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对于这种亲密的动作很是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洞里赤裸相见了几日的缘故。

我抽回手,站起来,弯腰躬身行礼,一套流程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我诚恳地说:“林木木感激二皇子的救命之恩,可是林木木心中已有所属,还请二皇子成全。”反正早晚都得让他知道,索性我拿出来先说。

他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低沉的嗓音响起:“是轩辕鸣还是燕璟?”

我的身体一震,轩辕鸣?他怎么会提起他,我们两个一直很谨慎的。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接着说:“不管是谁,现在本王要了你,你就是本王的人,你是山下农户家的女儿,叫紫鸢,在崖底采药,才救了本王的命,这点你清楚吧?”

我依然低着头,点了点头。

“所以~我为什么要替你撒谎,利用完本王,就想走?”

我急忙接着他的话说:“不,不走,我留下来照顾你。”

他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心中一沉,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微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可以和外面的朋友留几句话吗?我怕他们担心我。”

他的眼睛里此时有了愤怒:“留在这里,就不要想着其他人。”

“那香姐?你之前说过会看我表现的,希望你留她一命。”这句话我是充满了卑微。

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又用着夸奖我的语气说:“这么说,你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我点点头,保持着微笑:“二皇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哦?”他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怎么报答?”

“呃~只要你吩咐的,我都会去做。”我双手握拳,信誓旦旦地说道。

“包括侍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索的意味。

“我对男女之事虽不迂腐,但是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你情我愿才更有韵味,你说是吗?”我强装出镇定,表现得没有半点小家碧玉的害羞。

我的这个回答显然是惊艳到他了,无论是在山洞中的行为,还是今天的表现,都不符合这个时代女性的特征。

而我是认为这么说了,才会吊足他的胃口等待,现在我缺的时间,一个逃跑或者是等待被救的时间。

他微微颔首,似乎甚是满意,从他那略带一丝得意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我是在想法子哄他开心。在他眼里,我更像是一只刚刚到手的宠物,他对我充满好奇和新鲜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接下来会有何举动。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只听那声音,便知是玉儿无疑:“王爷,该换药了。”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高声喊道:“进来吧。”

玉儿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药瓶和一些纱布,缓缓步入房间。走到床边,玉儿伸出手,就要去解二熊的衣服。然而,二熊却伸出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只见他一脸冷峻,口中只吐出一个字:“出去。”

玉儿的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颔首道:“是,王爷。”

说完,她便转身退出了房间。路过我身边时,我分明感觉到她的余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眼神,而是径直走到床边,继续之前玉儿未完成的动作——为二熊解衣换药。

二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考验我,看看我是否真的愿意为他做这些事情。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健壮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看的出他平日里没少训练。

他的身上伤痕累累,在强光的映照下,这些伤疤清晰可见。每一道伤疤都代表着他曾经历过的生死考验,这些伤疤见证了他的英勇和坚韧。他一定是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与敌人奋勇搏斗,才会留下这些印记。

我的指尖会无意间划过他的肌肤,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深邃,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欲望。

他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胸口和腹部都缠着厚厚的绷带,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血迹。

我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绷带,然后用温水轻轻地擦拭他的伤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我心中一紧,知道他一定很疼,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我默默地为他换好药,然后用纱布重新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中,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停留。

换好药后,我默默地收拾好托盘,准备把换下的纱布拿去处理掉,只听他说:“先放到一边吧,陪我睡一会儿,我有些困了。”

说完,他往里挪了一下身子,拍着旁边的空位,示意我躺下。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着,他的伤势的确需要多休息,而且他也做不了什么,于是走过去,靠在床头的位置,坐了上去,他因为是伤在了后背,所以只能侧躺着,或是趴着。

他面朝我的位置,手搂住我的腰,我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像在山洞里的时候一样,一遍遍的抚摸着他,很快他便睡着了。看来我想的是对的,他应该只是比较依赖这种方法,这种抚摸的感觉,能让他感到安心。

没多久,我就感到他的身体开始颤栗,我急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他果然还是发烧了。我赶紧跳下床,冲向门口,让守候在那里的下人去请大夫过来。

我一边等大夫,一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降温,可是他却依然在呓语着,声音很低沉,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我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喊:“额娘。”

他头上大把大把的汗珠往外冒,我一边擦着汗珠,一边回应着他:“乖,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