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习惯用自己的眼光和标准去评判他人,却往往忽略了彼此之间的差异和多样性。或许我们应该学会更加包容和理解,尊重每一个不同的个体和文化,这样才能真正打破隔阂,建立起更加和谐美好的关系。想着这些,我对阿妹以及这里的人们又多了一份敬意和理解。
过了好一会儿,阿妹觉得差不多了,便轻轻地将阿福从浴桶里抱出来,用柔软的浴巾将他包裹起来,仔细地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阿妹笑着对我说:“应该差不多啦,我们带阿福回去休息吧。”我点点头,和阿妹一起带着阿福回到了房间。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阿妹得意地说道。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对阿妹充满了感激。在接下来的一天里,阿妹细心地照顾着阿福,给他喂药,陪他休息。
在这段时间里,“大奇”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晃悠一下。每次“大奇”一出现,我的目光触及到它,身体就会不自觉地产生一种生理性的不适反应,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股莫名的抵触情绪在身体里翻涌。然而,阿妹却展现出了她极大的耐心和智慧。
阿妹总是温柔地引导着阿福,让他慢慢地去接触“大奇”。她会轻声细语地给阿福讲述关于“大奇”的事情,用温暖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消除阿福心中可能存在的恐惧。渐渐地,在阿妹的努力下,阿福对“大奇”不再抗拒,很快地,他们也成为了好朋友。
到了中午,炽热的太阳高悬在天空中,阳光直直地照射下来,将潮湿的地面晒得热气腾腾,水蒸气不断地往上冒,仿佛整个地面都变成了一个天然的桑拿房。就在这个时候,“大奇”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非常自觉地就踱步到了阿福的身边。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庞大的身躯紧挨着阿福。“大奇”身上的凉意似乎在缓缓散发出来,为阿福带来了一丝凉爽。阿福则开心地笑着,和“大奇”亲昵地靠在一起,他们就像是最亲密的伙伴,一同享受着这特别的时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暖而美好的画面,而阿妹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融洽相处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
小孩子那充满稚气的灵性,仿佛是世间最为纯净和无瑕的存在。他们的心灵犹如清澈见底的湖水,单纯而又透明,没有丝毫杂质的沾染。正因为如此,当他们面对那些灵性高的生物时,便很容易与之建立起一种特殊而奇妙的联系。
第三日的时候,阿福的身子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我们收拾妥当,付了足够的银两,准备踏上旅程。就在这时候,阿妹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快步走到我身边,然后轻轻地把我拉到了一边。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神情,双眼紧紧地盯着我,开口问道:“夫人,你们是否要去孤城?”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听见我们确实要去孤城,马上就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急切地问道:“那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听了她的话,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远处的阿妈,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阿妈让你去,我就可以带你去。”
她一听,脸上瞬间黯淡了下来,马上垂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失落:“那就没戏了。我阿妈不会让我去的。”
“为什么?”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只想让我在这里。”说完,她停顿了一会,接着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我想去参加炼丹大会,我想去试试,我觉得我一定可以的,我不想一辈子就待在这里,过着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而又渴望的光芒,仿佛那炼丹大会就是她改变命运的契机。
我看着阿妹那坚定又充满渴望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阿妹,或许你可以和阿妈好好谈谈你的想法呀。”我轻声地劝慰道。
阿妹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我谈过很多次了,阿妈总是不答应,她有她的想法和安排,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轻轻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我不能自私的带着她离开,世界上没有一个母亲对自己不好的,所以阿妈不让她去,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沉默了片刻后,我依然拒绝着:“我实在不能自己私自的做主。”
阿妹听见我最后我的拒绝,也没有再缠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抬起头来看着我。
“夫人,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孤城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她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
我点了点头:“阿妹,我相信你。如果以后真的能在孤城见到你,那也是一种缘分。”
说完,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转身回到了准备出发的队伍中。看着阿福精神饱满的样子,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而阿妹依旧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远方的向往。
就这样,我们与阿妹和她的阿妈告别了,继续踏上了旅程。
我们行走在这片广袤的森林之中,沿着那所谓的官道缓缓前行。尽管这是官道,可道路两旁的树木却长得极为高大且异常茂密,它们的枝叶相互交织在一起,遮天蔽日,仿佛为我们营造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绿色隧道。我们就如同在这森林的怀抱中穿梭一般,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那郁郁葱葱的绿色,便是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
一整天的跋涉过去了,我们却感觉似乎并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那疲惫的马儿也早已累得够呛,不断地喘着粗气。它似乎对这里闷热潮湿的天气极为不适,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我们也同样被这难耐的天气折磨着,汗水湿透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