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千道问道:“你如此莽撞答应她,不怕被他卖了。”
季天虞看向唯一能在西焱盛开火焰牡丹。
植株矮小,形状奇特,没有叶子,根粗枝细,枝头开着形似火焰的花朵,像燃烧的牡丹花。
“你知道为什么开公司都要找合伙人吗?”
“而法人都不是自己。”
“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说话间,微醺的西焱帝从后面走来,她唇一勾,当做不知道。
西焱帝燥热非常,看着前面的红色倩影。
“永乐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西焱帝显然有些醉意,口齿都有些不清了。
季天虞道:“参见陛下,我第一次喝到西焱的烈酒,有点晕,本宫特意出来醒醒酒。”
说话间脚步一个踉跄,微微倾向西焱帝,西焱帝也抬起手欲扶她。
季天虞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行,本宫是东泽嫡公主,不可有一日失仪。”
强行扳正身躯,向后倒,含香丝滑的飘带从西焱帝手心悠悠溜走,西焱帝心里有了一丝惆怅。
有了开第二春的迹象。
季天虞倒在了树干上,圆润的玉峰顶出,还微微闪了一下,啪嚓一下黄金面具砸在了地上,露出了倾城微醺的面容。
她穿着一袭烈焰红裳,身材高挑,黑发如瀑,肤白唇红,尤其是那双凤眸,流光溢彩,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她摇摇晃晃的蹲在了地上,一手捂住蹦来的领口,一手颤抖着去捡面具,往脸上盖,却怎么都盖不上。
泪水不自觉的沾满眼眶。
委屈巴巴道:“怎么办,怎么办……”
西焱帝喉咙滚动,气息变得有些粗重,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她身上。
季天虞抬头,恰好撞进他那双泛着野性的深邃瞳孔,里面是她在演戏。
她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面具,娇笑道:“陛下,您看,这面具怎么戴不上了……”
西焱帝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口水,道:“永乐公主,你醉了。”
季天虞道:“本宫没醉,本宫还要找皇兄告状,西焱的酒真烈,本宫头好晕……”
话音刚落,身子一软,歪倒在西焱帝的肩膀上。
西焱帝眸色一深,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欲吻。
如此尤物,他哪几个不争气的儿子,看来是无福消受了。
何不便宜他。
他睡过的美人多到数不过来,可美丽聪明娇媚集一身的还是第一个。
季天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恰好对上了西焱帝满是欲念的瞳孔,她吓得猛的推开了他,连连后退。
西焱帝被她推开,也清醒了不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眸色一深。
季天虞道:“陛下,您干什么……”
西焱帝道:“永乐公主,你醉了,朕命人送你回房。”
季天虞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脑子还是不太清醒。
脚下突然踩了个东西,身子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几步,稳住身形,低头一看,正是她掉落的面具。
西焱帝看着她的动作,心都提了起来。
待季天虞捡起面具之后,却随手一丢,在掉落的瞬间西焱帝想都没想,弯腰去捡。
季天虞在西焱帝捡面具的瞬间,往后一转身,啪的撞树干上。
她蹙额嘟嘴,用一手捂住额头,一手举拳猛砸树干。
“我让你欺负我,砸你,砸你。”
西焱帝捏着面具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看向了她。
扑哧一笑。
他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孩子气的小女人了。
西焱帝顿时松了口气,低声道了一句戏弄之言。
“小野猫。”
随即转身离开,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低声道:“张德海,来人。”
“奴才在。”
张德海立刻从暗处走了出来,西焱帝道:“送永乐公主回去歇息。”
“是。”
张德海应了一声,立刻有小太监上前扶住了季天虞,带着她离开了。
西焱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捏着面具的手指松了松,随即转身离开。
今晚对永乐公主有了冲动。
季天虞顺从的被人扶回宫殿,沐浴更衣,等太监宫女全部离开。
她坐在床榻上。
一整天演下来,她都快人格分裂了。
还好演技在线,没有穿帮。
她长长松了口气。
她刚欲躺下榻休息,殿门被推开,西焱帝走了进来。
季天虞立刻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警惕的看向了西焱帝。
西焱帝负手而立,看着她,道:“永乐公主,朕有个提议。”
季天虞道:“陛下请讲。”
西焱帝道:“朕的皇儿们,无福消受美人恩,不如便宜了朕。”
季天虞心一紧,果然还是来了。
她扯唇娇笑一声,婉拒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西焱帝大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手一扬,一个精致的玉瓶便落在了她的手中。
“喝了它。”
季天虞拿着玉瓶晃了晃,疑惑的看着他。
西焱帝道:“这是绝育药,无毒无害。”
季天虞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她打开玉瓶一饮而尽。
西焱帝眸色一深,扯唇笑道:“永乐公主果然豪爽。”
说罢一把抱起她走到了床榻上。
季天虞忍着想要跑的冲动。
‘冥千道,上药。’
一阵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西焱帝倒了下去。
她将西焱帝推开,跑下了床。
“此香名春梦了无痕,他会做一场史无前例的春梦,包他醉生梦死,跟真的似的。”
西焱帝将近六十岁,保养的很好,不到四十的样子,可已改变不了他风烛残年的事实。
季天虞可不想真的被他睡。
她会有负罪感。
西焱帝嘴里发出‘嗯’‘‘呃’的声音。
季天虞没脸看了,亲眼看老黄瓜刷绿漆。
无奈做戏要做全套。
蹲在地上,摇床脚,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呻吟声。
张德海熟练的掏出棉花堵住耳朵。
陛下老当益壮啊!
也是永乐公主的福气。
五更天,西焱帝才平静了下来。
季天虞将西焱帝的衣裳全部脱了丢在地上,他还是一个懂保养的人,身材不错吗?
一点都不像花甲之年的发福身材。
抓了几爪子,咬了几口,印了几个大大的红唇。
‘嘶’
到自己身上她更是吓死手,玉峰被她又掐又拍的,泛起了青紫的痕迹。
脖子肩膀她也揪了揪,还有大腿上,腰上。
犹如在身体上搞行为艺术。
咬唇,使劲揉捏,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
把准备好的人血倒在上床单上。
累的一身汗,倒在了脏脏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