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全都是按照大夫开的方子来的。我不禁感叹,中医真是神奇,温补的效果竟然这么好。
一连躺了半个月,我都没有下过床,这轩辕雄竟然按照我之前给他按摩腿的方法,每日都给我按摩,一副疼爱妻子的完美相公模样。
我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这日,我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待着烦闷,就想起来走走。在轩辕雄的搀扶下,我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可腿上由于一直没有活动,肌肉都有些无力,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不行,我们就在歇歇,不着急?”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腿有点软,还不太适应。”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说道:“你小心点,慢慢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知道他的意志代表着什么。
依旧是心中一暖,我点了点头,说道:“好,谢谢你。”
就这样,他搀扶着我,一点一点地走着,虽然很慢,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我的心也在慢慢靠近他。
从轩辕鸣到燕璟,再到如今的轩辕雄,只有轩辕鸣从未如此贴心地对待过我。前些日子,他派炫影劫持了我,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他爱我。毕竟,爱会让人变得疯狂,丧失理智,无法理性地思考和行动。如果一个人在爱中表现得懂事、理性,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爱你。
爱情,或许就是一种感觉,有时候你喜欢的不是这个人,而是在这个美妙的氛围里正好出现了一个你并不讨厌的人,此时你喜欢的只是这个美妙的氛围,只是他恰好的路过了。
当我走出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惊讶。门口竟然有一小片绿草地,还有一个小小的房子。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轩辕雄只是笑而不语,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让我自己去发现。
我带着好奇,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个小房子。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禁笑出了声。
原来,里面是一对可爱的小兔子。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它们柔软的毛发,它们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喜爱,用那水润的黑眼睛看着我,还轻轻地舔了舔我的手。
我开心地说道:“哇,你给它找了一个女朋友啊?”
轩辕雄笑着说:“女朋友?”
我哑然失笑,他还没有习惯我讲的话:“就是妻子了。”
阿回这会儿正端着药从楼梯拐角上来:”公子想给你一个惊喜。那天起了一大早去集市上买了一只,你喜欢它们吗?”
我点了点头,眼睛看向轩辕雄,眯成一道缝,说道:“喜欢,谢谢你。””
而后就看见阿回又捅咕了一下轩辕雄,那得意的小表情,意思好像是在说,看吧,哄女人没有那么难。
在确定我的身体没有大碍,可以上路的时候,轩辕雄一再强调多抓一些药材,别到路上不够了。这才刚出了邺都没有多久,就遇上这样的事,耽搁了这么久,我真担心等到了黄粱,那位等待建交的大臣会等得不耐烦。
“你要是担心这个事情的话,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给他们说了让他们先去建市场了。各个邀请的信件已经发往周边的各个国了,等我们到了,正好可以等到回信。”轩辕雄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语气霸道地说道。
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我没想到他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我还以为他只是天天陪着我消遣时光呢。我想起他看书的模样,原来他并不是在浪费时间,而是已经在做打算了。
果真王储们学东西是不一般的,恐怕他们不这么努力,早就被淘汰了吧,他们是没有资格浪费时间的。活在顶尖上的人会更累,都远非普通人所能想象。如果他们不能充分利用时间,提高自己的能力,那么很可能会被淘汰出局,失去继承王位的机会,甚至在这场争夺王位的过程中活不下来。
普通人只需要关心的每天吃什么就好了,苦恼比较单一。
我收回震惊的表情,淡淡的说:“那我们也走吧,我在这里也待腻了。”
马车上依然是厚厚的舒适的毯子,这一路同行的还有我们的小兔子,我给起了名字,大白和小白。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也不着急前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出来是游山玩水的,这么逍遥惬意。
“二雄,我们不着急去黄粱吗?”我抱着大白捋顺它的毛,他乖乖的就在我怀里。
“嗯,走的太急,你身体吃不消,还是小心为好。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二雄这句话说的还真是情真意切。
我倒很是受用,现在我叫他二雄,他也很乐意接受这个称呼。他在家中排行老二,叫二雄也没什么不妥,完全可以接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喊你二雄?”我很是好奇的,实在没有忍住还是想问问他。
“我是觉得你喊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他也不看我,语气中全是宠溺的味道。
“你问问嘛。”我还有撒娇的意味在里面,我很想给他讲讲熊大熊二的故事。
“好,我问,我问。”他虽然语气上有些无奈,但是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我。
“在我的故乡有个故事,就是讲了两头熊和一个伐木工人的故事。我饶是有强调的,准备来一个“很久很久以前~”
“故乡?伐木工人?你的故乡不是榕城吗?伐木工人又是什么?”他的重点是在这几个名词上。
我摆摆手,搪塞过去:“啊呀,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故事里面哥哥叫熊大,弟弟就熊二,根本就是个憨憨。哈哈哈~”说到这里我自己笑的前仰后合的。
他在一旁却不知道我的笑点是什么。
半晌,我才恢复过来,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玩。
我又恢复了只和小兔子说话的节奏。
“绾儿,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他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