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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鬼臼看着女子的动作,表情瞬间扭曲了,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女子的头发,硬生生的止住了女子的动作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红衣女子却也不恼,她痴痴的笑道:“郎君,你且对人家温柔些呀。”

陆鬼臼此时双眼绯红,瞪视女子的眼神格外的冷厉,他口中重重的喘着粗气,哑着嗓子怒道:“滚开!”

看着陆鬼臼拒绝的动作,听着陆鬼臼拒绝的话语,女子笑容反而更加的艳丽,她道:“奴家可舍不得放郎君一个人在这里。”

就在她说话之际,身上的香气又是浓郁了几分。

陆鬼臼的脑袋本就昏昏沉沉,被这香气一熏便更是失了几分理智。他腹下的邪火越发的旺盛,烧的他眼睛赤红,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女子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她完全不觉的陆鬼臼能从她手下逃掉,此时面前男子的拒绝在她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眼见着陆鬼臼的本能就要压过理智,女子的眼神里浮现出喜悦之色,她凑上前去欲亲丨吻陆鬼臼的嘴唇,而从口中冒出的舌尖竟是变成了蛇信的形状。

陆鬼臼躺在床上衣服却已被去了大半,而他挣丨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女子轻轻的舔着他发红的耳廓,又是叫了一声:“郎君……”

陆鬼臼口舌干燥,眼前迷蒙一片,有温香软玉在怀,本该是人生一大乐事,但陆鬼臼心中却偏偏生出几分绝望之感。

见陆鬼臼嘴唇微动,微不可闻的喊出了那一声:“师父……”

女子听到这声师父,原本带着笑意的瞳孔竟是瞬间竖了起来,她开口正欲喊叫,却猛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黑色的绳索。

原本消失的张京墨,突然出现在了女子的身旁,而他的手上,便牢牢的握着一条黑色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则是死死的勒住了女子的颈项。

红衣女子被勒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眼里流露出怨毒的神色,但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张京墨看着她,嘴里吐出两个字:“孽畜。”

绳索猛地收紧,勒的女子险些断气,为了活命,她只好变回了原形——竟是一条头上有着黑色肉瘤的大蟒。

陆鬼臼并不知道自己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觉的自己要被活活热死了,而在恍惚听到张京墨的声音后,这热度便由*焚烧至他的灵魂。

张京墨将这蟒蛇制服后,才抬头看向中药的陆鬼臼。

其实是否要用陆鬼臼当诱饵,张京墨是有一丝犹豫的,但若论方法,却绝对是这种法子最为直接有效。

但就在张京墨犹豫的时候,却有人忍耐不住了,居然一晚上都不愿等,就这么干脆的对陆鬼臼下了手——张京墨还未反应过来,这件事就被定下了。

而陆鬼臼则成了这件事中的牺牲品。

张京墨倒也不会让这女子对陆鬼臼做些什么,毕竟这女子便是以元丨阳为生,若真让陆鬼臼吃了亏,恐怕会对他今后的修行有所影响。

于是趁着这女子吐出蛇信,精神最为放松的时候,一直隐匿身形的张京墨出手了——这一出手,便将女子直接打回了原形

妖魔被张京墨掐住命脉,但陆鬼臼的状况却没有好,他躺在床上,好似一只快要窒息的鱼,裸丨露出的肌肤之上是一片绯红,胸膛不住的上下起伏。

张京墨冷冷道:“怎么解?”

那蟒蛇听到张京墨的问题,张开口嘶嘶冷笑道:“解?这药可没得解,你若是把我放开,让我同他欢爱一场,倒还能留下他的小命。”

张京墨听到这话,却是眉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道:“哦?”

那巨蟒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见张京墨腾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七寸之处,她听见张京墨口中柔柔道:“那你的意思便是,你没什么用处了?”

巨蟒看着张京墨温和的笑容,耳朵里传入的却是那好似参杂了冰渣子一般话语,心中不由的抖了抖,急忙申辩道:“仙师大人,我不是不想救,是我真的无能无力啊!”

张京墨冷冷道:“无能为力?”

巨蟒干笑道:“若是他只吸了一点药物,倒还可以撑过去,只是他在这床上待了如此的久,吸入太多我发丨情的香气……仙师……”

她话刚说到这里,便感到张京墨捏着她七寸的手又重了几分。

“啊!!”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巨蟒此时总算是明白张京墨想取她性命这件事,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了。

有了死亡的威胁,巨蟒连连求饶,才让张京墨止住了下一步的动作,她语气之中是满满的委屈哀求:“仙师!我有办法!有办法!”

此时陆鬼臼已是被欲丨火烧的神志不清,竟是伸手抓住张京墨衣服的一角在身下磨蹭起来,张京墨脸色愈黑,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快说!”

巨蟒哪里还敢卖关子,深怕她说的慢了便被张京墨一把捏死。她口中急急道:“若是不交合也可,只是一定要助他泄出来!”

张京墨面色沉了下来,冷冷的道了句:“看来你真可以去死了。”

巨蟒哭嚷道:“仙师饶命,仙师饶命!”但她也说不出别的法子了,即便是被张京墨如此威胁,也只能哀声求饶。

这巨蟒到底是不是在说谎话,张京墨倒也分辨的出来,他看着陆鬼臼苦痛的模样,此时已是有些后悔走了这个捷径。

若是用其他方法虽然麻烦些,但陆鬼臼到底是不用受这些折磨。

不过现在后悔,终是太晚了,陆鬼臼在混沌之中,竟也认出了站在床边的张京墨,但他浑身无力,却是只能扯着张京墨的衣角,口中不住的低低叫唤。

张京墨被陆鬼臼叫的心烦意乱,他道:“真没有解药?”

巨蟒快被张京墨快活活掐死了,她颤声道:“没有……真的没有啊……”

即便只是看陆鬼臼的模样,也能看出此时的他有多么难捱,他已顾不得还在一旁的张京墨,竟是自顾自的用手握住了某个部位,用力的摩挲起来。

张京墨一眼便看到了那粗丨大的器官,他只看了一眼,便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收回的眼神,看向巨蟒的目光又是冰了几分

巨蟒被张京墨盯的瑟瑟发抖,心中简直苦不堪言,她见张京墨没有要帮陆鬼臼的想法,赶紧道:“仙师,仙师,这么放着不行啊,他自己可是弄不出来的。”

张京墨:“……”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药!

巨蟒看到张京墨眼里的愤怒几乎要化作实质溢出,口中连声啜泣起来:“仙师饶命……若是你怕我对他不利,你可在旁边守着……便由我来替你徒儿解开药□□。

张京墨听这巨蟒所言,只觉的胸闷不已,但此时已没有其他法子,于是便冷冷的道了句:“若是敢耍什么手段,我就活生生的剥了你的皮。”

巨蟒哪里还敢和张京墨多耍什么心机,急忙点头称是。

张京墨这才稍微送了送手中的绳索,任那巨蟒又变回了原形。

变回人形后,红衣女子显然是狼狈了许多,不但头发散乱,勃颈上还显露着几条明显的紫痕——显然是刚才张京墨掐住她七寸时留下的。

张京墨这下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看着朝他媚笑的女子,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去。”

女子闻言急忙应下,也不顾颈上套着的绳索,便朝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陆鬼臼扑了过去。

陆鬼臼正在被燥热不断的折磨,然而无论他怎么动作,那器丨官也没有得到一丝的缓解。这感觉让他无比的焦躁,甚至于生出了些许绝望。

陆鬼臼虽然被药性煎熬,他却也恍惚的意识到了张京墨就在他的身边,他口中虚弱的叫着师父,只求张京墨能救救他。

张京墨会救陆鬼臼,用的却不是陆鬼臼想的那个法子。

当陆鬼臼隐约感到带着浓香的红衣女子扑入自己怀中时,那原本只是一丝的绝望瞬间充斥他的心脏——他的师父竟是不愿救他。

张京墨在看到女人扑进陆鬼臼怀中时,也感觉到了一种不太明显的不适感,但他并未将之放在心上,反而沉默的扭过了头。

若是不看,心里大概就没这么不舒服了吧——张京墨是如此想的。

但是让张京墨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扭过头不久后,耳边却响起了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待张京墨回头看清楚身后场景,他不由的露出愕然之色。

只见在床上原本奄奄一息的陆鬼臼,此时居然一口咬在了正欲抚慰他的女子颈项上,那一口咬的又深又狠,像是要将他内心深处的愤懑之情直接发泄出来。

而那红衣女子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事,被陆鬼臼咬住要害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竟是直接气息断绝了。

陆鬼臼被女子的鲜血喷了一脸,他似乎察觉到张京墨看了过来,便也瞪着那黝黑的眸子对上了张京墨的视线。

那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神了——狂乱、愤怒、兽性,还有……*,然而欲丨望本是灼热,可这灼热里竟好似夹杂了冰渣,刺的张京墨眼睛生疼,张京墨重重的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干巴巴的叫了声:“鬼臼?”

陆鬼臼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品尝血液的甜腥,在听到张京墨唤出的那一声鬼臼后,他咧开嘴,露出一个让张京墨有些悚然的笑容

在这一刻,张京墨在陆鬼臼脸上看到了旧人的影子,他心中一颤,灵魂深处竟是生出几分恐惧。

陆鬼臼慢慢的朝着张京墨踉跄着爬了过来,他浑身无力,双眼发红,脸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看上去完全不似人类。

张京墨呼吸一窒,第一刻想的竟是离开,但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若是他真的撒手而去,那陆鬼臼今天肯定就交代在这儿了。

陆鬼臼爬到了张京墨的面前,仰头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师父,口中吐出模糊的字眼:“师……父……”

张京墨低低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再去给你寻个人。”

他说完话,便欲离开,却被陆鬼臼一把抓住了衣角。

“别走,别走——”陆鬼臼像只知道自己要被抛弃的小兽,语气凄凉至极,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可怜,他说:“师父,我怕,你别走——”

张京墨听到这声我怕,强行硬下的心终究是软了几分,陆鬼臼此时的惨状,大部分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想利用陆鬼臼做了诱饵,也不至于让陆鬼臼落到这步田地。

蟒女已死,按照她的说法,若无人抚慰陆鬼臼的欲丨望,恐怕陆鬼臼会这么一直痛苦下去。

张京墨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嘴唇抿出的弧度更加紧绷。

陆鬼臼敏锐的察觉到了张京墨的软化,他慢慢的将脸贴到了张京墨腰间,然后缓慢的磨蹭着,另一受抚丨慰着腿丨间那硬的发疼的器丨官。

张京墨叹道:“罢了。”

他说完这句,便弯了腰,将陆鬼臼揽进了怀里。

陆鬼臼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死死的抓着张京墨的手腕,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脸颊不住的在张京墨的胸膛之上磨蹭,口中低低喃语师父二字。

张京墨看着陆鬼臼,叹了句:“你先睡会儿。”说完便伸出手在陆鬼臼的颈项上轻轻一点。

陆鬼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只不过身体依旧诚实,那个坚丨硬的部位更加昂丨扬。

张京墨又叹了一声,最后认命的伸出了手……

……

陆鬼臼觉的自己做了个美梦,梦里的张京墨,朝他笑的温柔,然后轻轻的牵起的手,叫了声鬼臼。

梦里的张京墨手是那么的柔软,让陆鬼臼牵着就不想再放下。然后张京墨冲着他笑道:“徒儿,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

陆鬼臼则是点头如捣蒜,不住的道:“师父,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张京墨笑容更甚,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将他的脸慢慢的往下压……

陆鬼臼心如擂鼓,正欲闭着眼凑上前去一亲芳泽,梦却醒了

陆鬼臼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待他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时,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好似被冻住了。

他的面前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那女人正背对着他梳着一头青丝,听到他起身的响动,女子并未回头,而是道了声:“醒了?”

陆鬼臼冷冷道:“我师父呢?”

女子道:“你倒有意思,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你师父,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你自己?”

若不是陆鬼臼此时浑身无力,丹田里也提不起一口灵气,恐怕早就扑上去把这女子绞杀了,哪还轮得到她问东问西,陆鬼臼冷冷道:“我问你我师父呢。”

女子听到这话,才起身转头过来,她的容貌,竟是和之前被陆鬼臼一口咬死的蟒女一模一样。

陆鬼臼因为药性的缘故,对之前那段记忆记得并不清晰,因此只能隐约的记起这蟒女便是下毒之人,却是记不得他将她咬死这件事了。

女子见到陆鬼臼冰冷的眼神,微微张了张红唇,却是说出一句让陆鬼臼目瞪口呆的话来。

她说:“蠢徒儿,这都没认出我来?”

陆鬼臼:“……”他呼吸窒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叫了声:“师父?”

女子被陆鬼臼叫了声师父,身形便发生了变化,由一个身着红纱的女子,缓缓的化成了身着白衣的张京墨。

在看到张京墨的刹那,陆鬼臼浑身的力道都泄了下来,他呆呆的叫了声:“师父。”

张京墨见陆鬼臼一脸呆滞的模样,皱眉道:“怎么?”

陆鬼臼:“……之前那个蟒女呢?”

张京墨朝着地上一指。

陆鬼臼顺着张京墨指的方向看去,才见地上躺了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那蟒蛇的七寸之上,已是被啃咬的血肉模糊,显然就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咬死的。

陆鬼臼看完后,脸上不大好看,他道:“这蟒蛇……”

张京墨知道他要问什么:“你咬死的。”

陆鬼臼:“……”怪不得他总觉的满嘴腥味呢。

张京墨的目光从陆鬼臼身上缓缓移开,口中平静道:“此蟒乃是魔界的妖兽,此时入境,私下开创了一个名唤天元的小门派,主要吸丨取男子的元丨阳作为修行之道。”

陆鬼臼听到这话,脸上更加难看了,他迟疑道:”我……”

张京墨打断了他要问的话,他道:“我自然不会让你被占便宜,在她对你做什么之前,我便已要了她的性命。”

陆鬼臼有一肚子的疑惑,他直觉张京墨在说话,但此时看来,直接追问,显然并不是明智之举。

张京墨又道:“这蟒女是天元派中的圣女,地位极高,到时我以她的姿态,混入门派之中。”

陆鬼臼道:“那我呢?”

张京墨粲然一笑:“你自是作为我的猎物,跟在我身旁了。”

陆鬼臼看着张京墨的笑容,心中猛地一动。

张京墨又道:“这其中情况复杂,我也不知道同你从何说起,但你只要记住,你是被美色所惑,不远离开我的身边便可。”

陆鬼臼听完后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是一片虔诚之色,哪还有之前被欲丨望冲昏头脑时的兽性大发。

但张京墨终是觉的有些不自在,他说完这些话,就又便回了女子的模样,娇笑道:“郎君,你可要记清楚了。”

陆鬼臼被一声郎君喊的肝颤,他低低的唔了一声,却是不敢再看张京墨一眼了。

张京墨变成女子模样后,便将地上的蟒蛇收了去,又清理了一下屋内一片狼藉,然后冲着陆鬼臼扬了扬下巴。

陆鬼臼十分知情识趣的回到了床上,他刚一躺倒床上,便见张京墨缓步走来,也躺到了他的身边。变成女子后,张京墨身上看不出一点违和感,一颦一笑中,同那蟒女别无二致。

张京墨在陆鬼臼耳旁道:“我要撤开禁制了,你且做好准备。”

陆鬼臼缓缓点头。

张京墨动作自然的窝进了陆鬼臼的怀抱里,然后缓缓的叫了声:“来人啊,备些热水。”

一直在门外等待的下人听到主子的吩咐,应了声是。

张京墨起身坐起,将散乱的青丝随意束在一起,然后又伸出手在陆鬼臼的颈项上按了一按。

陆鬼臼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又被张京墨按晕了过去。

张京墨凝视陆鬼臼的睡颜片刻,随意披了件衣裳,便推开了门。

门一开,浓浓的香气卷携着情丨欲特有的麝丨香味扑面而来,眼前的女子面色红润,身姿摇曳,显然刚被好好的满足过,下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急忙低下了头,说水已经备好了。

张京墨是同蟒女想同的柔媚,他道:“里面的人,暂时给我留着,还有用。”

下人称是。

张京墨又道:“同里面那人一起的那个道士呢?”

下人小声道:“好似是没撑过去,死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张京墨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道:“死了就死了吧,拿去喂了我的宝贝儿们。”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去了,似乎一条人命与他而言,却是轻如草芥。

那下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张京墨的背影,待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才低低的啐了口,口中骂道:“里面的人真他娘的好运气,若是能让我尝尝这味道……”他说了一半,便十分明智的闭了嘴,然后苦着脸进屋收拾残局去了。

而此时的陆鬼臼,却皱着眉头闭着双眼,好似在做着一个醒不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