,碰撞,而带起的血色气刃也是挥落到彼此的身上,才叫我们纷纷后退,拉开了距离。

“哈啊~真是有够疼的啊。”对方吸着冷气开口说道,“不过,也就得这样才对!”

显然若要是“血指”老翁本人,那战斗无数的芦苇之地武士,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结合这家伙出现的位置,那么答案也只有一个了。

“癫火者,夏玻利利,没想到这一回,你竟然会寄生在‘血指’老翁身上吗?”我推测出了对方的身份。

“哦?”而那名为夏玻利利的男人玩味地笑了一下,他并没有过多的诧异,而是说道,“不愧是吾王半身之人啊,竟然这么快就被你给想到了。”

果然啊。

夏玻利利,传言,他是交界地上第一位染上了癫火罹病的病原之人,因为进谏了谗言,而蒙受了被众人碾去双眼的惩罚。

而据环学家们推测考究,大抵就是这家伙的谗言,导致了流浪民族被黄金王朝坑杀在地底之下,也难怪,癫火第一个染上了他。

因此,即便是死后,夏玻利利也无法归树苏生,只能徘徊世间,若是有人在染上了癫火罹病而死去,这名男人就会来占据对方的身体。

游戏里,这个角色原本该是落败在“纯紫血指”艾琉诺拉手中的尤拉头上,但现实里的尤拉被我救下,虽然现在不知所踪,但如果他之前听了我的话,应该会在宁姆格福地下的“永恒之城”诺克隆恩,那里,寻找去往那一片猩红夜空的办法吧。

——话又说回来,除了精妙的剑法,难怪我感觉老翁比之前相遇时,还要更弱了,原来他身上带着这么个拖油瓶。

“是贝纳尔让你来的吗?”我试探着询问。

对方却是冷哼了一声:“我夏玻利利只为侍奉癫火之王······只可惜,明明指头大人如此相中与你,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火的意志,自甘堕为他人的玩物。因此,还请你乖乖交出身上的大卢恩,献给我等癫火之王。”

说完,这家伙便挥动着一长一短的双刀,大步冲上前来。

“米莉森,你去照顾波莉安娜,这家伙由我来对付。”我赶忙说道。

毕竟,花苞与癫火,相性本就不太好,米莉森受了刚才那癫火祷告“夏玻利利的嘶吼”影响,现在都似乎还有些晕晕乎乎,步伐轻飘。

至于狼王芬利格与勒缇娜,洛德大升降梯的平台本来就不足以让狼王来为蹦跳战斗,加上它听觉敏锐,同样深受嘶吼干扰。

失去了芬利格的机动性,白金之子勒缇娜也不好到处移动,只能寻找机会射击。

只是,就目前而言,对方还没给她好的角度。

来了!

夏玻利利上来就是一套尸横遍野,凌厉的锋刃之气,直逼我的门面而来。

但他并不像老翁那般,招式变化多端复杂,还留着诸多后手,“尸横遍野”的剑技以我最为熟悉的模样施展开来。

上来就是一左一右的逆袈裟斩,接着又是三段接连的斩击,最后会是一剑竖劈直落而下。

如此硬板,叫我都不由地稍微愣了一下,便光靠着躲闪,避开了对方的一套连招。

趁着最后那一记劈落后,施展者会稍一卡断,我便毫不犹豫地扭转全身,躲开了对方攻击的同时,刀刃拭擦了手掌,回身就是一记带着回旋斩。

然后,模仿着对方适才的剑招,我以鲜血斩击,接连使出。

逼得夏玻利利也是步步后退:“······你也会这招?”

“当然,你们的王难道没告诉你,我可是使用鲜血之力的好手啊。”我自信一笑,并试图诓骗对方,“我开发的招式,下一次再试试,看我不把你的手给剁下来。”

“······”夏玻利利竟然完全没有反驳。

······该不会真被我骗到了吧,毕竟,他只是诱言去占据了别人的身体,但应该并没有老翁的全部记忆。

——那就再来几招,唬一唬他。

战技——狼袭血舞!

以疾风之速,我抢入到了夏玻利利身前,挥剑就对他逆袈裟斩去。

对方赶忙架起双刀,打算挡下我的攻击,但被我霸道的力量给强行破了开来。

而后,我便顺势高高地一跃而起。

战技——猩红血月斩。

见状不妙,夏玻利利也赶忙往侧边躲避开来,然后立刻施展了祷告——夏玻利利的嘶吼。

——你的这些招式,你们的王,可早就对我用过了啊。

一落地,我便快速地往一边接连后翻,拉开了距离。

嗖——

划空癫火迸射而来,但夜火同样燃起了熔焰之焰,劈开了癫火以后,自下而上,一瞬间,便将我的整个人都给笼罩在了当中。

这一下,夏玻利利的大部分癫火祷告,应该都能被我的熔焰飓风舞所阻绝。

他又似乎真被我给唬到,一时间,不敢释放刀剑战技,冲上前来,强行释放“尸横遍野”来追击,将我的招式打断。

那么······

祷告——兰斯桑克斯的龙雷庇护。

我快速将龙雷的力量全部汇聚到了剑锋之上,而就在火焰之舞消散的一瞬间,对着夏玻利利凌空突刺而去。

战技——雷·神杀枪!

轰然一响,在夏玻利利惊愕的眼神中,赤雷之枪便穿透了这名癫火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