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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怀锦看了顾思思一眼,询问顾思思要不要继续。

顾思思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顾思思吃着桌上的点心,给墨怀锦递了一块:“扬州的点心果然名不虚传,味道的确不错。尝尝!”

墨怀锦就着顾思思的手,将顾思思喂到自己嘴边的那块点心吃了:“真的想好了吗,不要了?”

顾思思摆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太不值了。”

最后那幅画以二百三十万两的黄金的价格被对面之人拿下。

墨怀锦都感叹了一句:“看来对面之人的来头也不小。要不要派人去查查?”

“不用查,查这种东西没有意义。今日举办拍卖会的是一家商户,来的大部分也都是商户,商户有钱,这倒是可以理解。再有钱的商户,都没有办法撼动褚家的地位,褚家将大部分皇宫之中的东西都垄断了。

只要皇室不动褚家,那么褚家就永远可以高枕无忧。至于这些商户,换句话来说,他们其实是在褚家的手下讨生活罢了。

至于今日的事情,既然对方那么想要,就拿去便好,我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你明明喜欢,而且有能力拿下,但却不要。我是该说你冷静呢,还是该说你什么呢。”墨怀锦笑着与顾思思一同朝外走去。

“说什么都行,你随意。”顾思思挽住墨怀锦的胳膊,全然没有什么都没有得到的一点儿的不开心。

二人悠闲的逛着,并不着急回去。

而皓鑫那边已经将凶手审的差不多了。

顾思珩问皓鑫:“你真的相信他说的东西吗?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

“听着是挺不靠谱的。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等暗卫根据他交代的杀人地点,去看看就知道了。”

皓鑫在一旁坐下,好奇的问顾思珩:“白麓书院的压力是不是挺大的?我感觉这个凶手,不应该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给我的感觉倒像是,他怕科举考不中,从而变成了现在这样。”

“说实话,白麓书院的压力大不大,我真的不知道。在白麓书院我几乎没学过,我在来白麓书院之前,对于大部分东西,请到顾家的先生已经教的差不多了。

而我娘和我姐也没有考虑过让我入仕途,我在白麓书院几乎都是在睡觉。我倒是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压力,让我感到有压力的,只有顾家。”

“这个凶手明显是疯了。他觉得他就是正义的使者,所以对于他看不惯的人,会直接出手。而他的父亲刚好是干民间邪祟这种东西的,这就解释了咱俩在撞到他那一晚的事情,他是怕死者来找他报复。

而草药,是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常年采这种草药的。因为这种草药稀有,市面上的价格,倒是也能说的过去,而且知道这种草药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的确是一个维持生计的办法。

其实草药的事情,可以算得上是一句意外吧。凶手将人杀害之后,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在遇到流血之人的包扎。便学着母亲的样子,拿草药进行包扎。而他的手边应该只有这一种草药。”

顾思珩依然是满满的不解:“那在白麓书院刚开始抓到的那个人怎么解释?”

皓鑫在一旁坐下,仔细地解释:“根据暗卫查到的消息,那个人应该是凶手的表哥。凶手在自己的家中杀害了死者,将大量的草药敷在了死者的身上,然后又趁着夜色,将凶手带回书院。

事后凶手的家人应该是发现了这一切的事情。故而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便想着处理干净痕迹。而与凶手同在白麓书院求学的表哥,就成了这个处理后续事情的人。”

“他知道自己的表弟杀了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处理这种事情,这可是帮凶,难道他不知道吗?”

皓鑫站了起来,又将一旁的顾思珩也拉了起来:“他当然知道他是帮凶,否则他那晚见到咱们也不会是那种表情。我那晚戴面具,只是当时不想让身份败露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做这个帮凶,那就等暗卫那边审讯的消息了。反正这个案子吧,挺玄乎的。

其实这件事情,白麓书院有很大的责任。首先就是,凶手将尸体带回白麓书院时,书院的巡逻为什么没有发现。

咱俩那晚秘密进入白麓书院我其实已经发现了,守卫非常的松懈。这也是导致悲剧发生的主要原因之一。

其次就是,书院对于凶手的这种状况,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白麓书院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了,一味的追求科举的成绩,的确有用。但书院更多的应该是注意学子的状况。

书院之中一再的给压力,总有一天会出现问题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都想着通过科举来改变自己。这种想法是好的,但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入朝为官。”

二人此时在白麓书院,边走边聊。

顾思珩缓缓的开口:“其实,官场那个地方,是不会允许一个毫无根基之人立足的。”

“你说的没错。但这一点,普通的学子们可不会明白。他们真正的通过科举,进入官场之后,才会明白这一点,你的父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在二十多年前,一举拿下状元,但他面临的,不仅仅是官场的事情,还有京城之中世家大族。

他拿下状元,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件好事,但在他成为状元的那一刻,已经是各家大族的眼中钉了。这也是你父亲一步步的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之一。

当然了,他自己本身也有很大的原因。他是越来越糊涂了。如果不是他做的事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你姐夫是不会处理他的。”

“有关于他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的那位父亲,他的确辉煌过,但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我也知道。”

二人正走着,与刚结束了学习的一众学子们走了一个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