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哥几个如此的激情高涨,那卖肉老板也没卖关子,便将今天摆摊的事情给兄弟几个叙述了几遍。
“好啊,本来咱们几个是想从良的,在黑市支个摊子补贴下家用。”
“没成想,却碰到了这种东西!”
“那老娘们年纪太大,估计卖不出来什么价钱,那小孩可以,有个民间艺术团正招收小孩呢。”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
“…………”
几人将事情一合计,老板带着三个弟兄去追击贾张氏和棒梗。
剩下的两个兄弟。
则是去找民间艺术团的老板来接洽一下这单生意。
另一边。
贾张氏和棒梗已经顺利的走出了黑市。
嘴上还沾着油渣。
两人没有尽兴,各自用舌头舔了下嘴唇。
“奶奶,我没有吃够,咱们下次还来好不好?”棒梗嘴馋的紧,抓着贾张氏的手,忍不住又闹腾起来。
“好好好………”
“不过咱们下次不能再来这个黑市了,要学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下次去大栅栏附近的那个黑市。”
贾张氏一脸宠溺的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摸了一下棒梗的头。
随后又在心里狠狠的暗骂起那肉摊老板。
不就是一个肉肘子,居然都动刀了。
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自己这么大年龄一个老太太,带着这么可爱的小孙子。
免费吃一个猪肉肘子,怎么了?
现在的人素质真不行,贾张氏又不由得怀念起贾东旭刚出生的那两年,那时候易中海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他们贾家想要什么都会有人来接济,隔三差五的都要在院子里举行一场捐款大会。
但现在不行了,那些邻居全都丧了良心!
上次只是因为借了一条鱼,就被高晚这小畜牲举报,还被当做典型,抓起来判了一年。
想起来这件事,贾张氏心里边就憋屈的不行。
“早知道就多拿一个烧鸡了,只吃了一个猪肘子,有点亏,”贾张氏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在一条林荫小道上,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殊不知,在这祖孙两人的身后。
有一伙儿戴着口罩的中年大汉,正在蹑手蹑脚的跟随,两伙人中间就隔了100多米的距离。
贾张氏刚才所说的话,自然也被肉摊老板听在耳中。
这下子最后一点负罪感也彻底消失了。
这老东西真该死啊!
这种玩意儿调教出来的孙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卖到艺术团,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哥几个,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老板声音低沉的说道。
其余几人也是默契的点了点头。
这几人在建国以前,都是在土匪窝里出生的,祖上也都是占山为王的响马。
特别是这个肉摊老板。
据说年轻时候是从威虎山下来的,当年过年下山逛窑子,躲过一劫,所以能够成为这一伙人中的老大。
又过了片刻,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胡同,或者说根本看不到人影。
这个地方是一处即将建设完成的棚户区。
这时候还没有什么居民入住。
工人们也都拿了工资回家养老婆孩子,一天到晚的也就只能听到树叶落地的声音。
就在这时,几人说是迟,那是快。
一人拿着棒槌,迅速的跑上前去在贾张氏后脑敲了一棒子。
另外两人手拿麻袋将棒梗套了进去。
“呜呜呜………”
棒梗瞬间被吓哭了,在麻袋里不停的尖叫着。
那肉摊老板听着烦闷。
上去就是一脚,麻袋里顿时没了动静。
在得手了之后,几人迅速逃离案发现场,走小道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交易场所,民间艺术团的团长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王团长,你看一下,这是新鲜打来的猪猡,长的脆生的,还是个男娃。”
肉摊老板带着兄弟将麻袋解开,麻袋中的棒梗此刻还在昏迷不醒。
王团长点了点头。
随后一脸坏笑的朝着棒梗身上摸去,但摸着摸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似男非女的是个什么东西?”王团长不由得诧异道。
“嗯?”
几人一愣,随后帮着把棒梗裤子脱下来。
随后,几人的三观就被震碎了。
“大清不是亡了吗?”
“现在怎么还会有这么小的太监?这明显就是后天的………”
“你这有瑕疵,价格得打个折了,”王团长撇了撇嘴,找到了一个压价的借口,但心中却是惊喜万分。
他们艺术团什么样的奇人异士就有,就是没有太监,还是个六七岁的小太监。
“这……”
“好吧,反正是金盆洗手了,都是老熟人,给你打个八折,80块钱就卖了!”
肉摊老板叹了口气,比划出了一个八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