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庄叔名叫庄啸天,是庄氏房产开发公司的老总。
有一公子名叫庄卫君,和夏雨同岁,长的白白净净,个子高挑小鲜肉类型。
由于是世交经双方父母做主,很早就定下了婚姻之约。
庄卫君是一玩主,平常一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不大务业,但也挺会哄女孩子开心,所以夏雨对他也是不冷不热,不喜不厌。
话说两天后,一切安排妥当,夏氏夫妇一家及庄氏一家开了两辆豪车,带着凌子风踏上了去桂林的旅途。
路上他们自驾车并不急于赶路,走走停停,尽情地欣赏和陶醉于大自然的旖旎风光。
几天时间,他们游览了丽江、阳朔和龙脊,这里的风景简直比书上写的还要美丽,真正领略了山的“奇”: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奇峰罗列、形态万千。
“秀”: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郁郁葱葱、色彩明丽。
“险”: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下去的感觉。
每到一处,庄卫君对夏雨是亦步亦趋、时不时讲点风情笑话,但也惹得夏雨开心。
双方父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凌子风也很识趣,总和夏雨他俩保持一定距离,索性和老人在一起观山看水,夹杂谈了点人情世故,也很快乐。
话说,庄卫君提议想到古东村一观,那里有森林瀑布群。
他们来到碧崖山后,这里的瀑布分为十三级,全程落差90米,美丽壮观。
林区古木参天,红枫诱人,被誉为桂林的“小香山”。
他们在这里攀岩戏水,其乐无穷。
中午时分大家都稍感倦怠,来到林间休息,庄卫君携夏雨想到林间走走,刚走不远,忽听夏雨“哎呦--”一声惊叫。
凌子风疾步跑了过去,只见一只眼镜蛇快速从夏雨身边爬过,很快游没于丛林之中。
原来夏雨不小心踩着了善于昼行的眼镜蛇,并被咬了一口。
夏雨坐在地上,小腿丝袜处已冒出血渍,瞬间感到万分疼痛、额头直冒冷汗。
大家围拢来一时束手无策,夏夫人听说被眼镜蛇咬了,吓得面无血色,一时哭出声来。
只见凌子风快速脱下夏雨腿上的长筒丝袜,在醒目的两个牙印上方,马上打了个死结,紧接着从随身带的挎包中取出银质毫针。
“小姐,对不住了。”不等夏雨回答,他“撕拉”一声扯开了夏雨胸前的衣服,惊的两个雪白的傲物颤动了一下,夏雨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
“咚--”凌子风的屁股上着实挨了一脚。
“小子,你敢耍流氓!”庄卫君怒目而视。
“不想让夏雨死,赶快给我站一边去!”凌子风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自小腹部到心脏之间,连扎几针护住了心脉,一方面阻止血液,快速上行,另一方面银针自有解毒作用。
然后,凌子风在伤口处用小刀划了个十字小口,暗褐色的血流了出来。
凌子风用双手使劲挤压,并用嘴尽力吮吸,又一口口吐出,待血液变得完全鲜红为止。
凌子风又立刻从背囊中取出氯化钠盐水、抗眼镜蛇血清及注射器来,大家看了都惊诧不已,他好像未卜先知又很像一个地道的赤脚医生。
原来凌子风听说要到广西野游,而广西毒蛇种类最多,全国十大毒蛇类,广西独占其九,所以凌子风提前到疾控中心购置了几种抗毒蛇血清及破伤风针等,以防不测。
其实以前他和师傅上武当山拜见紫阳真人,学习“九阳回魂针”时,紫阳真人看他心地善良,又天资聪颖,另外传授他一套银针解毒及中草药配制的专解各类蛇毒的“蛇涎丸”,其功效与抗毒血清类同,只不过他从未试过,不能肯定效果如何。所以除了“蛇涎丸”又购置了抗毒血清,以求万全。
这时他看夏雨两眼迷离流涎、呼吸困难,知道中毒不轻,马上拿出“蛇涎丸”,让夏雨吞下,并敲开抗毒血清和生理盐水配好,先给夏雨做了下皮试,一刻钟后,见无过敏反应,就一次性注射了IU抗毒血清。
夏雨虽被蛇咬中,但大脑一直很清晰,始终观察着凌子风的一举一动。
凌子风仿佛成了她在世上的至爱至亲,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依赖和安全感。
注射完毕后,凌子风突感一阵眩晕、狂呕不止,显然吸收了不少毒素。
他急忙吃力地拿出一枚“蛇涎丸”,艰难地吞下,然后休克般的趴在了地上。
夏氏夫妇和夏雨看了既感动又心疼,禁不住泪流满面。
其实凌子风只是微中毒,感到头晕和恶心而已,他很快就振作站起,
好像无所谓一样,马上走到夏雨面前检查一下伤口,见并未有感染症状,但还是用心在伤口周围消毒和清理一遍,然后又让夏雨服下一枚“蛇涎丸”。
只见夏伯阳来到凌子风面前,显得万分感激,朝其深鞠了一躬,动情道:“好了,小伙子,大恩不言谢,我们下面该做些什么呢?”
“夏伯伯,虽然夏雨的伤情已经稳定,但我还是建议马上送医院为好。”
“对,马上下山送医院。”,夏伯阳好像猛地醒悟过来。
问题他们是攀援走小路过来的,这里离主路很远,被蛇咬伤的人切记活动,夏雨只能靠人背着走。
庄卫君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有点丢人,显得自己无用之极。
而凌子风可谓是风光无限,后悔不该让凌子风一起来,从此恐怕夏雨要小瞧自己了。
越想越是气恼,又不想让别人背自己的女人,于是自告奋勇要背夏雨,而夏雨态度冷漠,反而使起性子,宁愿自己走,也不愿让庄卫君背,弄得庄卫君很是尴尬。
夏氏夫妇知道,夏雨在无端生庄卫君的气,又怕感情破裂,越来越大,只好一味反复劝说夏雨,这才作罢。
话说,庄卫君背起夏雨,勉强走了不足百米,已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放下夏雨,瘫坐在了地上。
凌子风看看笑了笑:“卫公子,还是让我来吧。”,这次夏雨倒很听话,主动伏在了凌子风背上。
凌子风轻松背起,仍能健步如飞。
夏雨搂着凌子风的脖子,闻着男子汉的气息,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心头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短短数天,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农民工,好像身上有种巨大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了她,好像一点也不愿与其离开。
夏雨不由得把脸贴向他的头部,用嘴对着耳朵轻声细语:“子风哥,累了你就歇歇。”
凌子风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前行。
夏雨看她不语,又不解风情,不免有些生气:“我想让你抱着走!”突然大声说了一句。
凌子风听了一怔,心想:可能背着不舒服,于是赶快放下,转身抱起就走。夏雨突然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子风哥,你为啥对我那么好?不顾生死救我?”,夏雨忙找些话题,想掩饰一下。
“不为什么。”
“你本事那么大,从哪学来的,能给我讲讲吗?”夏雨充满了好奇。
“以后吧!”
“以后你想和我经常在一起吗?”
“如果需要,我愿意,只怕卫公子会吃醋的。”,凌子风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俏皮话。
“吃醋?”他还没有这个资格,夏雨面带愠色。
“可我听阿姨说,你们来年就要完婚的。”
“如果没有遇到你,也许很有可能。”
“这么说,是我打扰和破坏了你的......”凌子风故作不解。
“唉,有的人相处了十几年也谈不上了解,可有的人短短数天就能被看个透明。”,夏雨口吻略带伤感。
“夏小姐,人在成长中是会不断完善自己的,你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不等凌子风说完,夏雨突然打断:“我再也不想提他”。
“子风哥,你有对象吗?”
“没有。”
“那就好。”
“好什么?”
“因为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夏小姐,千万可别开这样的玩笑”,凌子风很是吃惊。
“我一点也没开玩笑,你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夏小姐,就此打住,我俩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若让双方老人家听了会生气的。”
“那好,我不管你啥出身,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慎重考虑。”夏雨充满了期待。
话说一行人刚到山脚下,就见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继而传来了一姑娘的惊叫和求救声。
大家本欲继续前行,但夏伯阳却突然停下,言道:“姑娘一定遭到了调戏,咱们不妨看看去!”
庄卫君急上前劝阻道:“伯父,你看这群无赖,一脸凶相,绝非善茬,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们还得赶医院给雨妹治伤要紧!”
夏伯阳瞪视庄卫君一眼,眉头拧在一起,明显感到了不悦。
庄啸天见状,不待夏伯阳说话,忙插言道:“君儿此言差矣,我看雨儿现在已无大碍,你作为堂堂七尺汗儿,既遇不平之事,岂能熟视无睹,袖手旁观?”
庄卫君之前见夏雨对凌子风的亲昵状,本就不满,憋了一肚子气,现又遭父亲一顿训斥,甚觉脸上无光,于是陡然升起一种豪气,不由分说就奔了过去。
只见一男一女被围在中央,男的一米八的个头,帅帅的、约二十六、七岁的年龄,很是精神。
女的高挑身材,长得肤白貌美,也不过二十三、四岁,二人紧偎在一起,明显是一对情侣。
再看二人表情,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安,而一群无赖皆一脸坏笑,目露淫光,嘻嘻哈哈,净说些污言秽语,时不时还往姑娘身上摸上一把,吓得姑娘本能的不停尖叫。
那男的虽竭力保护并大声呵斥,但却于事无补。
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气得男的目眦欲裂,一脸的无奈。
庄卫君见状,大喝一声:“住手!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竟敢欺侮和调戏一姑娘,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谁知话音刚落,一群无赖却爆发出了一阵狂浪的笑声。
这时,一壮男径直来到庄卫困跟前,伸手揪着了他的耳朵,跟着“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从哪蹦出个小x崽子,凭你也想冒充好汉,英雄救美?”
此时的庄卫君虽被打得两眼冒金星,耳根生疼,但还是强忍住不肯告饶,只是呲牙裂嘴,“哎呦!”叫个不停!
庄啸天见儿子受制,望着壮男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忙上前理论道:“快放开我儿子,有话好说!”
壮男蔑笑道:“若想让我放他也可以,就让他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然后叫三声爷爷!”
庄啸天何曾受过此等凌辱?只气得浑身乱颤,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然后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熟料被壮男伸出另只手夺过手机狠狠摔到了地上,厉声斥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还想报警?快闭上你的臭嘴,再敢啰嗦半句,看我也把你给打了!”
庄啸天见这伙人无法无天,生怕惹恼了,被他们暴打一顿,那可就惨了!于是吓得潜意识后退了两步。
这时,殿后的凌子风依然抱住夏雨也挤了过来,众无赖见之,立时眼前一亮:咦?这妞长得更俊,真是让人开眼了!顿时惊爆了一地眼球。
只见另一彪形大汉,疾步上前,朝夏雨淫笑道:“这娘们长得天仙一般,弟兄们今日真是大撞桃花运了,快下来让老子亲热一番!”说着上前就要动手。
熟料,凌子风伸手一拦,淡然道:“且慢!”
然后手指庄卫君:“不好意思!这位夏姑娘已名花有主,和那庄公子订有百年之约!这恐怕不合适吧?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
谁知,彪形大汉果然停止了动作,却对庄公子皮笑肉不笑道:“庄公子,我知道配不上你这位女朋友,但老子就是心痒难耐,亲一下,总可以吧?”
庄卫君气得牙“咯、咯”直响大骂道:“卑鄙!下流!无耻!”
这下惨了!彪形大汉上前对庄公子就是一顿胖揍,并把他摁跪在地上,恨声道:“老子本不想强势逼人,只不过想亲一下而已,难道也不可以吗?”
焉知庄卫君是个怂包蛋,也不知是叫打怕了,还是脑子短路了,竟语带哭腔蹦出一句:“好汉,你能保证只是亲她一下吗?”
“老子说话当然作数!”彪形汉终于得意的笑了。
夏雨听了,气的浑身发抖,忙俯耳对凌子风蚊声道:“凌大哥,你真忍心让这些丑八怪亲我吗?”
未待凌子风有所表示,彪形汉已”嘿”笑着走了过来,呵呵道:“宝贝,你那个窝囊老公已答应了,你总不会再拒绝吧?”
熟料凌子风却一脸怒容,冷冷道:“我不同意!”
一众无赖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凌子风轻轻将夏雨放下,继而暴喝道:“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一齐跪下,向二位姑娘磕头赔情道歉,当然必须取得她们的原谅!二、咱们来场决斗,然后你们带着伤残之身,再向二位姑娘跪下磕头赔罪!”
此言一出,不光夏伯阳等人为之震惊,就连一众无赖也被莫名其妙的吓了一跳,但很快都又恢复了镇静,跟着就是一阵狂妄的叫骂。
彪形汉明显是个狠角色,立时露出狰狞的面孔,朝凌子风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不是很能打吗?先领教领教老子的‘铜壁铁拳’的厉害!”
凌子风用冷峻的目光扫了一下众无赖,然后又蔑视着彪形汉,不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们不是十五个人吗?那就一齐上吧!”
此言一出,立时引起众人大哗和愤怒,个个摩拳擦掌,在一片叫骂声中,瞬间把凌子风围在了中央。
凌子风早已凝神聚气,蓄势待发,突然一声暴喝:“开始!”顿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卷起一场风暴。
其实也是凌子风太高估了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地痞流氓,街头混混,哪经得起凌子风的一拳一脚?
不大一会儿,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哼哼”,“嗨嗨”躺了一地。彪形汉更是受到了重击,得了个腿断臂折的下场,直疼的在地上惨嚎不止。
那一男一女已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忙上前拉着凌子风的手千感万谢,并做了自我介绍。
原来,二人是从北京来的游客,男的叫周斌,女的叫宁静,那宁静还特意向凌子风要了手机号码。
一旁的夏雨见宁姑娘,一边夸凌子风神勇,一边套近乎,状极亲热,于是心生不悦,甚而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醋意。
遂道:“凌大哥,我有点坚持不住,咱们快走吧!”
凌子风这才想起夏雨身上还有蛇伤,但猜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心想:的确当赶紧离开,不宜再招惹是非。
于是舌绽春雷,朝众无赖暴喝道:“还不快爬过来,跪下向二位姑娘叩头谢罪!”
众无赖被其气势所慑,吓得都是身上一颤,忙连滚带爬到宁静和夏雨二人面前,接着就是一阵叩头并乞求原谅。
宁静和夏雨憎恶的看着他们,少不得一阵责骂。
凌子风看差不多了,朝众无赖鄙夷道:“好了,我看二位姑娘也不愿和你们计较,都起来滚吧!”
众无赖似遇赦一般,慌忙抬起彪形大汉,一瘸一拐地狼狈而去。
周斌和宁静见状,也只好和凌子风等人道别,然后踏上新的旅程。
这时,一脸委屈的庄卫君突然发飙诘问道:“凌子风,你既这么大能耐,为啥不及早出手,让我徒受那么多磨难和凌辱?真他妈混蛋不是人!”
夏雨听了,立刻杏眼圆睁道出了实情,大声回怼道:“不得对凌先生无礼!实话告诉你,这都是我的意思,为的是给你表现英雄气概的机会。不想你……哼!真是让我失望!”
庄卫君被其噎得无言以对,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为了打破尴尬和难堪,夏伯阳忙吩咐众人抓紧行动。
很快到了车旁,凌子风正要放下夏雨,突然脸颊被亲了一下直把凌子风臊得脸红到耳根。
话休絮烦。
一行人来到桂林医学院附属医院,这是三甲医院,医疗条件和医疗水平也是全市最好的。
接待他们的是综合科的吴教授,也是该科室的主任医师。他先看了看伤口(已稍有愈痂),又问了前期治疗情况,感到既惊奇又不可思议。
他并未马上治疗,而是指着凌子风,感慨道:“能碰到这位小友,真是万幸。山上离医院这么远的距离,如果当时不及时处理,恐怕现在早就没命了,严重的话,半个小时就会丧命,一般来讲伤口都会红肿溃烂,对神经系统有超强麻痹作用,而针灸恰好能调理神经,抑制和缓解疼痛并有解毒作用。特别是“蛇涎丸”和抗毒血清有异曲同工之妙。说明很有奇效,老实讲,即便当时一切发生在医院,且由我来负责治疗,也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我看伤者的精神状态,说明毒素已经彻底中和缓解,这样治疗方法简直是个奇迹,你们回去由这位小友负责治疗,相信要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众人听了,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而凌子风的医术竟会达到权威专家如此的推崇,都啧啧称奇。
两天后,一行人回到了广州,夏氏夫妇恳请凌子风先暂住夏府。说是一方面给夏雨治伤,二是有要事相商。
凌子风看看无法推辞,只好从命。
这天,只有凌子风和夏雨在家。
凌子风给伤口做清理,取出毫针,突然苦笑一下,又放了回去。
“你干嘛笑笑又放回银针?”
“我在想用银针给你做辅助治疗,可又恐不妥”,凌子风支吾道。
“是不是需要脱掉内上衣?”
“嗯。”
“你以前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没有,你是第一个。”,凌子风不好意思道。
“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见到我裸胸的男人,你有啥想法?”
“这...”凌子风结巴着,显得更加尴尬。
“你看了我的裸胸,让一个姑娘家以后如何见人?所以你应该对我负责。”
凌子风听了觉得好笑,但一想到自己和夏雨地位悬殊,实不奢望让夏雨成为自己的恋人。
“对不起,夏小姐,那就不针灸吧。”,凌子风颇感无奈。
“你已经看过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别人都夸我貌若天仙,难道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夏雨步步紧逼。
凌子风不知如何回答,急得直挠头。
“你若想让我快好,还是赶紧治疗吧。”,夏雨不由分说脱下了内衣露出了雪白的酮体和两个诱人的傲物。
凌子风看了,心驰荡漾,有种好想咬着傲物的冲动。但瞬间又为自己龌龊的想法,倍感羞愧,其实她的美丽让青春的凌子风几乎窒息。
他不敢再想很多,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快速的在夏雨的前胸后背扎了几针。
一刻钟后,凌子风把银针取出,然后开始在她的胸部推拿。
夏雨像触了电,顿时心跳加速,体内荷尔蒙的升高让激情一下子达到了最高值。
“嘤咛”一声,她抱着了凌子风,尔后,用嘴亲在一起,对凌子风狂吻不止。
凌子风被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不知所措,但又推脱不开,只能任由夏雨咂咂有声亲个不停。
一会儿,高傲矜持的夏雨,竟禁不住“嗬嗬”连声,双手几乎要插进凌子风的脊肉。
“子风哥,快要了我吧”。夏雨浑身好像被情欲之火燃烧了起来,猛然间,凌子风想到了紫阳真人的诫语:蛇伤之人,切勿房事。否则伤口溃烂很难医治,想到这,欲火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马上强力推开夏雨,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不可!”。
夏雨正被撩的欲火难耐,听闻此言,失望之余,很是气恼:“子风哥,你是不是把我看成了水性杨花、轻薄之人?”
凌子风马上帮夏雨把内衣穿上,然后非常镇静道:“夏小姐,那样对你的伤口愈合不好,后果很是严重,另外,我对刚才的失礼和对你无耻的冒犯向你道歉!”。说完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显得懊悔十分。
这时的夏雨已经冷静下来,她一头扎进了子风怀里,双手抱住子风,喃喃道:“我又不怪你,也不后悔,反而感到幸福和高兴。”
“夏小姐,我何德何能?能蒙你垂爱。你和庄公子才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从此后把今日之事忘了吧?!”说着欲推开夏雨。
夏雨反而把他抱得更紧,扬起脸,双目噙满了泪花,反问道:“你真的忍心让我把一生托付给庄公子吗?你以为我不会痛苦,反而幸福吗?”此时的夏雨更显得楚楚动人,怜爱无比。
凌子风的心里却五味杂陈,总感觉像贼一样偷食别人家的东西。但又实不想再拂她好意,一时无计,只好淡淡道:“你给我点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再考虑好吗?”夏雨满意的点点头。
且说当晚饭后,凌子风正和夏氏夫妇闲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凌子风接通后,对方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凌先生吗?我是海岚市安全局长雷虎,受宁副部长之托,特来请你有事面谈,我就在对面马路等你,但此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和你的家人。”说完挂了电话。
凌子风放下电话,猜不透国安局的人为啥会突然找上自己,最后决定还是见上一面再说,于是他只好找了个外出的借口。
刚走出别墅大门,一辆奔驰梅塞德斯c型特别版轿车“嗄”的一声,停在跟前,一个黑衣人轻轻下车,打开了车门,凌子风上了车后迅速启动,扬长而去。
约一个小时后,轿车开进了戒备森严的大院,包括门卫都是荷枪实弹的双人值守。只见副驾上的年轻人,不断拿出一红皮通行证,连转三道关卡,方才来到七楼一敞亮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