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灵执拗的从牙缝迸出几个字:“我意已决,别无它途!”
张昆很清楚何湘灵桀骜不驯的性格,更忌惮凌子风惊人的武功,万一弄僵,后果不堪设想,同时,他也被凌子风的人格魅力和高超武功所折服,虽是敌手,但心中颇为钦服。
只是他心中不明白,何湘灵为啥要执意如此和凌子风杠到底不可。
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还是数年前何湘灵16岁的时候,由于她长得太过美丽动人,其父母担心若以真面目示人,特别是外出,必会引起世上宵小之辈的图谋不轨和无数人的追捧。
于是经过商量决定,何湘灵从此戴上了面纱。
就在她刚过十八岁的某天,由于自身功力大增,即使父母加起来也非其对手。
何湘灵曾经一本正经的发誓道:“本姑娘若择郎君,不但是才貌好,武功上还要匹配,并亲手能揭去自己脸上的面纱。否则宁可终其一生,不嫁庸人。”
当时大家都只当一句戏言,心想:这样的人又怎好相遇?除非不停周旋于各武林擂台,或许有一丝希望。
但依何湘灵的实力,若想完全打败她,实在是渺茫的很,不成想这一切竟被凌子风给轻易做到了。
张昆突然灵光一闪:以前何湘灵可没说在围棋和琴技上也要胜过她,难不成她仰慕凌子风的风采,为了能得到他,故意找的借口?
念及此,忙趋步上前,圆场道:“凌先生,其实也有好的解决办法,只是不知凌先生是否能做到?”
凌子风一听,还有其他的好办法,喜滋滋道:“张兄弟但说无妨,愿闻其详!”
张昆瞄了眼何湘灵,又转头对凌子风不无遗憾的试探性道:“凌先生有所不知,我们的何小姐数年来都是面戴黑纱,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曾指天发誓:凡青年才俊,只要能将其打败并亲手摘去她的蒙面纱巾,何小姐就会心甘情愿嫁与此人为妻。
刚才凌先生侥幸得胜,按理说何小姐就要履行诺言,那样的话你俩自然就是一家人,届时岂有不为她们拔除生死符之理?
可问题是据说你这次到渝中来是为了和马美琪小姐完婚,而且看起来你和其他许多美女似乎存在很暧昧的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凌子风听了害怕引起众人的误会和不满,忙分辩道:“张兄弟此言差矣!何姑娘宛若天人,才艺俱佳,而凌某乃粗鄙之人,更不懂风雅之事,妄论姻缘,实有辱姑娘名节,那不是乱点鸳鸯谱,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之上?
再说凌某放荡不堪,早有妻室,此理不通,休得再提!”
何湘灵始听张昆之言,还觉得他能因揣摸主子心意,尚自窃喜,却没想到被凌子风断然给予无情的拒绝,实在是有伤面子,尴尬之极,羞愤难当。
于是变得恼羞成怒,恨声道:“凌子风,刚才那些话可都是张昆说的,绝非本姑娘之意。
再说你也不过是一介武夫,根本不入我的法眼。你就是跪下求我,本姑娘也不会答应你的求婚。
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只有和我同赴西域昆仑山,努力学习围棋和琴艺之道,直到有一天,你能赢过我,那时我自会心甘情愿,携你立即下山,为她们解除生死符,我只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想通了就和张磊联系,请三思!”说完,携张昆三人飘然而去。
剩下一干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不知所措。
苏凌雪打趣道:“子风哥,以前你遇事总能淡定从容,潇洒应对,今日怎么面对何姑娘却显得拙嘴笨腮,畏首畏脚,一筹莫展?”
杨莹趁机起哄道:“这还不明白?子风哥分明是被迷的神魂颠倒,乱了心智,正挖空心思,设想着如何把何湘灵弄到手呢!”
陈依棠反驳道:“不要瞎说,凭子风哥的超人魅力,那还不是招之即来,何须挖空心思?”
凌子风脸臊的红红的,一副窘相,苦笑无语。
夏雨举手示意大家安静,正色道:“大家切勿乱语,当务之急是消除掉诸位身上的生死符,可这必须由何湘灵出手才行。
想必大家也都看到这个何湘灵对凌子风是有意思的,嘴上说的那么凶也许是碍于情面,现在若要让她止戈言和,恐怕也未必做得到。
依我之见,不如让子风表面上先答应跟她学琴棋之道,也足见我们的诚意,然后见机行事,争取她能早日回心转意,从而和平解决这个棘手问题,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女闻之,纷纷表示,一切唯其马首是瞻,但凭夏雨作主。
夏雨接着言道:“这次子风来渝,本意是为与马美琪的婚约而来,不想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的确伤透了美琪的心。好在美琪深明大义,识大体,对此事已完全释然,实在是难能可贵!
现在我们基本如愿,不管拿下了世纪性的工程项目,同时也展示了精诚团结的伟大力量!美中不足的是出了何湘灵这档子事,按约定凌子风不日就要离去,不知何时再会!所以,我建议接下来三天,定做咱们的庆功喜日,大家可以共聚一起,把酒言欢。为了不刺激何湘灵,一切从简,不通知也不接受任何外人的祝贺!诸位意下如何?”
上官婷等人闻之,皆言夏姐姐之胸怀宽大,办事公允,全局观念强。
长话短说,凌子风知道大家近期辛苦,确实应该好好庆贺一番。先前凌子风对令书记等已有礼物相送,但考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让孟晚丹和南智贤二人精挑几件从法国拍卖行带回来的古玩珍品,连夜乘飞机送到渝中市来,作为对马建业等人的赠礼。
黎明时分,马美琪同凌子风亲到机场迎接,并由凌子风相互做了介绍。
马美琪见又是两大美女,心中诧异,哪来这么多美女?
就连她这个蜀中第一大美女也突然感到汗颜和不自信起来。
昨天是何湘灵,今天又来个南智贤,除了嫉妒,让她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莫名的醋意……
孟晚丹也在仔细审视马美琪,稍顷“啧啧”赞道:“美琪妹子长得真美,不愧为蜀中第一美人,真让人妒羡!”
马美琪“嘻嘻”笑道:“孟姐姐真会夸人,我哪有那么好看?南姐姐才是超级大美人哩!”
南智贤忙打趣道:“我们别互相吹捧了,岂不是让凌大哥见笑?”
且说一行人回到别墅,大家相见,免不了问候寒暄一番。
按夏雨的安排,马氏夫妇受邀到卡地亚别墅,当然还有令正声书记,市公安局长张择中,李若冰的爷爷李荣和爸爸李兵锋
之后,南智贤拿出了当年慈禧太后曾戴过的一副通体泛红的玉镯,交给马美琪,给马建业夫妇的分别是王羲之的不世之作《帝王帖》和清宫主戴过的小叶紫檀手串一个。凌子风对马氏一家对自己的宽容理解很是感激,尽可能表示对马家人的真诚歉意。
当然,张择中、李荣父子等都有相应的礼物馈送。
当日席设三桌〈十人台〉,刚好坐满。
令正声作为主持人首先做了简短讲话,接着张择中和李兵锋分别作为当地代表,做了热情洋溢的祝贺发言。
在举行完简单的开场白后,接下来,大家入席就座。马建业夫妇,张择中夫妇,令正声夫妇,李兵锋夫妇和李荣自然居首席,余人皆自由择席。
待大家坐定,从天府大酒店请来的大厨及服务人员开始将冷盘热炒流水架端了上来,菜肴则是丰盛无比,有产自广东的连州菜心,它可是比世界上其他地区的菜心更清甜,更细腻、更爽口、更多汁。
尤其是冬季的菜心更是获得老饕食客的追捧。
在某年举办的“连州菜心节”上,连州菜心一席拍出了66.66万元的天价。
第二道菜是法国黑松露,被法国人推为“世界三大食材”之一。
当然还有竹参、冬虫夏草、台湾产的乌鱼子、长江刀鱼,这道菜做工很是讲究,曾经一条325克的刀鱼竟然拍卖过元,大龙虾、澳洲鲍鱼等……这些都是菜肴中的极品,珍贵无比。
酒是马建业提供的陈年茅台,还有正宗来自法国的82年拉菲红酒。
令正声心想:有钱人真是任性,宴席也太过讲究,自己虽堂堂一省会书记,大多食材也不曾吃过。
凌子风心情高兴,索性开怀畅饮,一桌桌敬酒碰杯。
一众美女虽女流之辈,但大多也是海量级。
直到宴会结束,三桌共喝去15瓶白酒,一件红酒。
除凌子风外,皆微呈醉态。
直到晚上,令书记等长辈一一离去,众人又开始狂欢,闹腾不休。
眼看已闹至午夜,夏雨只好劝大家离去。凌子风和夏雨回到住室,凌子风歉意道:”夏妹,今日让你辛苦了。特别是对付这些天之骄女,可让你煞费苦心!”
夏雨也不无感慨道:”唉!这些花痴,何时方能醒悟过来!怎奈她们个个清高孤傲,一旦拿定主意,又岂易更改?倒不如姑且由之。千万不可言语过激,伤害或惹恼了她们。那样的话,如果个别人想不开走了极端,或为情疯癫,或为情自杀,你势必良心受谴,内疚不安,以至于郁郁寡欢,还会有今日之快乐吗?”
凌子风没想到夏雨内心虽痛苦,但表情能不露色,而且表现的非常冷静和理智,分析问题精辟入理,一针见血,不由大受感动和极力赞赏。
凌子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快速的除去夏雨身上的衣服,将其平放在床上,贪婪的纵情狂吻。边吻边道:“我的雨妹不但长的最美,而且识大体有格局,还心地纯洁善良,现在就是有人拿整个世界换你,我也不会答应!”
夏雨听了也是情难自抑,感动的溢出了泪水,嗔骂道:“你这个装憨卖傻,爱扮猪吃虎的家伙,尽会哄人开心,讨人喜欢。
既如此,你当初为啥舍我而去,让我守望三年,漠视我的感情?”
凌子风知道她心中有气,还在纠结此事,于是觍着脸讨好道:“雨妹,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的很,只是害怕地位悬殊配不上你。所以我是故作姿态,欲擒故纵,这不是终于阴谋得逞了吗?”
夏雨听了虽气的哭笑不得,但还是满心欢喜,质问道:“子风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此时的凌子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上床翻身抱住夏雨滚在了一起……
是夜,两人是春风几度,尽享鱼水之欢。
夏雨是幸福的要死,和凌子风黏抱在一起,时刻也不想分离。
且说第二天晚上,众人热闹一番离去后,凌子风和夏雨进入卧室,又玩起了二人世界。
次日早饭后,马美琪想了想,开口道:“子风哥,后天就是何湘灵和你约定期满的时间,离去后不知何时方归。又不知你离去后,众姐妹相处如何!”
凌子风闻之,颇为惊讶,轻声叹道:“唉,言之有理!你能处处为别人着想,真是难能可贵,你的胸襟和你夏姐一样,真是我之福也!以后拜托你多留意大家的情绪,帮忙协调好大家之间的关系!”
马美琪哈哈笑道:“别恭维我了,我可不敢当!想姐妹们都是家世显赫,人中之风,事业有成,才貌双全,也只有夏姐姐令她们心悦诚服,方能驾驭得了!”
凌子风打趣道:“我是看不走眼的,你是个鬼精灵,相信未来,你夏雨姐会把好多事务交由你打理的!”
马美琪听了心花怒放,“咯咯”笑道:“子风君,其他姐妹大多会武功,我可招惹不起,以后你可要护住我不能被别人欺负。”
凌子风自是好言宽慰,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出现相互伤害的情况。
之后,他信步来到了孟晚丹和南智贤的房间门口。
只听孟晚丹不无伤感道:“唉,和子风离别这些日,方知啥叫相思之苦,只是刚见面,他就又要远去。”
南智贤也不失幽怨道:“是啊,据说这次外出,完全是为了一个叫何湘灵的女人,而且那女人长得是美艳绝伦,武功更是奇高,但好多姐妹们的生死符又要全靠她出手拔除,但不知凌君多久才能将其搞定,也好早日回来。”凌子风听了,深有感触,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三天时间匆匆已过,到第四天早上,凌子风郑重的将马兰朵托付给众人,又和众人一一道别,这才亲赴提前和张磊约好的指定地点——市区一环西段的青羊宫道观。
凌子风直接来到八卦亭,令人惊讶的是,不见张昆,王仑和张磊三人,只何湘灵一人,还是原装打扮,伫立亭中,呆呆的眺望远方,显得满腹心事。
凌子风趋步上前,执礼问好,然后说道:“何姑娘,张昆,王仑二人呢?”
“我已经打发他们提前回昆仑山了。”
“那张磊怎么也不在你身边?”
“我讨厌他,再说他又不是我派中之人,为啥要待在我身边?”何湘灵言语冰冷,充满了火药味。
凌子风讨了个没趣,心中也不以为忤,暗想:难道她暂时不回昆仑山了?要不为啥先把张昆二人给打发走呢?
于是试问道:“请问何姑娘,下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何湘灵沉思良久,似回答又似自语道:“我也没想好该如何行动,要不你陪我到中原一趟,随便转转,期间抽空我自然会教你一些琴棋之道。”
凌子风闻之大喜,果然被自己猜中,暂时不用回昆仑山中过修行一般的生活。
但还是疑问道:“何姑娘以前去过中原吗?”
“数年前,曾和父母一起去过黄山,顺便也看过几个城市,但那只是走马观花。”何湘灵如实答道。
凌子风听如此说,知道她虽身处闭塞的大山,过惯了清静幽闲的生活,但并不排斥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于是大胆的言道:“何姑娘,如果信得过我,就让我安排你的行程,咱们不光只考虑国内的城市,也可以到国外游玩,只是众姐妹要我告诉你,期间你不得逼我和你相好,更不得有夫妻之实,你能做到吗?”
何湘灵翻眼怒道:“谁稀罕你这个凡夫俗子,别痴心妄想,自作多情了!”
然后不耐烦道:“好了,咱们说正事吧!反正我什么也不懂,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为啥不急于学习琴棋之道,反而显得浑不在意,竟宁愿附和我四处旅游?”
凌子风调笑道:“着急有什么用?我看何姑娘仁心宅厚,也许是一时之气,届时岂会置之不管,让这些无辜之人徒受那痛楚之苦?”
何湘灵冷笑道:“我最讨厌献媚奉承之人,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发善心,本姑娘说一不二,你还是按我的要求努力学习吧!别怪我言之不预,到时后悔!”
凌子风嬉笑道:“谨遵姑娘法旨,凌某除陪何姑娘游山逛水外,一定虚心请教,精研琴棋之道,不负你的期望!”
何湘灵见他嬉皮笑脸,没有正形,立即肃声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当初我让你和我同赴昆仑山学习琴棋之艺,你竟没有表示反对,或者提出自往别处拜高师学艺,待艺成后,再找我比武,这是为什么?”
凌子风故作难为情道:“我怕实话实说,惹你生气!”
“我既然让你说,但说无妨!”何湘灵有点生气道。
凌子风迟疑片刻,鼓足勇气道:“那日我揭开你的面纱,一下惊呆了,以为是仙女下凡了,顿时神魂颠倒,大脑一片空白。以致于你打了我两记耳光,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倍感荣幸之至!”
“胡说!胡说!伪君子!大流氓!既如此你为啥还要反复说和我绝无可能的混账话?这几天你和这群淫荡之女,醉生梦死,夜夜生欢,以为我不知?哼!总有一天,我会让这群贱女人生不如死,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倍受煎熬,除非你把我杀死!”
凌子风听了,只惊的目瞪口呆,冷汗直冒,她想不到这个女人会反应如此激烈,而且心如蛇蝎,歹毒万分,简直不可理喻。
更可气的是她竟会潜入别墅偷窥别人的隐私,以致臆想产生了好多误会。
于是没好气道:“那是我和她们之间的事,碍你啥事?你又何必非要与我们过不去?”
谁知何湘灵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近乎咆哮道:“怎不关我的事?是你揭开了我的面纱,但却和别的女人厮混一起,这不是逼我难看,自毁诺言吗?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必须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凌子风想不到她性子如此刚烈,一半会儿真不好说服她,只得和颜悦色道:“何姑娘,一切都是我的错,再说那也是无心之失,我又怎会知道你发过这般誓言?
再说,我也就是个风流不羁的江湖浪子,粗鄙不堪,德不配爱。
这样吧,我先陪你出去散散心,数月后,你若还坚持初衷,我们也只好自认天命,任由你处置,我发誓绝对不会对你用强,如何?”
何湘灵听他如此说,火气消了不少,淡淡道:“就这样吧!”
在凌子风的鼓动下,两人先来到了一名牌服饰奢侈店,特意给何湘灵选购了数套衣服,其中有路易威登、阿玛尼、香奈儿、迪奥等。
接下来,又购买了一块百达翡丽手表<115万>,还有世界上最昂贵的香奈儿和玫琳系列化妆品,另外,还特意买了一副墨镜和一粉色鸭舌帽。
之后,两人来到酒店,凌子风要登记两个房间,却被何湘灵劝道:“还是登记有两个床位的大房间吧!这样晚上无聊,我们也可以探讨一些棋道。”
凌子风没想到她竟不介意二人同室,于是只好登记了一个总统套房。
进入套房,凌子风将衣物放下,朝何湘灵言道:“何姑娘,你先挑一套衣服换上。”
何湘灵诧异道:“难道你买这么多衣物和化妆品都是给我一人的?这可是你花去了几百万元许,你这么慷慨和大方,是想收买我吗?”
凌子风哈哈笑道:“何姑娘,你想多了!就你这身打扮,太扎眼,太异类!每至一处,就会立刻引起他人的注目,会使人很不舒服和尴尬,直接影响咱俩的心情,你说是吗?”
何湘灵觉得言之有理,同时也是不拘小节之人,只淡淡道:“反正我也不会承你情,待以后我会还你。”
凌子风也不想多说什么,干笑两声了之。
何湘灵依言换了一套阿玛尼,头戴一顶鸭舌帽,鼻梁上架一副墨镜,然后走到穿衣镜前一照,哇!真是衣服精致得体,人看上去气质出众,外表酷酷的,别有一番韵味。
凌子风又取过一只口罩让其戴上,笑道,笑道:“这下别人总看不清你的真容了吧!”
何湘灵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没想到你这人不光懂得生活,还挺心细,虑事周到!”
凌子风受到了夸奖,装作无限高兴的样子:“咱们午饭后,再到市局一趟,给你办个护照!”
何湘灵没有生活经验,一切只能听凭凌子风安排。
话说下午两点后,二人来到市公安局,由张一曼直接接待,并同工作人员立马给何湘灵照了相,录制了相关资料。
之后向凌子风保证,争取特事特办,两天内拿到护照。
临别时,张一曼不忘抱住凌子风,在其脸颊上轻轻一吻。
归途中,何湘灵撇了撇嘴,冷嘲热讽道:“看看你的红颜知己,简直是恬不知耻,比西方人还开放。不过这样的风尘女子办事能力倒很强!”
因为张一曼穿的是便装,何湘灵误以为她是普通社会人员,故而才有此一说。
凌子风听了,“扑哧”笑道:“怎么?你把她当成了风尘女子?老实告诉你,她可是渝中市公安局堂堂的刑警队长,平常可是不苟言笑,但办起事来,乃是雷厉风行,果断有力,曾荣获过公安部颁发的一等功,是市‘十佳青年和拔尖人才’,是当之无愧的警界楷模。”
何湘灵听了咂舌道:“真是想不到,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会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怪不得敢夸海口!只不过这样的身份却不矜持,不自重,太有损公众人物的形象!”