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子,你的人呢!”
“什么人?”
季天虞舒舒服服的躺在贵妃榻上,任由沈绥怀给她捏抽筋的腿,凑到他耳边悄悄道。
“七杀阁的人啊!让他们帮我做点事呗!”
“哎呀,小怀子,你就帮我去说说嘛!”
季天虞看沈绥怀没有反应,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把耳朵贴在他脸上。
沈绥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祖宗真是的,自从上次受伤后,就越来越会撒娇了。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我给你捏捏腰。”
季天虞这才满意的起身,坐在沈绥怀腿上,任由他捏着腰和腿。
沈绥怀的手法很熟练,季天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季天虞这才满意的起身,坐在沈绥怀腿上,任由他捏着腰和腿。
沈绥怀的手法很熟练,季天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那个小随子处理了。”
“嗯,丢湖里喂鱼了,还把晋王的腰牌挂他身上了。”
小随子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黄门。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龙涎殿。
暗卫道:“那个小随子死了。”
西焱帝放下朱笔。
“死了,怎么死的。”
“溺死,按臣的经验,小随子八成与小怀子脱不了关系。”
他心里又上演了一出情感大戏,国师求爱多年,小怀子就躲避了多年,国师千里追爱无果,小怀子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心,无奈国师恋上他人,小怀子为此杀小随子。
西焱帝抿了一口茶。
“真有意思?”
暗卫低垂着脑袋下定决心开口道。
“不过小随子身上有一块腰牌,是……晋王殿下的。”
每个皇子的腰牌都是特制的,材料花纹都不同。
西焱帝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去查,我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暗卫领命而去,西焱帝则陷入了沉思。
晋王府。
宫内眼线被拔除了不少,西焱稶与王妃两人如坐针毡,猜不透西焱帝的心思。
这些年来,他们安插在宫中的线人从未超过半个月未传消息,如今已经整整半月,仍无半点音讯,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西焱稶与王妃相对无言,内心不安到了极点。
眼见着夜色降临,王妃的脸色愈发难看:“是父皇,还是……?”
西焱稶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这些年我们在后宫边安插的人也不少,若非父皇有所察觉,怎会突然对那些眼线下手。”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王妃眉头紧皱。
“再等等吧,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西焱稶的神色也带着几分沉重。
这一夜,两人均无心睡眠。
齐王府。
西焱稹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插在未央宫的眼线竟然被杀了。
这个眼线是他用来监视未央宫的一举一动的,现在却被杀害,这让他十分恼火。
他紧紧捏住手里的腰牌,那是他安插眼线的身份标识,现在却成了他复仇的导火索。
“究竟是谁敢动我的人?”
“季天虞,宸元贵妃,有趣有趣!”
西焱稹心中暗道,为了防止父皇再生一些皇子拦他的路,他给父皇下了慢性的绝嗣药。
宸元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父皇的吗?
要不……
万一失败了……
不行……
他那个好皇兄很闲吗?正好。
另一边,未央宫。
季天虞负手立在窗前,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白。
沈绥怀从暗处走出。
“眼线一事果然不出您所料,是西焱稶与西焱稹所为。”
“西焱稶与西焱稹,这两个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季天虞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只是,他们的动作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些。”
沈绥怀低声道:“他们或许是故意如此,想试探您的反应。”
季天虞冷笑不止,“试探我?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教训。”
自古皇帝最疑心,知道自己儿子有祸心,还往他后宫埋棋子,啧啧!
水搅的越浑,越好浑水摸鱼。
季天虞眸光微闪,心中已有定计。
隔日,西焱稶与西焱稹收到密报,称西焱帝已察觉他们的计划。
两人心中一惊,却并未慌乱。
西焱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皇兄,我们先停手,一直对外可好。”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西焱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二人各怀鬼胎。
于是,两人在未央宫的眼线接到了新的指令,深入虎穴。
季天虞支开了沈绥怀,独自睡在空旷华贵的金丝绣床上。
那两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 ,十有八九会再探未央宫,她静静等大头鱼上钩便是。
她等的不耐烦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在未央宫内翻箱倒柜,什么都没有找到,扒开了床幔。
见床榻上睡着的绝色美人,婀娜多姿的身材 ,红色薄纱寝衣若隐若现,想起了自家主子的吩咐,也不再客气,剥光了身上的衣裳朝着她扑了过去。
龙涎殿。
她指派去小太监,将她等话一字不差的告知了西焱帝。
“贵妃称孩子闹腾得很,希望陛下能去看看,如果陛下实在脱不开身,就不用去了。”
西焱帝很稀罕,她平时很懂事,从不争风吃醋,耍小把戏糊让他去未央宫,这还是头一回。
从前有孕的后妃比她闹腾,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打扰他的好事,为了皇嗣他只能依着意思意思。
轮到他的乖乖身上,让他夜夜去才好。
轻笑两声,“张德海,摆驾未央宫,朕的的乖乖想朕了,都会使小性子了。”
西焱帝来到未央宫就感觉气息非比寻常,平时热闹的未央宫此刻寂静无声。
季天虞唇一勾,来的正是时候,剧烈的挣扎,嘶声尖叫。
“滚开,滚开啊!”
伪装的黑衣人,一把捂住她等嘴,扯着她的脚踝。
皇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肌肤似刚刚剥皮的鸡蛋,只是这肚子有点碍事,不过他的同僚曾说过,孕妇的滋味更妙。
去扯唯一的盘扣,扣子一解开,春光泛滥成灾。
季天虞大声喊叫,“来人啊!你滚开!我是陛下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
西焱帝闻声,一脚踹开了门,床上的一幕让他胆战心惊。
“嘭”的一脚,踹开作乱之人。
西焱帝将她护在怀里,心疼道。
“别怕别怕!乖乖朕来了。”
季天虞吓的花枝乱颤,如山茶花的断头之美,朵朵是伤。
紧紧抱住西焱帝,一直往西焱帝怀里缩,只能发出呃呃的呻吟,说不出话。
“呃……疼……”
西焱帝目光如炬投向地上恶人,眼睛里都是刀子。
“张德海,将此人押入暴室,还有今夜值夜的侍卫、宫女等,全部杖责三十。”
张德海心想,陛下怒了。
“老奴遵命!”
季天虞头哗一下垂了下去。
西焱帝焦急的摇晃她。
“乖乖! 心肝!你别吓朕啊!”
眼眶都红了,大声道。
“张德海! 还站着做什么?宣太医啊!”
他看见了床榻上的血。
张德海拔腿就往外跑,小皇子要是出了事,帝王一怒,伏尸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