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提着一篮子鸡蛋,美滋滋的回到家中,笑道:“看到没?阎老西给我送了鸡蛋,求我给他办事!”
“呦,三大爷那老抠脚,居然舍得送这么大一篮子鸡蛋?”
一大妈眼前一亮,高高兴兴的接过那一篮的鸡蛋,正准备查一查总共多少个。
但刚看了没两眼,随即脸色一黑。
“你自己看吧,”一大妈把篮子递了过去。
“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易中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到篮子里的景象,和一大妈一样,顿时面色一黑。
就知道阎埠贵这人抠搜,没想到已经抠到了这种地步,篮子上面放了十几枚鸡蛋,看着满满一大篮子。
等拿走这十几枚鸡蛋,结果篮子底下一半的空间是一块挡板。
挡板下面空无一物,除了空气,找不到别的。
“我说提着这么轻,好你个阎老西,让我办事还这么抠门,”易中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三大爷让你办的什么事?”一大妈询问。
“他家老大要结婚,让我帮忙找个体面的工作。”
易中海叹了口气,本来想着明天就把这事给了了,现在看来,给阎家老大安排工作的事情,还是放几天再说吧。
…………
至于老太太,依旧在高晚家里搭伙吃饭。
仅仅三天的时间。
老太太就有点皮包骨头了,高晚害怕用料过猛,一不小心把老太太养死,所以都会在棒子面里稍微滴点油水。
一连吃了三天的棒子面,甚至连咸菜都吃不上几口,聋老太太被搞的神经都有些衰弱了。
每到半夜都会在床上惊醒,捂着胸口发闷,一边烧心一边放屁。
“老太太,起床吃饭啦!”高晚的声音在老太太门前响起。
聋老太太蜷缩在被子里顿时一哆嗦。
眼角不由得流出两滴浑浊的泪水。
强行打起精神,应声道:“知道了,小高啊,老婆子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今天的饭就不吃了?我在家里凑合凑合就行……”
“老太太这哪成啊?我这是奉了一大爷的命令,您要是有一顿不在我家吃,还不知道院里怎么传我坏话呢!”
高晚站在门口不停催促,门外的一阵阵怪笑声,让老太太不由得菊花一紧。
人老了就容易便秘,以前在易中海家搭伙,三天都上不了一个大的。
自从在高晚家搭伙之后,饭前饭后都要跑厕所一次。
这个小畜牲不去做医生真是可惜了。
没有办法,老太太叹了口气,缓缓穿上衣物,不消片刻就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哎呦哎呦的叫着,推门走了出来。
易中海正好准备去厂里,见到老太太出门,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通,目光更多的停留在了老太太略微有些隆起的腹部,连忙惊讶道:“干妈,你不是说高晚对你不好吗?怎么肚子啊比平日里还大了?”
“我这是胀气,这几天快折磨坏我了!”
聋老太太看见易中海,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让走,“海子,你就把我接回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属实要撑不住了!”
“干妈,之前说好的一个星期,要是突然把您接回来,对我名声也不好啊!”
易中海也十分为难,他也没想到高晚这畜牲如此狠毒,宁可跟娄小娥连续几天棒子面窝窝头,也不舍得给老太太吃顿好的。
不过高晚能把老太太折腾走了也好。
自己不仅能落得个大孝子的名声,还能够少花不少钱,至于老太太的房子,最终也会运转到自己名下。
“海子,你如果不去街道举报高晚虐待老太太,我就自己去街道举报你,”聋老太太放了狠话。
“干妈,你这是干什么?我对你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易中海顿时急了,为了应付老太太,只得同意了去街道举报高晚虐待老人。
殊不知,两人的谈话被住在旁边房子的许大茂听得一清二楚。
“好啊,这两个老杂毛心肠如此歹毒,”许大茂一股正义感涌上心头。
随后将易中海和老太太的谈话告诉了还在煮饭的高晚。
屋里,高晚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一次,真真切切的割了一小块猪肉,放在锅里不停的翻炒着。
整个屋里飘香不断,油锅里的猪肉滋滋冒油,虽说手艺不太好,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已经是求之不得了。
在听到许大茂的报告之后,高晚顿时怒了,破口大骂道:“好啊,这个小脚老太太,居然打算举报我?”
“枉费我炒了这么一盘猪肉,想着给老太太补充补充身体,现在看来还不如喂狗!”
“许大茂,这盘猪肉,你拿回家吃去吧!”
许大茂接过一盘猪肉,但随后反应过来,有些生气的说道:“不对,高晚,你刚才是不是骂我是狗?”
“没有,你听错了,拿走吃去吧!”
高晚摆了摆手,把许大茂从家里赶了出去。
娄小娥在一旁听的真切,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要举报高晚,不忿道:“她也太过分了,咱们家可一顿饭没有少过她的,居然说咱们虐待她?”
高晚意识到这是一次危机,虐待老人的罪名可不小,隔壁院子的王二麻子,因为一点小事饿了亲妈两天。
结果被举报到街道,不仅罚了二十块钱,还在监狱里蹲了半个月。
虽然高晚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考虑到这个年代的特殊性,保险点更好,高晚随后准备使用唯一的一次自主锦鲤好运,来更改一下今天的运势。
随后高晚调出了系统面板,这个系统面板只有自己能看得见,在面板的右上角,正有一条红色的小锦鲤在不停的跃动。
高晚二话没说,伸出手指点击了下那条小锦鲤,顿时化作数道红色的流光,往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南锣鼓巷派出所。
在梅天理苏醒了之后,应上级领导要求,要细细的盘问梅天理,但这段时间,梅天理说什么都不开口。
秉持着人道主义的原则,程度所长一直没让下属动刑,甚至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所长,那小子嘴硬的很,这段时间不仅没撬开他的嘴,还浪费了咱不少粮食,”一名年轻公安汇报道。
“他妈了个巴子,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只能违反一下纪律了!”
程度猛的一拍桌子,做出了一个违反上级领导命令的决定,随后叫来几个心腹手下,小声嘱咐道:“准备动用大记忆恢复法,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能不能升职加薪就看这一次了!”
“是!”几名年轻公安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